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带崽/躲进被窝里打种/来自老丈人给莫泽的二胎指标
“清洗双手奶瓶”余弦擦了擦手,在厨柜里挑了个顺眼的,又去接恆温器的温水,“倒水奶粉”
晃了两下手里“组装”好的奶瓶,看着里边奶白奶白的奶,余弦抿了抿嘴,犹豫了一下,张口塞进了自己嘴里。
好喝,每次喝都觉得比营养液还好喝。
“爸啊,爸爸!!”坐在余弦肩上把他本来就卷的头髮抓得乱七八糟的小崽,等了半天没等来自己的奶,气得开始蹬腿。空气里原本冷淡的松脂香气,瞬时燃烧似地变成了浓郁得过头的热烈松香。
来自双亲优秀基因的遗传,天生就有极高阶极充沛的信息素。奈何小alpha才刚过一岁半,对信息素不敏感,也不懂控制,只知道怎么好闻怎么来,怎么舒服怎么来,完全是按自己情绪扩散的。
小小个,脾气倒挺大。
余弦抬眼看着橱柜面板反光印出的那个皱着眼张着嘴大口吸气,满是委屈巴巴作势要哭但眼睛都没红的小脸蛋。
好好的一个小alpha,什么等级相貌瞳色发色都像从烂木头身上一比一搬下来似的,连着信息素味道都和烂木头那家伙类似。
不都说alpha像爸的吗?就奇了个怪了,这个“像”,就光遗传了他的卷毛和臭脾气了?一天天的小型炸弹似的,哪里不如意就在哪里炸出片火花来!
余弦拿下叼在嘴里的奶瓶,往上扬了扬拳头:“你要是管不住自己,敢给老子嚎一个试试看?你爹不在,我看谁护得住你。”
莫时境被那更粗暴的语气哏了一下,立刻怂得乖乖两小手抱住余弦的头,把鼻子埋进去学莫泽的样子拱余弦的头髮,“爸、爸,要奶奶”
余弦啧声:“急什么啊!你这么多奶粉,偷喝你两口怎么了?上次莫十环来了你也不给他喝,丢死老子的脸了。”
一提莫十环三个字,小崽立刻就又炸起来了。对那个整天盯着他爸,嚷嚷着要取代他泽爹做他继父,主要是,还顺他奶喝的oga表哥十分看不顺眼:“不、不!不行!!”
“小气噢,这不给那不行的,你一个大alpha,就不能对小oga温柔点吗?”
余弦把奶瓶塞回自己嘴里。再一次打开橱柜,新拿了个,重复了一遍步骤,摇了摇奶瓶,抬手举到头顶:“抓好咯,要是掉了,在中午思姨回来之前你都没饭吃了。”
莫时境开心地接了奶,坐在自家老爸肩上,哼哼两声,摇着脑袋大口喝着奶。一大一小都叼着奶瓶一路从厨房走到客厅。
余弦把小崽拿了下来,端在怀里,一个后仰瘫在沙发上,手轻轻摸着小崽的后背。唉呀妈呀,beta保姆思姨刚好就在他休息的时候突然请了半天假,烂木头又还没回来,懒觉没得睡,带崽什么的真是累死人了。
怀里的小崽喝完了奶,把瓶子松开,随它滚到沙发上。抓着余弦的衣服咿呀瞎叫几声含糊得听不清的话,脸贴着余弦胸口,把那团软绵的小屁股使劲往余弦身上再拱了拱,呼出满足的鼻音后闭上眼。
“小猪崽一样,吃饱了就睡。”余弦翻了个白眼,揉了揉那颗浅栗色的卷毛脑袋,扯过一旁的毯子把小崽裹了起来托在腿上捧着,腾出另一隻手继续刷着手机。
刷着刷着,信息回了一半,被小崽的呼吸声惹得也倦意十足,不知不觉就把小崽挪到腹部上边,躺倒在了沙发。
昏昏沉沉的余弦睡了没多久,身下一空,连人带崽被一双结实的手臂捧进了怀里,“怎么在沙发上睡?”
