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麻州(5)
女性的性器官的神秘与美丽,是有如载着万千星晨的宇宙太空,又亦或是能开出万千生机的蓊郁森林。是优雅的天堂鸟,也是璀璨的火鹤花,更是生命力的象征。
就好像,她们不该觉得性是粗俗的,是污秽,或是廉价的。
性感就是生命的一种力量,也是感性的同步节奏,更是女性最强大的武器。
因为她们感性且性感,才可以共情与怜悯,自然也可以因此坚强且无坚不摧。
最后,她还是半身潮红的臣服在这欢愉里,只是了无神觉的倚在他的肩头,被他亲吻又小声的赞扬。
只是突然迎面的困意,让她的视线开始像是在黑夜中开车,从清明到模模糊糊的,整片光都晕开了。
一时之间的性余韵,竟分不出是含住手指的软口更烫,还是他吐露在她脸上的喘息声更烫。
这男人见她休息了会,能喘口气了,才抚摸她的头颅,在身后就不知羞的用性器抵着她的腰,性器的口处不小心的吐出一些些透明的液体,他也不以为意,就是说起话来像是山林焚风,烧的让人浑身颤抖,"我在来的路上买了避孕套,你还在学习不能不小心怀孕了。"
她这才回头,正视这男人如虎豹想吃人的眼神,尔后还是有些害躁,闪避视线的主动邀请着,"我知道你要来,提早吃药了。你要不要就直接"
他的眼神里有一丝被纵容着的满足感,顺着手势握住她的腰,低头就肉眼见至他妻子的腰臀比额外的勾人,丰臀细腰,难怪穿着包臀裙跟裙子特别好看,一点都不骨感纤弱,正是一口尝来最鲜美多汁的样貌。
他的语气难得轻巧,也不沉闷了,"那我就不忍了。"
语尽融入她的耳膜,这男人的前肢手臂便从身后勾抬起她的腰,忍蹭到胀红的性器只能反着地引,往上凿进一览了然的温软怀穴。
如此的直接硬胀,弄的她气息不稳的双腿发抖,只得把重心放在臀部而恍惚的垫起脚尖求救,"老公你慢点。"
"还不习惯?"他笑着埋在她肩颈处的阴影,就贴肤蹭着她时,他看见水珠沿着她的腹部白线落入脐眼,水珠点滴又流向下腹直至耻骨联合,他这才以食指指腹把水珠从耻丘之处由下到上的轻轻抹掉。
就这一点点从下到上的触摸,她就羞得脸颊通红,仿佛他什么话都不用说,只要眼露出一抹饱含欲望且温柔的笑容,什么磨合紧张都能水到渠成。
她纤细的手掌伏贴在带丝凉意且潮湿的瓷砖墙上,被顶的忍不住嗯哼几声。
身后的男人用大手紧捏住她的腰,像是怕她突然反悔不要了,语气了无神智的焦虑的胡顶,"乖些。"
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做了,她觉得被顶的有点胀跟痛。直到手掌扶着墙,又慢慢的弯着腰,酸疼的快要站不住脚时,才被身后的男人抱了起来。
性器抽离开她的身子时,带出了一丝粘液,但是他不在乎,只是走出淋浴间把她放置到洗手台上。
"乖乖的,过来。"他近她身时,光裸又结实的胸膛透出层层薄汗,他的胸口跟气息不定的起伏,连肌肉上的焦虑都是显而易见,就像是头急于性交的公兽。
不等她缓口气,她的身子就被这男人抱着往前去承受下一轮的性交。
这男人捏着她膝盖上的髌骨,就坦着欲望的盯看着性器交合之处,恶意的语带命令,"乖乖的把腿打开,我想干你。"
或许是恶意的粗鲁性话让身体的碰触显得更刺激敏感,更别说语带严肃的性命令直接让她羞涩的发抖,连带着被插入时的阴道也跟着阵阵紧缩了起来。
他压着她在石台的边缘处重复交媾,就好像占着属于自己的温暖,就再也不想离开。
