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这发只能算是利息
余弦用舌头卷了卷嘴里的糖,吞咽唾液都费劲,可又不舍得吐。梗着脖子咽下一口盖过腥膻的奶味,缓缓舒了口气。
只是,烂木头莫泽说什么来着?好像说的是:不过,我耍赖了。
“操!咳,咳咳”余弦刚骂出来,结果吼太用力了,嗓子疼得直飙眼泪:“妈的,妈的。”忍着难受,余弦恶狠狠地用手肘抵着莫泽的脖子:“你,耍,我!”
莫泽被钳製在下,不着急反製,略有闲心地抬手摸余弦的黑卷发顶,给他捋好那些翘起来的发梢,弯着唇有种事后懒懒的惬意:“我问过你,知不知道后果是什么。本来不止这样,算是我心软了,小惩,大诫。”
“诫你,妈,咳”
听着莫泽的话,余弦的心态和那挺了半天的鸡巴一样,要炸了!
言而无信还有理了?说好了舔射了就该到他的,哪有把人喉咙当鸡巴套子操了这么久,都要操裂了还能来上这么一句“嘿嘿,我耍赖了,你活该”。真是够贱!!
“你还有四分钟,哦不对,应该是,”莫泽抚着卷毛的手一用力,往后一拽,压在他身上的余弦被迫昂起头伸长颈。
拉下抵在脖子的手臂,凑近往余弦衣领下的颈肉重重咬了一口,又认真看着留下的齿痕,觉得满意后再舔了舔:“还有,三分半,你该回去,”莫泽话一顿:“嗯!?”
“”回去你妈!!!
余弦也不管被扯得发麻的头皮,就这么跨在莫泽身上,迅速解了自己的腰带。他今天不把这发精弄莫泽身上,他就不姓余了。
他看了眼莫泽微抿的唇,意识到用嘴难度有点大,犹豫了下,换了一个。抓着莫泽的另一隻手按在自己性器上,裹着握成圈挺着胯往里撞:“给我,好好地,咳,摸”
莫泽被强行握上的那肉柱也不知道憋了多久,硬邦邦的,烫得吓人,上边绕着的青筋更是涨得异常磕手。
“你”莫泽抽着额角轻叹,松了抓着头髮的手,掌心按着余弦的头,将那喘息的唇送到了自己嘴边:真是,拿这家伙,没办法。
木质的安抚信息素从后颈溢出,慢慢地扩散开来,与齿尖交缠的唇舌般缠绕着余弦的腺体,拂过那紧绷的脊背。
“唔”好舒服,好爽
余弦将口中化了一半的奶糖推到了莫泽口中,搅了搅,裹满了木质香才又卷着莫泽的舌头一并勾了回来。
奶糖在两人舌流转,余弦越玩越燥,浑身烫得发颤,喉间难耐地发出一声低哼,一手环着莫泽的肩想要把人融进胸腔,一手带着莫泽的手疯狂套弄抚慰身下的硬挺。
鸡巴一下一下地贯出攥紧的手心,撞在莫泽腹部,从铃口流出的骚水早就浸湿了贴着的衣服。
余弦屏住炙热的呼吸,在最后一刻,揭开那衣服把前端递了进去,溅出来的精液全浇在莫泽的腹肉,蜿蜒着往裤腰里流。
湿淋淋的感觉弄得莫泽有些不舒服,但余弦显然正兴头上,不仅压着不让动,手还不停地到处乱摸。
“想要”这两个字堆得余弦昏昏沉沉,鼻腔不停地吸着alpha身上的信息素,唇舌也不断地汲取着alpha口中的涎液。
腰往下落,臀骨能隔着裤子感受到那里边alpha昂首的硬物,股缝间的那口肉穴在此刻实在痒得很,恨不得鸡巴能透出来贯进他的身体。
“上校,余弦还在您这儿吗?”廉文杉焦急的声音在外边响起,顿了顿又补了一句:“已经到点了,我们得过去了。”
余弦被惊醒,不满地微睁开眼睑。伸舌把莫泽缩回去的舌尖卷回来,叼着碾了碾才放开:“烦。”低头捏着莫泽的衣摆,轻轻擦着自己半软性器上挂的精液,嗓音嘶哑仍能听出里边不甘被打扰的哀怨:“好,烦。”
莫泽皱着眉,无奈地看着他的动作:“余弦,我一会回去还有个会议的。”
余弦聪耳不闻,慢慢地擦干净才从莫泽身上下来,又很不爽地瞥了莫泽一眼:“这发,只能算是,咳咳利息。”
“噢?”莫泽撩开衣服,用纸巾揩去腹肉上的黏腻,轻声笑道:“特训好好玩,可别缺胳膊少腿地回来,难看。”
刚走了两步的余弦,回头,按着莫泽的肩膀把人抵在椅背,在满是雪松气息的口腔中肆意地席卷一番,鼻尖戳着alpha的脸,磨了磨牙道:“你弦哥,咳,回来,肯定要,用精液,把你这张贱嘴,给,咳呃,灌满!”
莫泽半眯眼,抬起下颌,舌尖滑过余弦湿润的唇瓣:“那你一会出去,可要将嘴唇给捂好,不然,大家都会知道,你刚刚在这里,被我先摁着给灌了一肚子精。弦,哥。”
最后的两字灼得余弦眉心微跳,猛地往后退了两步,生怕自己控制不住又要扑上去:操,烂木头,又他妈地勾引人!
在外边围着alpha石栗绕圈子的廉文杉,总算看到余弦出来了,拉着就往一开始的地方赶:“你真是让人好等,要是我因此错过时间给淘了汰,然后被上校赶出队里,我肯定天天去你家给你哭坟。”
“滚远,咳”
余弦捂着嘴,另一手甩开廉文杉,自己往候着的直升机跑去。
“诶?你这声音怎么回事?”廉文杉追在余弦身后:“给上校打了吗?你状态行不行的,我第一次参加得赢得光光彩彩的,可不兴拖我后腿啊。”
余弦实在不想多说话了,瞪了廉文杉一眼,扬了扬拳头:“上火而已,你这种垃圾就是,咳,屁话多,别烦”
“切,一天天的,了不起。”廉文杉快速把身上零零碎碎的东西丢进箱子,过了检查和余弦上了机。
廉文杉看着对座的两alpha,凑近余弦:“居然不是人齐了才出发的啊?这先跳的物资什么的都抢空了,后跳的体力什么的又要好很多。如果我们是前不前,后不后的,岂不是很吃亏?玩得这么不公平?”
“啧啧啧,”余弦还没说话,对座的肉桂alpha就笑不入眼地嘲讽着:“也不知道哪家来的胆小鬼,要是害怕,趁早认输算了。”
“操你妈,和你搭话了?在这里张着狗嘴乱吠。”廉文杉捏着拳就想衝上去。
余弦拦着廉文杉,将手里的地图塞进口袋,屈指揉了揉喉管:“咳,在这上边吵有什么意思?我们现在要下去,你们,不如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