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一章复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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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求求你了。"
她的腿被这男人恶意的合拢且故意提高,腿肉间藏着的细细肉缝,就像铺满枫红叶却微融的雪丘。
她看不见这男人在想些什么,可是性器顶杵进来的那瞬间,她眼里漫起了大雾,点点一闪而过的泪光像是星子,整个身子被占满的瞬间,还没开始捣碎,她的大脑就重新回忆起昨晚的愉悦,加重上瘾似的快意,让她舒服到让发自内心的想疯叫。
男人听见她极尽破碎的声音,失控的全身肌肉全紧绷了起来,腰部的气力强劲的拆分开了她的双腿,这才狠狠地抵进,一次次的猛干到最深处,像是一头对她施予掠夺的禽兽。
他死扣着她的双手,过分索命似的吻她的鼻子、唇瓣,直到她快被吻到没有氧气。
淫靡的水声造出难以破裂的泡泡,是更湿更粘稠的粘在她的毛发上的那种,不是小孩子天真吹出来,被手指轻轻一泡就破的泡泡。
可是她的泡沫,是这男人所造化出来的。
不论是她对未来的美好想象泡沫,还是身体上的情欲融合,都难以抹灭的让她遗忘。
身体的反应比理智更快一些,她白嫩的小腿不由自主的勾缠上男人结实有力的大腿上,像是习惯了如此亲密会更和谐。如此的体型差跟肤色差,更让他情难自控的抚摸她的身躯,流连忘返的在她身子里进出。
她被干的腿肢不由自主地往高处翘抬,每被顶进一下,她的双腿就顿抬了一下,不由自主的往他的腰上夹,就好像这种姿势可以更好的跟他完全融合,被他完全侵占。
她好舒服,好舒服的。
被爱人抚慰的感觉真好
他的手掌顺势揉揉她的大腿,穿过她的腿底抚摸她的腿根,确定她真的湿润到不行,这才提高她的腰故意往里面深顶。
一次次的磨凿,入侵花裙,撑开着干,又被相抵的耻骨阴户一次次把蒂珠给撞烂成泥,逐渐攀上高峰的愉悦感叫她完全失控,她的身心马上就会堕入情欲中的深渊,"老公舒服求你了"
他还喘着气,知道她快到点了,就只消最后的再攀越过小山峰,她就会被欺负的哭了出来。男人的手指伏贴在她的第六肋下,故意往上推挤,他压低下巴俯身刻意轻咬含着她的右乳尖上下的玩弄,右手指轻轻地抚动她的左乳尖,他轻轻拨弄着,那小红点就又翘挺了起来,十足的活泼可爱,像是贪玩的孩子。
可这种让身躯密集又重迭的刺激,让她仰着颈子,双手无措的想挣扎,她难受极了,像是婴儿慌张却漫无目的的挥动他们的四肢,她拖着破碎的哭腔,像是讨要安全感而夜啼的婴孩。
她的嗓音随着阴茎一次次狠顶进往上插着她的软处而放荡,勾蹭翻出红嫩裙肉时,抓耳的水声跟挤润进肉体中做活塞般的滚撞动。
恍然摇晃中,她的身体也被撞出诡异的电流火花,她绷直的身躯,屏息板直脚趾,像一条从远处就被死死扯紧的扯线,她望不到那胡扯着她身子的线,那方的尽头是什么了。
她觉得性欲的尽头跟死亡一样。
她会死,会被眼前的男人给弄死了。
绷直的身躯像是死亡前的僵硬,据说人在死亡前一刻的濒死体验也有愉悦感,甚至是很平和安详的感觉。
会不会就是跟高潮相似?都是令人舒服跟愉悦的。
他撞的频率跟轻重,像是可以调控扯住她身子深处的线的松紧。
越快又重,她就越是酸紧,仿佛性器也有自个的生命的,也得用自己的方式交流。
他们相亲也会相爱,就好像接吻只是一种模拟性爱,而性爱实质上才是一种深入似的接吻。
男人吻着她的颈子,深邃无尽头的喘气声使她呼吸急促,她披散着发又粉颊红唇的样子,随着被弄的毫无神智的样子,像是幼崽被欲望捏提起后颈,懵然得只知道嗷嗷疯叫。
在他的眼睛注视下,她就这么的被压着臀从正面干,就好像她的每一个表情,他都可以一清二楚的直望到底,他要用眼睛记录下她贪欢时,像是荼蘼花般残留着最后的淫靡美丽。
不过她已经顾不得害臊了,比起害臊,性欲更像是一条绑在她腰上的绳子,断断续续的扯着使她堕入欲海浮沉,直到软口的粉色紧蠕动着,被阴茎一次次断续的翻泻了出来,她身子的力气腿部的收紧像是全用在这里,她疯狂对着男人的性器紧涩收缩,淫靡却美丽,而那些湿液透明的如同雪粒落到掌上融成水珠,会慢慢干涸成薄膜片羽。
可他还在干她,他的影子完全遮掩住那一丝阳光,她整个人被笼罩在他身下的黑暗里,跟影子几乎融为了一体,方逮近身扣着她的手腕深深地吻她时,影子跟喘息的声音同时将她吞没,"不要离开我,好吗?"
他的眼神充满欲望,除了忧虑她又想着离开他,就是想吃了她,没其他多余的情绪。
上唇迎来突如其来温柔的亲吻,下处软唇却被粗暴的极尽占有。这种巨大反差让她的性反应瞬间扯到极点,就好像女性最容易深陷在男人的温柔里,只消一点点温柔当催化剂就能诱导动情反应产生,进而自投罗网,身心深陷其中。
她四肢的筋肉已经跟着阴道腔体内的平滑肌痉挛,软口束着次次凿进她身躯的男性性器,一次两次,次次狠撞,再狠狠的顶着凿进凿出,她都贪吃的缠着,好不痛快,舒服。
血液在痛苦跟愉悦中双重并行,这种难以言喻的快感沿着她的四肢末端让中枢神经系统全面启动,把她贪婪着享受情欲的讯号全送至大脑,启动了大脑的报偿系统,而让身体处于兴奋状态,进而引发高潮。
可这种交融缠着直到高潮的滋味,实在叫人蚀骨椎心的难忘。
难忘到她已经飘飘欲仙。恍恍惚惚之间,她回想起他们婚后半年,方逮也总是在放假的清晨拉着她胡来,只不过当时他们是懵懂了一些,方逮也拘谨了不少,没有现在这般缠人的激烈。
可是他还在捣弄,她像是被杵碎的矿物药材朱砂,在钵中被粉身碎骨了还能泛起了潮红。
这般高潮使她产生了又深又沉的困意,她放松的姿态像只熟睡收着颈的天鹅,就歪斜的靠在枕上他的手臂旁,忽视了沼泽芦苇边的泥泞。
结束后,他贪婪的去吻她,觉着这样的她真美,"我爱你。"
"我知道。"商容慵懒的把头靠在他的肩头,轻轻地吻了上去,才浅浅吐出,"我也爱你。"
他终于心满意足的把头靠在她的头发上,他还以为商容不会再愿意爱他了,"我好开心。"
清晨荒唐的性爱,结束在阳光正高挂的时刻。
如果没有避光的窗帘,他们会像水一样,软烂的被蒸发掉吧?
可是至少能暂且的脱离现实面,焦虑感就那么简单的被轻轻放下了。
睡着了,比安眠药跟酒精还管用。
复婚不复婚,暂时就先忘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