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做完任务的凌晨回来挨肏的弦哥
刚迈进六月的深夜,下过雨的空气,随着风卷起,不仅清凉还饱含湿意。
余弦打着哈欠,摆了摆手臂松下脖子的骨头,左手翻着手机记录,指尖停在了写了一串密码的那条。随后右手轻点,按开了这栋边郊别墅的门。
正所谓,谈拢的长期炮,不吃白不吃。只是休假结束后,他已经又开启了频繁的任务生活。距离上次踏入这里,已经过去了大半个月。
如果不算那么两次被压在休息室和车里的短炮,他也可以说是已经有大半月没有好好地操过莫泽了。
屋里与半月前的过分整齐比起来,似乎多了几分人气。茶几边角上放着alpha用完合起来的笔电,沙发上是随意迭起的薄毯
alpha应该是睡下了,安静的屋子,只听得夜间壁灯的微弱电流声。
余弦绕去了厨房,从冰箱里摆放了数种口味的营养液中,认真选了选,挑了条桃子味的咬开塞进嘴里,叼着又转进了浴室。
解开上衣后,余弦扭头依着镜子皱眉看着后腰上的几片破开衣服陷进血肉的碎弹片。埋得不深,但也涓涓地渗出了些血渍。
受伤是常事,他实在是懒得再去医院处理了,于是忍着痛用手指一片一片地扣了出来,等最后一片落地,已经满额间都是汗。
打开淋浴,温热的水淋在发顶,流到伤口又是一股钻心的疼,但水不断地衝洗下来把血液衝走,很快麻得几乎感觉不到伤口。
再从浴室出来,余弦裹着浴巾擦着头髮,在阳台吹了一会风,把发丝晾得半干他又挪着步子往躺着alpha的那间卧室走。
“你很慢”刚躺下正想钻进被窝,一双手臂就将他揽了过去,用宽厚的胸膛包裹住了他。alpha半睡半醒,慵懒低沉的嗓音响在余弦耳后:“嗯?怎么这么凉?”
余弦与alpha相拥,鼻尖抵着alpha的下颌,鼻腔全是木质的香味,本能地排斥,但又激出了种说不清的燥热,“你没在睡吗?我还想着怕吵醒你。”
“你明天休息,我就猜你做完任务会来。刚开门,我就醒了。”莫泽屈起手肘,撑起身覆在余弦上方,透过算不上光亮的床头灯俯视着他。
余弦经不住被打量,眸子一瞬就染了欲色。手自发地勾下莫泽的脖颈,仰头去嘬莫泽的薄嫩唇瓣。
莫泽探入他的口中舔了舔,微直起身品了下,“没吃晚饭?桃子味的?是比较喜欢这个?”
余弦咬了咬唇,点点头又摇了摇,“吃了,又饿了。其他的也都看着好喝,还没试”
“那晚点再拿别的给你试。”说着,莫泽舌尖抵回余弦唇间,卷走口腔里的软舌,吮吸着夺取桃子味的口涎和稀薄的氧气。
余弦后背蹭在床单上,伤口一阵阵地闷痛,本就不大顺畅的呼吸这下更是艰难,不过纠缠了一会儿,余弦就推开了莫泽大口喘着气。
莫泽看着那被亲得水润的唇内,因为喘息而若隐若现的艳红,喉间一紧,不由把双指探了进去。
“啊唔”余弦舌尖挨着探入口中的指腹,缠着指节。可莫泽的手指极修长,一点点的往里,几乎要越过他的舌根触碰他的喉管。
强烈的异物感让余弦哏出了眼泪,挣着用手拉开莫泽,“咳咳咳烂木头,你是想堵死我吗?”
