08-酒吧的艳遇控射的开始
一台招摇的迈凯伦飞驰而过,停在了喧嚣振耳的“1318”酒吧。
余弦的卷毛乱得尽显浮躁,衣服已经换了一身干爽的,可脖子上那胶带润得他心烦。现在是撕掉也不是,不撕掉也不是。
他一进酒吧就引来了众人的侧目,不为其他,就因为他身上的两道信息素,被阻隔胶带阻隔得很淡,淡得分不清是粘上的还是标记上的。
张扬又长得好看的人,不仅引来oga了兴趣,也引来了别的alpha的窥伺,酒吧里的狼群蠢蠢欲动等着机会。
余弦坐在吧台,难受地抠了抠脖子,“给杯尼格罗尼。”
调酒师是个蔷薇oga,笑着朝余弦点头。推杯子的时候,指尖蹭了一下余弦搭在桌上的手背,“尼格罗尼,好了。”
换在别的时间,余弦可能还有心情搭理两句,可现在他连眼神都没给人家,隻“嗯”了一声,视线扫着酒吧里那群暗暗打量但是因为摸不清他情况而不大敢上前搭讪的人。
相比他们的遮掩,余弦倒是落落大方地挑选起来:这个,唔,不行。这个,啧啧,也不行。这个
他一个个看去,直到眉头一挑,遥遥举杯敬了下那深栗色头髮长得还可以的alpha。
抬手刚将杯里的酒喝完,再放下时,深栗色头髮的alpha已经走到了他面前:“嗨,可以一起喝一杯吗?”
余弦没有回答,隻吸了吸鼻子,可惜有阻隔胶带,导致嗅觉不是很灵敏。他隻好再凑近alpha闻了闻,有点惊喜:“也是木质的?檀木?乌木?松柏?”
“不知道亲爱的喜欢哪个?”
“唔”余弦牙齿磕了磕空酒杯,往后仰了点头,笑看着alpha,“无所谓,不过,有兴趣操alpha的屁股吗?”
声音在喧嚣的酒吧里小得过分,但是alpha向来耳聪目明,余弦的话让远处隐隐炸开了锅。
深栗色头髮的alpha还没能搭上余弦的肩膀就被一强壮的巧克力肤色alpha撞开,挡着堵在了余弦面前,“哟谑,弟弟想吃alpha怎么不考虑考虑哥哥这款?哥哥肯定能操得你爽的下不来床。”
余弦把手上的玻璃杯轻轻放在桌上,挥手按上巧克力alpha的脸,猛地屈膝压下,那颗巧克力脑袋就这么“嘭隆”砸了地板一个坑。
不过瞬息间的事儿,巧克力alpha就已经倒在地上捂着头直喊“哎哟”。他的朋友想来闹事儿,余弦眯眼又炸出了压迫的岩兰草信息素,“想吃什么,我自己会选。奉劝各位,轻易别打扰我。”
就算有阻隔胶带贴着打了折扣,可依稀可辩的2salpha信息素威胁着众人的腺体,火热的氛围一下浇了水,就连深栗色头髮的alpha看余弦的眼神都多了几分忌惮。
余弦摸了摸口袋,抓了一小迭以前塞兜里忘记清,被洗皱了的钱丢给了吧台的蔷薇oga,“修地板,不够的话,一会出来再找我。”说完看了深栗色头髮alpha一眼,“你应该不会硬不起来了吧?”
“当然不会”alpha忍着心悸,抬手想搭余弦的肩膀,被余弦冷脸躲开。alpha隻好屈指蹭了蹭鼻尖,跟着余弦往酒吧的卫生间走。
一侧,站在黑暗角落的人动了动,走出灯光下拂开了垂在眉上的浅栗色发丝,跨着修长的腿也往洗手间走去。
走到洗手间门口,他拎起靠在一侧的“打扫中”的指示牌,摆在了入门的过道中间。揉着眉心放轻步子走了进去。
浪荡小兽的声音不满地在隔间响起,“等下,先别靠近我,我做爱不喜欢接吻,喂,摸我腰也不行,你手怎么这么贱呢,想当残废吗?反正你哪里都别碰”
“你脱裤子,先给我看下你那玩意!唔还行,没他大,应该不会痛,但是你味儿怎么让我这么难受”
“不行不行,呕!你还是离远点,我受不了了,呕呕呕!算了,我不做了,你先,你先回去吧”
被赶出隔间的alpha满脸都涨得通红,平生第一次人都没碰到就遭人嫌弃成这样。出来还看到了一个靠在墙角的人,更尴尬了,一溜烟地就跑了出去。
隔间里的余弦干呕得眼泪都被逼了出来,“呕呕,操,我都打了两管抑製剂了,为什么还这么燥!啊!头好疼!”
