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车上手衝/对着莫泽的脸嘶哈/糊一手当护手霜
余弦吹着冷风清醒了不少,刚要摸到车,突然被一结实的手臂揽上腰按进怀里,拖着往后塞进隔了点距离的幻影副驾。alpha锢着人啪地给落了安全带,“喝了酒,开什么车?”
余弦惊诧着想要往外扒,可是被alpha瞪了一眼,隻好讷讷地盯着绕过车头坐进主驾的alpha,又护崽子似地嚷嚷,“诶诶诶!那我车怎办,丢这给人偷了怎办!我存了好些奖金自力更生买的!!”
莫泽脚踩油门,一溜烟地就窜远了,淡淡地道:“花里胡哨的谁会喜欢,真偷了再说。”
“你这台也没好到哪里去,也好意思说我。”余弦贴着窗把鼻尖都摁扁了,看着心爱的坐骑远去,叹了口气。扭头看向alpha,看着看着竟是把牙磨得吱吱响。
莫泽闻着空气中逐渐浓郁的香草味信息素,斜眸瞥了余弦一眼,撞上了那双又开始泛水的黑珠子,alpha皱眉问道:“你又发什么骚?”
“你开车真好看,我可以对着你自慰吗?”
“?”
莫泽一怔,拧眉:“刚刚的还不够吗?”话都没嘲讽下去,余光就已经看见余弦扒拉出了腹下的鸡巴自顾自地玩了起来,还嘀嘀咕咕地:“对着你,我的欲望,无穷无尽”
这回换alpha咬了咬牙:“小家伙,非要在我开车的时候玩吗?”
“嘶——,不可以吗?原本粉的很好看的,被你捏紫了都,你得补偿我才对”余弦盯着自己的鸡巴,心疼又难耐地撸动着,厚重的喘息中抛了个问题:“为什么我一看到你就老跟oga发情似的,你的信息素不是雪松是春药吧?”
“” 莫泽深吸了口气,“玩就玩,闭上你的嘴,别说话!”
余弦嗤了一声,张着腿继续梗着脖子哼唧。过了会儿又觉得不够,微微侧身,开始直接看着alpha的脸嘶哈嘶哈。
莫泽额角的青筋都要炸了,在红灯的时候踩了刹车,抬手就想捂住余弦的嘴,结果被一把拉下按在了那支撸得巨烫的屌上。
“嘶,借,借用下”余弦红着眼,挺腰对着莫泽手心顶了两回,喉间一哏,淅沥的精液从大开的马眼射出,打在了按在龟头的掌肉上。
“啊嗷,好爽啊!”尽兴了的小兽抖了抖肩膀,嗷嗷叫了两声,还在用龟头蹭着alpha手上的薄茧回味,把alpha蹭得满手都是,“给你,涂护手霜。”
莫泽喉结微沉,手上的湿润黏腻还有来回蹭弄弹性肉感,挠的他心痒痒。笃地收拢手指,衝龟头捏了一下。
“操,操!!”余弦被激起了爽到痛苦的回忆,哆嗦着推开了alpha的手,警惕地把性器收回了裤子里。
“呵,刚才胆子不是挺大的吗?”莫泽抽了纸巾擦手,在绿灯亮起的时候弹射出去又急踩了下,把靠在车窗装聋作哑看风景的人一个不备狠狠砸了额角。
余弦揉着额头眼里冒着泪花,咒骂了两声,突地问了句,“你为什么没有留在酒店处理那群雇佣兵的事?”
这就算了,没想到还直接跟来,整得抓奸似的,真是吓死人。
“我不是劳模,犯不着什么都离不开我。”莫泽话音刚落,又一个急拐,再次把余弦的侧额角砸在玻璃上。在余弦要指着他鼻子骂人的时候问:“你呢,为什么不留在酒店,功劳不要,奖金也不要?”
“这点小事,能有多少钱?好不容易休假,留在那儿干什么,回去受压榨吗?”余弦捂着头哼了一声,“这可不是队里,我也没接你任务,别指望用你的上校身份让我这个部下做牛做马。”
莫泽对余弦说的让他做牛做马不置可否,话锋一转:“我到这边之前,锐哥给我提起过你”
余弦嗤笑:“狗锐当上校的时候都管不住我,现在去当少将了,山长水远,他让你盯住我不成?还是说你也想帮他,骗我跟他过去?啧啧,这老男人狗锐天天的就想使唤我,叫他别做梦!”