“回来了?唔,懒得动。”余弦微侧了些头,扶住趴在他身上的莫时境,免得一个不稳给滑了下去。
莫泽把他放上床,又将莫时境放进一旁的婴儿床。小崽早已经有了自己的房间,但是偶尔会嚷嚷着想要一起睡,所以这床也就还没拆。
再退回来的莫泽拉过窝进被子里的余弦的手,用牙齿磕手背上的骨头:“还困吗?”不等回答,又再凑近了一些,唇已经凑近了余弦,从他的下巴再一路往下到了胸口,隔着睡衣把绸质衣料舔湿后,绘出了小巧的凸起,轻轻地用舌尖逗弄:“大早上的,才醒就又睡?不如,我帮你,醒醒神?”
“也不知道是帮我还是帮你自己”余弦微睁开眼,瞄了眼啃他胸口的莫泽。
一个起身抓住被子,再躺下去,用被子把两人都兜在了里边。本来稀疏的信息素霎时全堵在了被窝,余弦又有些犹豫:“怎么不把莫时境放房间去?醒了怎么办。”
“他吃饱了,还得睡一会。你小声点,就好。”被窝的黑暗让人难以视物,但莫泽还是精准地欺身一口吻住了余弦的唇,手指灵活地解开余弦身上的衣服,很快就将那一身睡衣脱得一丝不挂。
余弦抓着被角,感受到灼热的呼吸洒在胸口。莫泽那隻手像带着火星,从他勾着劲腰的腿的膝盖,沿着他的大腿外侧,揉他的臀,再一路点火到了他的腿根。
指腹按了按他在呼吸间轻微晃动的硬挺性器,顺着柱身上的青筋蹭过了肉冠,抠弄他的马眼。
这具alpha的身体在莫泽的手下越来越敏感,几下的挑弄,腹下就翻涌着、叫嚣着想要开精关放行。
“握起来,摸一下”余弦伸手摸到莫泽的性器,抓着玩,还往莫泽身上靠,挺了两下臀,想把自己的龟头送进莫泽的手心。
莫泽喜欢余弦的求爱,也不捉弄他,张手就握上了肉柱一下一下地抚弄。在余弦的不断挺胯间,偶尔攥紧一些,拇指指腹碾着肉冠刺激他的冠状沟。
性器越来越烫,余弦喉间一阵颤抖的低呼,猛地躬身弹起腰,咬着牙把精液射在了莫泽手心。射完后沉回床上,张开腿催促着,想引莫泽插进来。
莫泽指尖挤开肉缝,把手上的精水抹进了甬道,剩余的裹在自己性器上。在被窝里摸黑地扶着肉头抵到了余弦的囊袋,恶劣地戳了戳后,在余弦要骂人之前,碾着会阴滑到了湿润的穴口。
alpha身体的自愈能力不得不说,简直要比oga好上太多。才生完莫时境没两三周的时间,余弦就已经几乎恢復成生小崽前的状态了。
这口肉洞也跟着愈合得变成原先那副“生人勿近”的紧致模样。还得是再次辛辛苦苦再重新开拓了一次,加以日复一日的“呵护”、“浇灌”,才得以把它调教回敏感贪吃又契合的程度。
刚扶下性器把肉头顶进了箍紧的穴口,莫泽就拉来了余弦的手,覆着余弦的手把掌心贴在余弦自己的小腹,把那种慢慢被填满撑得鼓囊隆起的感觉,实质般地传递给余弦。
余弦羞恼地要用腿蹬莫泽,结果莫泽抓着那条腿把他往下拽,就着他屁股跌过去的劲,狠狠地把肉头直接对准生殖腔口撞了进去。
“啊啊——”余弦被破开填满的感觉激得一口气没顺过来,酥麻的电流在发抖的身体内乱窜:“我操你啊!!”
莫泽把那腿勾在臂弯,逮着那哆嗦的肉壶猛肏,毫不怜惜肉壶搅紧的挽留,隻想将它干得汁水直流。
“轻点,烂木头你轻点啊!!”余弦皱着眉,一张脸闷得通红,也爽得通红。
鼻腔里全是焚烧香木散出的熏香烟味信息素,他的手心还被按着贴在腹部,肚子里的那根东西活像要捣穿他的肚子,一下下地往上戳,戳出一个明显的凸起。滚热的肉头碾压着他的敏感,简直要把他直直地送上天上去。
没几下身体猛地一僵,肌肉抽缩着后穴和铃口都流出好些清液。
余弦喘了两口气,脑子都一颠一颠地不大清醒,咬紧牙,一手抓着头顶的被角,一手抓住莫泽的手臂把人从身上翻了下去,成了自己在上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