到快意之时,她仰头神情迷离的附和,连身子也难以自控的跟着被插入而阵阵发抖,"求求你了"
"求我什么了?"这男人以大拇指温柔的摸摸她半沾湿的额头,见她如此大的反应,直接激起了男性在基因里自带的禽兽点。
见心上人还陶醉在情欲之中,对他的问话无动于衷,他便恶意的俯身吸吮她的乳尖,身下只浅浅的抽蹭,那抽蹭像是为了刺激鱼钩而故意去扯动鱼线,提醒她这条美人鱼已经自愿上钩了。
她眼睛里的欲望,像是在岸边,不停地跳跃而求生的鱼。
她馋死也求生。
听着心上人的坦情露欲,这男人的性欲完全被打了开来,又看着身下人淫靡又狼狈的姿态,也焦虑的抬起她的双腿,让阴茎更加放肆的全插进她的身子深处里,"那要乖些,我才干你。"
她抱着男人的头颅,眼里漫着大雾,身体的性愉悦神经,就好像被鱼钩给次次的钩捏着往上提起又往下浸入。
她才无理智摆着尾鳍去扯动身下皮肉,因被多插进一寸,或被多被凿进几分就能满足身子中被焚烧似的空虚,而无意识的求救式疯叫,"老公我是你的,求你干我。"
激烈的求欢声直接激起了男人在性上的兽欲,就好像鱼饵的沉浮会让鱼儿主动上钩。
因此他粗暴的压着她的腰,胡乱捏着她的臀,大脑像是全然被性欲占领,不计后果的把阴茎往耻丘深处操弄,肉体的撞击随着充足的津液达到最为暧昧的水声,他粗暴的想由着动物本能标的性的把眼前人占为己有。
在男性无理智的发泄性尽头处,不是肢体粗暴就是语言粗暴,在不然就是全投注在性上的粗暴,就好像是在生殖本能里,他们也知道痛苦与快乐是能并存的,是在重迭的大脑区域进行处理的。也只有适当的痛苦,才能让快乐升华,让愉悦感达到最大。
迎面而至的纵欲疏解,让性器的连接处生起一阵阵的酥麻紧缩。
直到被插弄到抛理弃智时,她只能乖顺的讨好,直到射精前的粗暴胡撞,让她不由自主的往外去挣扎,接受更高的愉悦点。
她被慰藉到脑海里空白一片,连话都哽在喉中,没法回嘴。眼前生起的白光,仿佛让全身的细胞跟毛孔都大口的呼吸喘息,直到半身起了潮红。
她狼狈的圈住他的脖子,听到他的喘息,直到射精,在快意之后,体液的喷溅像是雨露滴落在绽放的鹤望兰叶脉之上,又顺着叶子垂流了一地。
她的大脑才平静的,仿佛像是坐在一艘载浮载沉,无限转圈的小船上。
她没气力了,可是他还在里边磨蹭胡撞,又如绵雨缠人似的没入亲吻,似乎想享受最后的性余韵。
因此在余韵中还接吻着的性器也像是有了生命般,又彼此缠绵慰藉。如同两棵异树开始共享一切的阳光风霜雨露。在风和日丽之时,根茎会往上在阳光下开枝展叶,在风霜雨打时,根茎会往下在阴暗处紧密互缠磨蹭,甚至在暗处生出乳白色的树液,最后蔚然生长成一体的绿荫夫妻树。
性,好似就是生命破茧之始,更是一种能在心口扎根的冲动。
就好像在这一刻起,性的亲密才会让人类,更直观的感受到爱的具体形象。
是舒适、美好、满足的把爱意带到永恒的梦境之中。
亲吻中止时,他还从阴影处偷看她那微微细颤的睫毛跟手指。
见她哼唧的嗯声时,他又埋头在她肩上层层往下递增的细吻,粗糙又厚实的手掌从她腰上轻抚至胸口,又偷香似从下围处的轻捏不由自主而挺着的乳房,那一颤一颤的样子如同顽童在树下摇枝摆柳,滚滚而落的莓果,看起来粒粒摇曳生姿。
"舒服吗?"比起贪欲他显然更在乎她的感受。
她酡红的脸,半睁眼就被眼前深邃有神的眼睛给吸了进去,顿时便忘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