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这不赶着回来看你后门来了
余弦晃晃悠悠地到处溜达了一圈,逛到训练场,还没走进去,就看到最里几个正在休息的人收了笑,满脸怏怏不悦地立身盯着他。
哟,至于吗?
“队长,”给大家买饮料回来的秦兆,看到余弦后掏了掏,把自己的那份给了他,“休假回来了?”
秦兆是和他一个队最久的,也是银狼里边除了他这个队长外,唯一一个“老人”。余弦嗯了声,也不跟人客气,接过饮料就喝起来,“这是干嘛?”
“大家今天都没出任务,就说来玩玩,弄个小比赛。”秦兆见他没多大兴趣,笑了笑又说:“已经比完了,廉文杉赢了。”
余弦挑了挑眉,“噢,他2s的alpha嘛,赢了很正常的啦。”
这话也是廉文杉说的,对了,说这话的时候是说什么来着?
噢,说的是:切,2s的alpha嘛,还有个当少将的哥,他做队长,很正常的啦。
秦兆也知道这事儿,廉文杉比余弦要大三岁,不,说起来,全队都要比余弦大两三岁。
几人还又都是在余弦休假前两天才来报到,实在谈不上熟。就算不是这几个人心高气傲的人,换个旁人不知道余弦的,看他年纪小长得嫩,也总会有不服。
于是,即便余弦的功绩摆在那儿,这几人一来就都跟着同样新来又气焰甚高的廉文杉,站队似的与余弦对着干。
老好人秦兆讪笑着拍了拍余弦的肩膀,一个队的也不希望大家弄得不好看,指着他的脖子,扯开话题:“你裹的一身绷带,是怎么弄的?受伤了吗?”
余弦耳根一红,手扶着脖子。
这绷带下边没一块好肉,就连下巴都有两口,全是莫泽两天内留的痕迹。烂木头真是说到做到,不晕不休。
不停地往他嘴里灌营养液,然后不停地操他。把他从沙发操到茶几到阳台到浴室,反正能用来抽插他的地方都用了。
最后怎么停下来的,不记得了,只知道现在屁股都还肿的有点合不上的感觉
妈的,真刺激
“唉,怎么说呢。被狗咬了,”余弦哼了一声,手痒地隔着绷带挠了挠,又在大腿边比划了一下,“就还挺凶的,一隻,大狗嗯?”
??
突然的危机感让余弦后背的汗毛微立,低头只见一枚红点从他的大腿上移到左胸,停在了心臟的位置。
秦兆也看到了举着狙的那人,忙挡在了余弦身前,“文杉,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你疯了吗!”
“哎哟,这下可真有趣。”余弦推开了挡着的秦兆,用手指把垂在额上的卷发往头顶上梳了梳,“他要敢开枪,老子命给他。老秦,让开吧,这架总是要打的。”
廉文杉已经慢慢走来,上衣挂在腰上打了个结,无袖的背心露出冒着汗珠的脖颈和手臂。眼中的不屑一览无余,手中的狙也直接顶在了余弦胸口,“嗨,瞧瞧,这不是走后门的余小公子回来了?”
“开心吗,”余弦迅速一侧,凑近廉文杉扬起下颌,手指握着枪身收紧用力一掰。清脆的金属声“啪”地响起,余弦松了手又轻挑地拍了拍廉文杉的屁股道:“弦哥这不赶着回来,看你后门来了?”
