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五章梦醒
态,一眼就能看清他在侵犯她身子的模样。
如此冲击感的画面,让他忍耐不住想化身在金合欢树下痛快交媾的雄兽,直到黄昏尽头。
可她难受极了,下身被堵着又胀又麻,只有把腰部给抬高了,才会减少被插的深的不适感,转眼身后的男人又缠人的想吻她。
他的口吻低沉却以温柔的语气,重复了两次同样的安抚词汇,听起来有些低沉跟严肃,像是带点软性的命令压迫,"乖乖的乖乖的。"
这男人在她耳边说的话,勾的她身子也怦然颤动,像是只要是被这男人轻轻一撩拨就能动情到无法自控,从软瓣被操溢出来的体液,竟比刚才交欢时还更加的盈满湿润。
她羞臊的全身发软,意识跟理智像是被愉悦给凌驾在之上了,微翘的姿态像在迎合他。
他见状更是失控双腿跪在她的身后,他笔直而立握着抬高她的腰,让她的腿缝能更亲密的凿进肉体,更深更相契合的角度。
他也有想好好发泄一场的冲动。
他的目光迷离惝恍,神智就与阴茎一同沉浸在性欲的肉体上,一下又一下的发泄欲动就纵着他的性器,接二连三的凿弄进已经红肿泥泞到不堪的裙肉里。
她的红肿层递的内环裙肉,像是艳红的玫瑰花瓣,被干的开开合合又一吸一放的,只知道着急的吞吐着他的性器,就跟连话都说不清楚的嘴唇一样,只晓得呼气跟呻吟。
她紧张到双手往前抓捏着被单,忍受着两腿之间被一次又一次的侵干,重复又直接的撞击让她昏昧到忍耐不住从喉间阵阵溢出愉悦的哼声。
她觉得她的理智、神经、知觉,快被身后的男人给撕裂了。
她快死掉了。
她的唇口跟呻吟,直接被身后的男人给堵了住。
这男人看着她泛红的脸蛋跟身躯,突然想起了那花园里的珍贵玫瑰。
沐浴在阳光下生长的玫瑰,绝不会知道在黑暗中被男人以肉体性欲浇灌着的玫瑰,更活色生香,也更招人心念。
他好享受这种时候。
交缠的吻,湿濡相亲。
他贴在她的背上,明明像是兽类在交媾泄欲,他却一手温柔的抚摸她的乳房,像是在捡拾一颗颗的莓果子,就以指腹轻轻的揉,以指尖滑过红莓翘头。
另一手穿过柔软的苹草,他故意忽视蒂实软果,就尽情的抚摸被阴茎给撑开的软户唇瓣。
知道她的身子是被他撑的又满又红的,他才心满意足的以指腹压揉充盈的蒂果。
才揉了几下,她的生肉就出水了。
晃荡的乳房,顶挂着被玩到红翘的红果,像是在呼应下身被套弄到红胀的玫瑰蕊肉。
看着她难受的呜咽,眼神对他是极其动情的哀求,不知道是该让他停止还是慢些,被揉到软口次次身不由己的紧束着茎身,直到双腿交叉着都挨不住的腿软声颤,也只能咽吟的忘情喊着他。
此时,他的心里竟有丝征服欲般的快意。
在人性里,兽性偶尔会被激发出来,不是一种应激反应就是被当成一种放纵的借口。
而人有时也需要丢掉神性,只依赖着人性跟兽性走过又长又陡的独木桥。
在行走独木桥时,恐惧跟痛苦会被暂时遗忘。
"还疼吗?"他的语气像在关心也像在试探,他拢好她的发丝,就吻在她的后颈、肩膀上。
他像头公兽,在交欢时含咬着雌兽后颈,以防止身下的雌兽发脾气的反咬他一口。
可是她无力也没有心绪反咬了,只是转头抬眸对他摇了摇头,她染上情欲的眼眸闪闪惹人怜爱,就跟实果被揉红烂所渗出的透明汁液一般,湿漉漉都湿掉了。
