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矛盾(4)
,便又被扰人的男人给强制唤醒了回来。
她的世界又开始陷入颠倒跟摇晃。
他像是红头山雀,就站在花枝上轻跳,轻啄随风摆动山樱花。
可男人的性器永远不如亲吻般温柔,特别是当下只想追求动物性的男人。
他伏在她身上时,又露出那种有些可怕的眼神,像是从红头山雀化身为会以无弄猎物而乐的杀人鲸,明明看起来是温柔的黑白相间,却是海洋里最可怕的杀人动物。
所以他干她时,不讲规律也不讲道理,甚至也不说话,一只手就能压住她的双手。另一只手就压开她的腿,她在疲倦中的精神几乎被他给唤醒了过来,她腰好酸,腿也好酸,可是全身的血液突然像是滚沸似的,灼热起来。
突然就忘了一开始的疲累了。
可取而代之的,是阴道突然的收缩让全身都充满热度的感觉,连脑子都开始发晕发胀。
她看见,他在插她的身子时还不温柔的捏玩她的乳房,像是在享受骨子里的某处更偏向男人的喜好的隐性根骨,可是她连一点点思考能力都没有,像坐着破船正在经历狂风大浪一样。他的吻是雨,呼吸是风,干她时则是大浪腾沸,而他的灵魂就是那头,隐藏在船底下,等着弄翻船而能饱餐一顿的杀人鲸。
突然,他就死死地压住她的腿跟下腹,就发泄似的凿弄她身下花的某处,她没时间去顾忌又红又肿的下处,因为他伏在她耳边呼吸喘息时,急促的呼吸声让她一动都不敢动,她害怕打断了他。因此,他亲吻她的脖子,她不在躲避,他贴近她时,她觉得他身上的味道真好闻,他撞进她的身子力度越来越大时,她也不在害怕那种无所适从的焦虑感,反而闭眼放松的体会,猎食者会带她去哪种新的世界。
可她突然越过光,甚至难以理解藏进她身体里的这股热源怎会如此灼人,阴道被插弄到急剧收缩的感觉,让她全身的肌肉只能紧绷着就攀着他的肩膀,她全身发热,仰着头颅、盆骨、软腰把自己献上献祭,让他食她的软声做为气力,食她的湿润做为通道,食她身体的沉沦做为兽欲,最后,食她灵魂上的爱慕臣服做为精血。她觉得她的世界就快要崩溃解离了,就像在高速碰撞下并融合,便能释放出最纯粹的能量。
可她的身体不仅不讨厌他粗暴的能量,被肆意压着插弄时,反倒有种被悬吊似大脑缺氧的快感,她觉得自己快死了。可是她又很沉迷这种放纵,有种就算能死在跟他的这场交媾,她也是快乐的。因此,她只能活生生的仰着颈子像是交颈的天鹅,她无措且发抖的向他求救,
不要弄那里,求你了,我会死掉。
可是他像没听见一样,就紧紧抱着她,就用很隐忍的声音说,乖,再一会就好了。
他压着她插弄,就为了这个美丽的耻骨联合被软肉包覆着形成富足的山丘,他沉迷侵犯这座山丘,狎玩软峰腿竹。直到她的眼里出现微润的泪光,她的喉间才发出一种连咬牙都忍不了的促短呻吟。
他知道他的爱人不知所措的高潮了,他亲了亲她微湿的额发跟发红的脸,才敢在这她瞬间遗忘的世界里,失态如兽般的交媾泄弄她。
急剧收缩不止的阴道跟爱人在承欢后的失态潮晕,几乎迫使他的克制力全面溃散,他连想拔出以中断射精法的念头都忘了,一瞬间就结束在她的身子里。
在这短短的时间里,她不仅到达了愉悦的彼岸,还完全了无神智的靠在他的身上大口喘气跟流泪,她甚至觉得自己快喘不过气了。
她后来被他弄哭了,像是只仰头流泪的交颈天鹅。
她仰头躺在他的手臂上,却用自己的手臂盖在自己源源不绝流泪的眼睛,从脸庞往下滑落的水珠就像是平白无故出现的露珠。
她的世界,突然陷入了一种空灵。
她觉得男人的胸膛又大又宽,又厚又硬,像极了海浪边上的悬崖,让人只能望而却步,或是叹为观止。而被女人所攀附的胸膛,就成了港湾,坚硬板直又不知变通,可是却可以包容女人的无限柔软。
可是她连自己,是为什么而流的泪都不知道,甚至是等他俯身过来亲掉她的眼泪,她才发现这种眼泪,像是婴儿被拥抱在怀里,在睡前可以安稳任性的啼哭。
她靠在他的心口上,紧紧地拥抱他的肩头,她觉得这一刻时,自己的心灵是平静的。
那种平静,像是永远在旋转盲目的小舟,突然就与天地感应到同样的磁场那样,一叶扁舟便从此顺风如水的安定了下来。
男人用手掌仰扶起她的颈子,亲吻她时,甚至还不愿意离开她的身体,他甚至还能慢慢地抽插,享受性器最后还能被她的身子抚摸亲吻的感觉,像是沉迷这种温暖跟放松的感觉。
就是疲倦时,他才像只玩闹到累极的大狼狗,一放松就歪垂着耳朵伏在她的身边,然后替她掖好了被子,才安心的休息。
不过,男人的话有时候真的只能听听就算了,特别是那种平日在生活上,对自己的行为举止就控制力不足,无法自律的男人,在原始行为上的控制力只会更差。
就是,连方逮这种自律性较强的男人都……失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