“你!”廉文杉没想到自己刚精心包了布条的枪,就这么让余弦说掰断就给掰断了。更没想到余弦对一个alpha都能这么轻浮,急忙躲开余弦的手掌,咬着牙怒视着他。
修肯定是修不好了,余弦如是想。
所以又耸肩道:“狗逼崽子,让你他妈嘴臭惹你弦哥。放心噢,弦哥有钱。不过,不赔。”
“操你大爷!”廉文杉把枪一丢,握着拳就衝余弦挥来。余弦闪身躲过,抱着手臂冷看着廉文杉:“先说好,要是我赢了,以后安分点,乖乖听我的,还得喊:余弦哥哥~”
“呵,你?赢?”廉文杉呸了一嘴。
秦兆拦在两人中间,一手抵着一人的胸口,着急地劝着:“队长,文杉,你们这是想干什么!队里不能打架不知道吗,而且上校刚来,这要给上校知道了你们”
在廉文杉身后的几人也犹豫地劝着:“算,算了吧,文杉,我们”
余弦眯眼看着廉文杉,廉文杉也凝着余弦,两人间明明没有火,却隐隐的劈里啪啦作响。
余弦一把推开秦兆,扯着领口解了碍事的上衣,露出被绷带缠绕的上身。廉文杉也甩开周身围着的人,把腰上绑着的衣服丢在地上脱下背心露出结实的胸膛。
廉文杉本就看不起余弦,再看着那些没被绷带包裹的若隐若现细腻白皮,相比肌肉,这些白皙实在是要更晃眼一点。廉文杉不屑更甚,竖了中指,“切,白斩鸡。”
余弦倒是认真打量了廉文杉两眼,从胸口的两点到腹肉。啧啧,还是烂木头的搓衣板好点,那手感,可吸精了。最后总结:“哎哟,就你这?鸡都不爱吃。”
“你!”
“嗯哼,来啊!”
高阶alpha中的决斗往往一招落败就会节节败退,两人的都清楚这个道理,猛兽般默契又凶狠地扑在一块,余弦没留手,廉文杉同样也想把余弦往死里打。
廉文杉是一步一步爬上来进到队里的,向来不爽这些有背景的世家子,何况余弦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凭什么当队长。
廉文杉嘴里喊着“凭什么”,拳头跟着一下一下地蓄力想往余弦身上落。
呵,凭什么?余弦见过太多这样的眼神了,从小到大,“就凭你爹我比你优秀,很多很多非常多!”
余弦不是特别壮实的alpha,惯常爱偷袭取胜,并不喜欢硬碰硬。但是,不代表他没有硬碰硬的实力,这次,他隻想把对方打的心服口服。
拳肉的相撞,被迫的频频格挡点了余弦的火气,“垃圾玩意,你爹我被丢去无人区被带去格斗场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个角落捡屎吃呢!”
一个拧身,用肩膀接了廉文杉本该砸到他胸口的一拳后,反手用手肘狠狠地撞击了廉文杉的侧腰,甚至在廉文杉要倒地的一瞬,脚背一勾直踢其腹部,把人踹得从地上连打了几个滚撞在了树干。
“卧槽”
围观的几人没想到局势转瞬扭转定了局,皆飞快跑到树下把连连咳喘的廉文杉扶了起来,护着廉文杉生怕余弦气头上要把人抓回去继续打。
余弦揉着挨了拳头的肩膀,扫视警惕的几人,无所谓地招了招手:“我好像没啥事,还能打,你们要一起来吗?”
几个s级的alpha面面相觑,最后抿着唇摇了摇头,多少有了点服软的念头:“队,队长我们先扶文杉回去”
“我说了你们可以回去吗?”低沉的声音伴着冷冽的木质香,在训练场散了开来,压迫得在场的每个人都腺体发疼。
余弦颈后贴了阻隔胶带,倒是隻觉得烫得很。余光瞄了眼秦兆身侧没什么表情的莫泽,气恼地扯了下腹上绷带的结。秦兆这家伙,怎么把烂木头给喊来了
扶着廉文杉的几人顶着压迫,朝莫泽规规矩矩地行了一礼,“上上校”
“我看你们都闲得慌,跑二十圈,再回去。”莫泽转身要走,回头皱眉看了余弦上身一眼,“你,来我办公室。”
几人没想到会被这么狠地误伤,心底哀嚎,又为难地看着没打算管廉文杉的莫泽:“上校那文杉他受伤”
莫泽顿了一下,“我说了他可以例外吗?”
众人暗地呼吸一窒,颓败地扶着廉文杉开始跑圈。
“队长他和文杉是”秦兆想求情的话没说完,就被莫泽梗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