她脸颊开始泛红,背上身上也开始有了薄薄细汗,她整个人完全松弛开来,像朵待人采撷的花,她乏力的趴在枕上,手肘就低伏在枕上,实在是全身发软,要不是腰部被身后的男人握撑起来,她快受不住了。
只能以眼神勾引他
可身后的男人,不等她歇息,双手握住她的腰,力道重的全速顶撞了起来。
乳尖被玩弄的愉悦,生起了入骨的麻痒,就算是咬着唇,都难以掩盖住呻吟的激昂,响耳的臀击让她躲闪不了。
她双腿只能撑着内八,想合拢却挨不住男人对她的爱抚跟操弄,臀瓣深处的内缝,肉眼可见被插的泥泞糜烂。
可是硕大的性器又直接塞在她的身子里来回进出奔驰,她既渴望被深入,可又被深入时的酸麻给带来痛苦,如此反复的拉扯让她的大脑中止了运作,直接沦为对性欲上瘾的病者。
有瞬间,她觉得自己像是身首分离。
明明脑袋沉迷被亲吻被爱抚的柔情,身体却对刺痛又酥麻的交媾感到刺激。
这种反差感真是让人诡异的上瘾。
可比起一开始的刺痛,在高潮过后,她的声音越发的迷离放浪,像是喝醉后可以不管不顾那些矜持,可以全身心的投入跟爱人的性享受里。
这些痛苦夹杂快慰的感觉,让她像是快要疯了一样,湿滑的下体就被一回一回的操干出声音。听到这些会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她终于把害臊丢到脑后,就是只想要快乐,"嗯老公求你我是你的"
阴茎还在她的身子里重重的捣进弄出,可是她的腰越伏越低,因躲避而扭腰摆臀的样子,直接击中了男人的兽欲,他觉得他的爱人在迎合着让他逞兽欲。
他眼神开始飘忽不定,像是想起法兰克福的夜晚。
浑厚厚实的手掌,却控着气力的,一手握着她的腰。
一手从她的臀瓣上,拍了下去。
她的抽气声随着臀瓣的刺激,让下身不由自主的一阵阵抽着收缩,貌似快要痉挛,还来不及转头控诉身后的男人怎么胡来了,身后男人硬实的耻处就猛烈地撞在挺起腰的臀瓣上。
随着抓耳的水声,一下两下的巴掌声,在手指上被把玩到又红又肿的乳尖,都让她猛然的夹紧下身,更不自觉地拱起腰来,去迎合被茎身重复着从裙口劈开着,往深处往湿润处去操去弄的快意。
如此直接的一来一往,放纵的撞击力度跟极尽迎合的姿态,都让性爱粗暴的酣畅淋漓。
她被干的开始有些晕眩,连放浪的情话也说的断断续续的,她身体不停地发抖,双腿发软脱力,含着阴茎的软口倏地收缩,才宣告她面临高潮的失控,"啊老公求你干我好舒服"
他失态的闷哼一声,顿时沉迷被绞夹的快意。
可听到她失控时说的荤话,又忍不住挺腰进的更深,越插越放纵。
他像头野兽。
不只握着她的腰操她,还低闷着说了想操弄她的荤话。
这才终于射出来。
享受了射精后,瞬间的高敏感愉悦。
他终于松懈了下来。
快意的占有跟满足性愉悦,会同时触发出汗水、体液跟让大脑愉快放松的物质。
他的困意袭来却有了平静,见她疲倦已经全身疲软的卷起身的模样,他抱了过去。
看着圆翘又泛红的臀瓣上有几道明显的红印子,往下的大腿内测漫流出了乳白色的精液。
他抽纸把她两腿间糜红泥泞的软处擦了干净,才舍不得的去揉揉她臀瓣上的被他拍红的印子。
自责跟愧疚还有害臊,一时之间一起涌现了出来。
他觉得自己真是个禽兽。
不晓得,她会不会被他给拍疼了?
最后,还是硬把疲惫的身体给撑了起来,他满眼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