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蛋]二十四章-余弦的幻想再继续(肉兔Alpha短裙莫泽)
余弦领了一隻兔子回家,一只有着大鸡巴的青涩兔子,一隻尚且青涩但散发着浓郁冷冽木质信息素的alpha兔子。
[只是]
“余弦哥哥”莫泽头上的长耳耷拉下来,扯了扯短得几乎要露出屁股蛋的裙摆,又努力地将翘起的性器往下压了压。低着头闷声闷气地问:“余弦哥哥,我真的要穿成这样吗?”
余弦把鲜嫩嫩的兔子从头打量到了脚指头,抹胸款的白边黑底齐臀裙穿在alpha身上真是有种野性的美。
他从沙发上爬下来,快步走到了莫泽面前,伸出手指勾了勾莫泽颈间那白绒项圈上挂着的铃铛。
一时间,轻快的“叮铃铃”的细碎声响,从铃铛里蹦出。
兔子似受了惊,耷拉下来的长耳猛地束起并在了一块,薄唇也紧紧地抿着,浅棕的眸子惊颤地看着余弦。
余弦看出莫泽对声音敏感,双指用力一捏,铃铛成了扁扁的一片圆形装饰:“不喜欢就不要,傻兔子。”视线往下移,落在光着的腿上:“但是兔alpha为什么没有穿丝袜?”
莫泽的眼神飘忽了一下,手指握成拳缩在了身后,“我不会穿,给弄坏了。”
“行吧,”余弦对着兔子的侧脸“啵”了一下,又蜷着那臀上的小尾巴薅了一把,“这以后就是你的家居服了哈,我还有事,就先出去了。”
被留在家里的小兔子呆呆看着自家主人头也不回地出了门,无聊地在家里转悠,最后走回了房间拱着被子。
深夜的时候,莫泽从梦中惊醒,轱辘爬起来,指腹紧张地碾着裙摆,轻轻地推开主卧的门。
床上的alpha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四仰八叉地睡得正香,呼吸间是淡淡的酒香。
“余弦哥哥?”
余弦迷糊中听得一声低唤,感受到熟悉的雪松信息素,翻过身,把爬到床边的兔子揽进了怀里。
搂得有点紧,兔子挣了挣没挣动,索性用舌头舔面前的那张脸。
“别闹”余弦脸上湿哒哒一片,松开手转身背了过去。
兔子不满余弦的不搭理,拱着往余弦背上靠,努着嘴在他的后颈磨蹭,“哥哥?哥哥!哥哥”
余弦还是不搭理,甚至再次睡着了。
兔子有些急眼,手扒上余弦的腰,钻进衣服里摸了摸余弦的胸口,又往下,隔着睡衣去摸那沉睡的性器。
性器摸得半硬就没了动静,兔子喘着气抬头看了余弦一眼,悄悄地拉开了余弦的睡裤,把自己的大萝卜塞进了裤腰。
“唔,烫”
听见余弦的低哼,兔子警惕地竖着耳朵一动不敢动,半响头顶再次传来熟睡的轻缓呼吸,才又往里塞了一点。
兔子试探地低低再唤了一声,“余弦哥哥?”
回应他的依旧是只有清浅的呼吸。
兔子色心上头,胆子大得直接把余弦的裤子褪到了膝盖,又掀开自己本来就挡不住的裙摆,手指抓着余弦的臀肉,把性器塞进了股缝。
可是过于干涩的股缝,抽动都艰难,兔子急得红了眼,“哥哥,哥哥,帮帮我!!”
“帮帮我”三个字传进余弦耳朵里,顿时气得含糊大骂:“滚老子,喝不下了”
兔子被那滚字吓得差点要转身逃跑,但没想到余弦下一秒又没了动静。
他撑起半身,再打量了余弦一番,用手戳了戳那脸,“哥哥?余弦哥哥?弦哥?余弦?余弦?”
边喊着,手指碰了碰那微张的唇,撬开牙齿往里。温热口腔的舌尖卷了一下指尖,没尝到甜味就不耐烦地往外推。
兔子看着裹了一指尖的晶莹,长长的立耳扭着一拍,像是击了个掌。
抽出夹在股缝的性器,沾着涎液的手指往那处穴口蹭了蹭,把指尖的湿润摸了上去又轻轻地揉捏,原本闭合的肉穴顿时颤着翕张。
兔子兴奋地将脸贴在余弦因为不适而哆嗦的后背,尝试着把手指送了进去。
感受里边的密肉蠕动着将手指往里吮吸后,兔子更是急切地抽插着往里继续添手指。
余弦的屁股撑得很,挣扎着想起身,可手臂上像被铁圈给捆着似的动弹不得,“哈啊什,唔,什么,东西”
逐渐清晰的嗓音,兔子意识到余弦要醒了,慌乱得有点不知所措,手指从穴口“啵”地拔了出来。
余弦的胀痛感消失,松了一口气,鼻尖蹭了蹭枕头打算继续睡。
兔子要给余弦穿裤子的手一僵,又撑起身看着被他锢在怀里的人,“哥哥?”
兔子不舍地又往那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穴口摸了摸,眼睛一闭,扶着性器对准那肉嘴猛地往里一凿。
“啊啊,卧槽!!”
余弦撑得眉心一拧,眼睛一睁,嗅到身后雪松的信息素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莫泽!你干什么!”
兔子呜咽一声,“哥哥对不起”
嘴上说着对不起,手却是死死地抓着余弦的腰,用力地把胯一挺。方才隻进了小半的肉柱,这下是一把给全喂了进去。
“啊”
甬道里的性器一下扎到了底,余弦被压着趴在了床上,“嗬唔,莫泽胆子,挺大啊你”
兔子红着眼,抵着余弦一下一下地拔出又撞到最深,“呜唔,哥哥,唔,对不起,哥哥好紧,好烫,呃嗯,哥哥屁股,屁股翘起来一点,要再深点”
“嘶,去,去死唔嗯”
余弦额头贴着枕芯,攥紧了手指抓着被单。那兔子的蕾丝裙摆,扫到他的臀尖,痒得他头皮发麻。
后穴大开大合的操弄把他干得酒是醒了不少,但身体和呼吸又都热得让他昏昏沉沉。
兔子已经学会了自己满足自己,余弦不配合,他就自己抓着余弦的腰摆好,又扒开那臀瓣,让肉穴每回都能吃到最多的鸡巴,“哥哥的这里,好能吃,呃,好舒服”
“啊,慢点,慢点,要到了,啊啊啊”
余弦失神地弓着背,小腹在高潮中痉挛着抽吸。可身后的疯兔子根本就不知道慢点是什么,“哥哥,太紧了,别咬,啊,好烫好烫,哥哥”
湿淋淋的穴口被粗大的性器肏得带出烂红肠肉,退出大半的一记深顶,疯兔子终于在射精中停了下来。
卸了力气地趴在余弦后背,用牙齿小力地啃咬余弦的颈肉,略沙哑的嗓音在余弦耳侧灌入:“余弦,爽吗?”
!!
余弦猛地睁开眼,疑惑地看着四周:操!怎么又睡着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