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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这么躺着是想让我快些操你吗”

 

  雪峤向来嗜睡,将元曜赶走以后,没多久就盖上被子睡了过去。

夜里,本来轻巧的冰丝被却在一瞬之间变得沉重无比,压的身上喘不过气来。雪峤迷迷糊糊的睁眼,睫毛却被一片布料阻拦,无法彻底睁开。

雪峤困得难受,手一抬,将眼睛上的东西直接扯下来,随意丢到床上,心很大的闭上眼睛继续睡。

眼睛闭了半晌,雪峤忽然睁开眼。

方才遮住他眼睛的东西好像是个手帕?

几日前的记忆重新涌回脑袋里,雪峤心中一紧,难不成又做那个梦了

正想着,唇就被人堵住,男人的舌头探进他口中,暧昧地压在他身上吮吻,一切都跟那日在榻上一模一样。

可这分明不像是梦。

雪峤又惊又惧,用力推拒着身上的男人,“你是人还是鬼!”

男人并不答话,隻压在他身上,将他的脸,他的唇,他的脖子,每一寸能亲到地方,全部用唇触碰了一遍。

雪峤高声呼喊:“来人!救——”

男人掐住他的脖子,“你以为你叫人过来,死的会是我吗?”

雪峤瞪大眼睛,掐住他脖子的那隻手并没有用力,他停下叫喊,是因为这男人的声音跟元曜一模一样。

可元曜平时看着温文尔雅,斯文的很,讲话也从来没有冷硬的时候,怎么这会儿却好像变了一副模样,不论是动作还是声音,都带着不可忽视的强势。

雪峤蓦地想到,元曜作为东厂厂公,行事狠辣是全朝皆知的,雪峤听过许多他的事迹,从前对他也有点怵,前几日只是仗着陛下撑腰才敢惩戒他一下。

现在可好,自己不过才和元曜相处了几日,竟就全然忘了元曜从前是怎样一号人物,被元曜装出来的纯良模样给骗了过去。

雪峤十分佩服自己到这会了还有心情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元曜,是你吗?”雪峤清了清嗓子,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变得镇定。

男人嗯了声,很干脆的承认了。

他这么干脆,雪峤反而有些不敢相信。

元曜是太监,下面又没那玩意,干嘛闲的没事来宫里轻薄一个妃子,而且上次他在那男人身上摸到了勃起的男根,如果是元曜,这说不通,但要说有人专门伪装元曜的声音来轻薄他,就更说不通了。

难不成真的是在做梦?

雪峤根本没有想到还有元曜根本不是太监这个选项。

雪峤用力拧了自己一把,腿上一片木然,并不痛。

去他爷爷,居然真的是在做梦!

先前纠结的问题一下子变得十分可笑,雪峤闭上眼在床上躺平,期望这梦赶紧醒。

“这么躺着,是想让我快些操你吗?”

男人的话语粗鄙不堪,听得雪峤眉头紧锁,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下就把男人推开了。

雪峤压过去,双手将男人摁在床上,膝盖顶在男人胯下,恶狠狠的警告:“你再多说一句话,我就让你真变成元曜,当真太监!”

男人手脚不老实,被雪峤压着,手指竟还浪荡地摩挲着雪峤的下巴,“你不想要?”

雪峤别过头,朝着男人呸了声:“要个屁!”

男人笑出声来:“做春梦都梦到我了,干嘛要当贞洁烈女。”

雪峤两隻手都用着,不敢轻易放开男人,可他又想给男人一点颜色瞧瞧,于是便趴下去,用嘴巴在男人肩上用力咬了一口。

他牙齿惯来锋利,咬下去的力度也是毫不留情,听到男人嗓中发出闷哼之后,他才满意的收起牙齿,小声说了句:“别惹我,真元曜我都敢整治,更何况你一个冒牌货,再敢冒犯我,我不会给你留情面。”

听到这话,男人反手便将雪峤的手腕抓住,身体顺势坐起来,将雪峤揽入怀中。

局势一下逆转了。

雪峤咽了口唾沫,狠话说不出口,一下变成小怂怂。

男人凑到他耳边,与他耳鬓厮磨了一会,轻声说:“一会儿听话,会让你舒服。”

雪峤手指攥紧,心中隐匿的情感中,竟然出现了明显的期待。

他现在的感觉特别奇怪,感受不到痛,却能感受到自己身体的欲望。

心中思绪复杂,他思来想去,莫名其妙就想通了。

反正是在梦里,与其反抗,还不如躺平。

皇帝不举,他也不能为了这么点子事和侍卫私通,那可是杀头的大罪,搞不好母族都要被他连累。如此在梦里放纵一把,倒也不失为一个好消遣。

“想通了?”男人问他。

“我要看看你的脸,若你面貌丑陋、不堪入眼,哪怕在梦里,我也不会让你碰一个手指。”

“我已经碰了。况且,皇帝你都肯,我再丑陋,也不会比他更糟。”

雪峤想了想,说:“皇帝只是老了点,又不丑。”

“是么。”男人稍微扯开一点床帐。

在昏暗的烛火下,雪峤看清了男人的脸,好不容易平稳下来的心跳瞬间又极速跳动起来。

居然真的是元曜那个狗阉人。

雪峤:“我真是你的再生父母,在梦里也想着帮你长出唧唧。”

元曜的表情变了一下,很轻微,但雪峤还是发现了。

雪峤刚想讥讽他,鼻间瞬时涌入一阵奇异的香气,他眼前发晕,天旋地转。

昏过去前,雪峤看到了元曜唇角勾起的笑,然后便再没了记忆。

元曜垂着眼眸,将昏睡的雪峤放在床上躺平,起身离开前,在他唇上咬了一口,什么都没说,拉开殿门,迎风而出。

翌日,雪峤一觉睡到了大晌午。

他刚一醒来,就吵吵着让宫人把元曜喊来,可宫人瑟缩着身体,跪在地上说元曜一大早就已经回东厂了。

“这个贱人,竟敢算计我!”雪峤踢碎脚边的一个小花盆,气的想要衝去东厂抓人,要不是宫里的太监拦着他,他怕是已经提刀衝进东厂了。

他醒来在床上发现了元曜的手帕,那手帕上有轻微的水痕,雪峤记得很清楚,那天在浴房,元曜就是用这张手帕擦的地板!

昨夜他必是中了什么药,才会觉得那是一场梦。

给他下药轻薄他也就罢了,元曜那个狗阉人竟敢把这擦过地板的手帕盖在他脸上!

报復,存心的报復!

雪峤在长乐殿发火的事,很快传进了陛下耳朵里。

晚膳前,陛下差人来询问。

个中缘由雪峤必然不可能告诉陛下,于是隻对那传话的太监说元曜故意弄坏了他最喜欢的一个茶盏,他气不过,所以才发火。

陛下一如既往的维护着元曜,说元曜手脚粗笨,本就没怎么干过端茶倒水的活,摔了茶盏也不一定是故意为之,让雪峤多谅解一些。

一听这话,雪峤又是生了一大通气。

不过他很快又想到了另一件事。

他找来陈小,附耳向陈小交代了几句话,主要就是说让陈小找几个人在宫里散布谣言,说元公公其实不是太监。

陈小听完,表情非常奇怪,“峤君儿,您是怎么知道元公公没有净身的?”

好问题。

雪峤哽了半晌,很没底气的说:“我不知道,我就是不想让他好过。”

“奴才这就去办。”

“等等。”雪峤叫住陈小,“算了,我就是说说,你歇着去吧。”

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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