“狗锐”
莫泽想到余锐提起21岁亲弟弟时,兴奋又骄傲的表情,再看现在余弦抱着手臂气鼓鼓的脸,不由地笑了笑:“我只是有点惊讶,锐哥口中那恨不得能做成标本挂在胸口炫耀的小家伙,会是你这个样子。”
余弦眼仁震了两震,侧身半靠着车门打量着alpha:“我这个样子?”又歪了下头,皱眉:他这什么意思?看不起人吗?
alpha半眯着眼似乎想起了什么,舌尖顶了顶侧腮,沉了一下喉结道:“嗯,你这个样子。”
借着一晃而过的路灯,余弦疑惑地看着alpha脖子那条从下颚线就开始蜿蜒的青筋,忍着想用手指蹭上去的衝动:“诶,你这里”
“嗯?什么?”alpha右转的时候看了眼后视镜,顺带也瞄了余弦一眼,视线相撞,莫泽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眼神躲闪了一下。
“哦豁?”余弦倒好像懂了,眉心一挑,猛地解了安全带跪在了座椅上,伸手抓向莫泽的腿间,果然摸到了那支了一路的硬挺:“宝贝,你说的是这个样子吗?怎么,是忍不住想操我了吗?”
莫泽身体瞬间一僵绷紧,却也不阻止,隻踩快了油门,哑着声音:“你就这么想吃?等等不行?”
“不行,你抱着我插进去开车好不好?肯定很刺激。”余弦隔着裤子的布料蹭了蹭alpha的性器,捻着拉链拉开,手指按到了顶起内裤的肉冠,又道:“啊~真的好喜欢,是因为被标记了吗?要是临时标记过去,是不是就不会了?”
alpha的指尖轻轻点着方向盘,眼中带着冷意的红光在隐隐作祟,“我觉得,你的后半句,最好不要再和我说第二次。”
“切,为什么?能标记人就不给人问?我也不过虚心请教好吗?宝贝~”
余弦嗅着从alpha身上溢出的信息素,手下的动作蹭得更起劲了,索性勾开alpha的内裤把手伸了进去,“好大好烫啊,你怎么扛得住的?到底带我去哪里?我不挑,要不在你车上吧?搞完各回各家,我还得去酒吧接我的车呢”
余弦说着说着,感觉越来越浓的雪松信息素飞速流窜。他忙松开了玩着的物件,捂着烫得发软的后颈离alpha远远的,“烂木头!你干什么,把你的信息素收起来!”
莫泽一言不发地踩尽了油门,对护着腺体急喘的余弦熟视无睹。直到把车开进了车库,信息素已经把车厢内的空气勾兑得满是冷冽的木质香,悠悠地说了一句“到了,下车”。
余弦咬着牙,狠狠地看了眼下车的alpha,暗暗从口袋摸出阻隔胶带缠上了脖子。有了阻隔胶带他终于可以顺畅地呼吸,可血液还是好烫。气死了,真的是气死了!
身侧的车门被打开,余弦闪电般窜了出去,反身扣上了alpha的颈往下压。趁着alpha后背撞到地面的时候,跨腿骑在alpha小腹抡着拳头朝那张脸砸去。
莫泽没想到余弦会突然动手,本能要去抬手拦那拳头,不过手指还没动就又改了主意,弯了弯唇,打算给暴躁的小兽一个教训。
“嘶!!”
本该落到脸上的拳因为alpha的偏头躲开而砸到了地上,灌了全力的狠劲从砸烂凹下去的水泥地板反馈回来,疼得余弦脸都皱到了一起。
但很快,余弦又恢復面无表情地屈肘蓄力:“宝贝,我看你能躲多少次!”他向来是越认真就越无所谓的样子,显然气极了。
这次alpha接住了那隻破皮染血的手,迅速压下余弦的后背,搂紧人翻身把余弦钳製在了身下,皱着眉问:“你生什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