余弦额头抵着隔间的墙,犹豫了一下,脱下裤子,把手指插进冒水的穴口,对那硬得不行的鸡巴发了狠地撸动,“操你妈,你不是想要吗?出来啊!给老子射出来啊!!!”
“啊!烦!”余弦撸了好久都出不来,疲惫地松了手靠在墙上,“操,为什么不行!”浑身的血管都要炸了,人也逐渐奔溃:“操操操!操你妈烂木头,敢标记我!给我等着,我要把你按着操!操到你哭”
“嗞嗞嗞——”
余弦吸了下鼻子,摸到口袋振动的手机,看着上边陌生的号码,疑惑地接通了,“哪位?”
[在哪里?]
余弦听着电话那头低沉的声音眨了眨眼,怎么感觉人就在旁边附近似的,难道精神魔怔到出现幻听了?他拍了拍额头,“烂木额莫,莫泽?”
[嗯,你在哪?]
“我在”余弦抿着唇,不自觉又摸上了自己的阴茎,撸动着回话,“我在,额,卧室,睡觉。”
[噢?卧室?]
余弦耳根都红透了,呼吸急促得压不住喘息,可又不想挂了电话。毕竟这人真的很好射,连声音都这么吸精,“唔!呃是,是啊,你,你呢?嘶”
[那我,可能也是在卧室。]
“嘶呃!操,唔唔”
[你这就要射了?这么快?]
余弦眯着眼,手中的性器越来越烫,脑子也跟不上转动,不自觉就哏着鼻音应了声,“嗯”
没关好的门突然被推开,挤身进来的人迅速伸手捏住了余弦的龟头,即将喷出的精液就这样被堵在了马眼里边。
余弦红着眼呜咽一声,身体因为突然的喊停,止不住地打着哆嗦。手上拿着的手机眼看拿不稳就要掉下,被黑着脸色的alpha接住。
莫泽捏紧余弦那红肿的龟头,一手慢条斯理地挂了电话将手机放进口袋,“余弦?在,卧室?”
余弦已经不惊讶莫泽为什么会知道他的名字,也不想惊讶莫泽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隻用力推着莫泽的手,想让他松开,“我想射,操你妈啊!我想射啊!憋着会坏的”
莫泽松了一下,看着马眼溅出一口,又紧紧捏着,就是不让余弦尽兴,“反正要来也没什么用,坏了也好。”
“操!”余弦急得不行,张手就衝莫泽胯间袭去,抓到那根粗大硬挺的时候,余弦愣了一下,“这,哇嗷,宝贝,你硬了”
莫泽深邃的眼仁一沉,钳着余弦的手腕压着人反了过去,宽厚的胸膛贴着余弦的后背,手指沿着湿漉的臀缝往里摸索,“想要的话,把你脖子上的那些鬼东西摘了。”
余弦的命根子都在人手上,隻好乖顺地抠到了胶带的边缘,一圈圈解了开来,露出被浸得有些发白的脖子。
“只有这样才会乖乖听话是吗?”融合了木质信息素的岩兰草信息素腺体让莫泽爱不释手,舔着后颈还没愈合的伤口,手指撑开穴口顶了进去。
“唔好想射”余弦夹着臀肉深深地吃着穴口里的手指,又忍不住顶着胯想要撞开捏着龟头的手,“要坏了,嘶哈,松开啊,操你妈!”
莫泽用舌尖和牙齿磨着后颈肉,也不咬下去,隻碾得腺体绵软,肉穴跟着发骚发烫。一阵阵抽吸中,发水的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