莫泽敛眸看着湿润的指节,轻声道了句:“好浅”又压着余弦用膝盖挡开了他的腿,将粘满了涎水的手指蹭软了穴口后,抵着顶了进去。
带着薄茧的指腹缓慢地滑过,慢得余弦都可以数出吞进去到第几节指骨。稍粗糙的茧肉,剐弄柔弱细嫩的肠壁,骚烫的密肉滋滋地冒着水想要浸软入侵的手指。
莫泽将指节全顶进去后搅了两下,再抽出时,指缝间已经挂满了晶莹,稍稍张开勾勒出一根一根的银丝,“我是太多天没好好操过你了吗,真湿啊小骚货。”
余弦咬牙,把手伸进莫泽裤腰,再撤出时,手中已经抓着颗连着肉柱的湿硬肉桃,硬挺的性器在手中跳了跳,分量十足,“我是太多天没好好操过你了吗,真硬啊大骚货。看,都出水了。”
莫泽轻笑一声,拽过余弦的手,控着他的双腕钳製在发顶,压着肉茎塞进了臀缝,“看看是你嘴硬,还是它硬。”
肥硕的龟头抵着皱褶的肉花一点一点地拓入,把穴口粉嫩的肉色撑开,直至几乎成了透明。
被纳入的龟头继续破开甬道,毫不在意潮热密肉的挽留,直直地到深处。alpha闷哼一声,绷着后背缓了一口气。退身抽出大半,再猛地纵身顶到最里
不论是吃过多少次,这鸡巴每回进来都撑得人要命。过于用力的挺身,贯穿式的直进直出,余弦被激得梗着脖子喘出气音:“轻,哈啊,轻点,啊,顶到我了,啊啊,操,老子让你轻点啊”
“轻不了。”莫泽用唇封上了余弦的嘴,手臂挽着把余弦的一条腿折到腰侧,大开大合的撞击,胯骨啪啪地把余弦的臀肉都拍得泛红。
交合的圈口之处,上一瞬被肉冠勾出的淫水下一瞬就狠狠地堵回了进去,浅浅润在穴口的水渍打桩成了白沫。
“唔唔!!”啊要到要到!!!
余弦被操得力气都使不上,全身的血液使劲往小腹涌,涌到最后在alpha压着他的腿重重地一撞后倾泻而出。眼神涣散,表情是爽到极致后的痛苦,“唔操”
半眯着眼的莫泽,用高挺的鼻尖沿着余弦颈侧来回地蹭着,像在纠结要怎么对这块精致的蛋糕下口。
“别!别咬”余弦眼前全是白花花,急急喘了两下,才从高潮中回过神来,“都,都说过多少次了,脖子,脖子以上不行,啧,说了别咬,老弄,弄绷带不舒服”
莫泽鼻腔不悦地咕噜了下,衝着颈肉张嘴把牙齿抵着。颌骨是没用力,但是身下动作把余弦贯得只能“啊啊”叫着说不出话。
好爽
余弦都快要被撞得散成瘫聚不起来的浆糊,偏莫泽又将唇往下拱了拱,一路点火到了胸口。
温热的舌尖戳了戳,将乳粒顶进乳晕又猛地张口将舔湿后润成的粉嫩红果吮进唇中,又吸又啃,吃奶似的啧啧响。
“啊!!你,啊嗯”
余弦尖吟着好一阵哆嗦,剧烈的高潮换来了莫泽围着乳粒的啮咬和腿心处更狂躁的抽插操弄,“啊啊,慢点,啊,啊疼,太快了,过了过了,嗯唔,慢”
alpha耸动中突然闷哼一声,挺着腰顿了身体,大腿肌肉微微抽搐,甬道深处,将肠壁顶得深凹的龟头马眼大开,喷出囤了好些日子的稠精。
火热风暴后,感官逐渐回笼,余弦看着伏在他胸口眼睫轻颤皱着眉心的alpha,用手指戳了戳那浮了层薄汗的额头,“疼,松口。”
莫泽抬眸瞥了余弦一眼,收了牙齿,舌尖舔着渗血的咬痕,边把铁锈味的血珠卷入口腔,边挺了挺腰,缓缓抽动着,显然是要开启新一轮的操干。
“你!先,嗬嗯”余弦用力推了莫泽两下,没推动,颤颤巍巍抬起脚,用脚跟去蹬alpha的腿,“呃,先等一下,你起开”
眼看泄欲兴头上的alpha不耐烦地要将腿压下,余弦忙用快冒烟的嗓子喊停,“后背疼,好难受,嘶,换个姿势换个总可以吧?”
“你受伤了?”
莫泽见余弦点了点头,退出去把人翻了过来,后背果然已经淌了片湿漉的红,低骂了声“操”,把枕头垫在余弦腹下,“趴着别动。”
alpha出了卧室再回来的时候已经拿了药箱,还顺手掰了管营养液塞余弦嘴里,“葡萄的。”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