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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云启平是故意的吧。
阮可玉趴在少年身上,头埋在肩颈处,额上冒出细汗,手抓着他的衣服。
圆润的白珠不紧不慢地勾弄着她敏感的小核,贴着她穴口,偶尔陷入一点进去。
她声音隔着层层阻隔传出,显得有点闷,“你好了没有?”
呼吸有些喘不过气来,只能探出头来,暂且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脸上带着酡红,芙蓉面貌,眼中脉脉含情,媚态横生,从冰中映出娇样,是倾城之姿。
这是谁啊!?
这是我吗?鮜續zhàng擳噈至リ:po 18c o
阮可玉第一次见到自己动情时的模样,更是愕然,羞愤欲死,反应极大。
“嘶别夹。”
怎么忽的收紧了?把手都卡着了,难以为继。
“夹你个头啊!”
她本就羞,一听云启平还要说这种话,更是恼了。
云启平将珠子颠在手掌心,腾出手指来探。
食指率先摸入蜜穴内,畅通无阻,第一节指节被完全吞没。
又来了
阮可玉手指逐渐收紧,拧出一道道褶皱,扣在他肉里。
他沾了些汁液,开始浅浅地抽插起来。
阮可玉被动地承受着一切,直到一整个食指都埋入其中。
他用拇指顶着一侧的穴口,食指往后挑开,留下一丝小缝让拇指可以卡着进来。
“你干嘛?”
两只手指向两侧拉开,留下中心的空洞,寒风灌入,让热浪稍稍从身体中褪了些,唤回理智。
“度量一下塞不塞地进去。”
云启平贴着她耳朵暧昧地说道,下面两指抽插起来。
理由听起来很正当,但阮可玉还是怀疑对方是故意的,连他那个他那个都能进去,这怎么进不去?
这倒是冤枉云启平了,虽然她自己没有感觉,但她身子太凉,连下面都如同夹霜含雪,不复往日的温热,他无法把握她的扩张到了哪一步,贸然塞入一颗珠子,他怕她受不住。
“这珠子有多大?”
阮可玉突然好奇起来,刚才一直悬着白光,不曾仔细看,连这要进入身体的东西多大都不知道。
云启平顺从地将她翻过来,背拥着她,手指从其间滑出,拿起来给她看。
白色的珠子安安静静地躺在他手心,上面一层薄薄的水雾挂在壁上,显得圣洁。
和他的头一样大
阮可玉懵懵懂懂地点了点头,表示了解。
得到少女的认可,云启平跟着下一步动作,翻了回去,将白珠压在已经准备好的穴口,转着旋进去。
眼瞅着那粉嫩的软肉艰难地被扩张,吞着白珠,他喉结滚动一下,本来拖着臀部的手开始收紧,陷入白色的臀肉之中。
“唔”
她绷紧脚背垫起脚尖,整个人如无骨软肉似倚在他怀里。
“太大了”
“乖,吃得下的,放松一点。”
阮可玉哀哀求饶,云启平却不理会她,揉捏着臀部的手向下滑去,勾住她的腿弯,拉到自己的腰上,强迫她一只脚立在地上,另一只脚悬空,暴露出更多的穴口。
蜜水滴滴答答,顺着腿根滑落,连后面粉色褶皱的菊都被浸湿。
阮可玉神志已经被下面占据,挑战她每一根神经,迷糊地任由对方摆弄。
她难耐地喘着,额上的汗掉落在他的肩上。
白珠裹上液体后更加光滑,时不时被排斥的小穴往外挤出,又被云启平强行推进。
感觉白珠已经到了最大直径,她迫不及待地问道,“好了吗?”
“快了”
过了最大的地方,小穴不再抗拒,主动吞入了整颗白珠,穴口快速闭合,蠕动着恢复最初的小洞。
“我进来了?”
云启平不知何时已经褪去亵裤,那巨龙已经盘桓待发,直愣愣地朝上,随时打算一捣黄龙。
“等等让我缓缓”
阮可玉难受地深吸了几口气,体内异物感着实太明显,随着肉壁的夹携,不断向深处滚去,剐蹭她每一根血管,在散发热量。
要是现在云启平又进来
画面太美,不敢想象,她委委屈屈,倒吸了口气。
天啊,杀了她吧。
随着时间的推移,她本以为能适应,结果存在感越发强烈,挂着他腰上的腿都已经酸软。
“你你来吧。”
她视死如归,身体更是紧张。
云启平将她腿从腰间放下,掐着腰又翻了回来,拉开松松垮垮的白衣,让她整个人躺在他怀中。
炽阳之物直直对着穴口,猛然侵入,半路卡在最紧窄的地方。
“哼”
“呜”
两声呻吟交迭一起,一声高昂啼鸣,一声低沉闷哼。
少女纤细的背漫上些许红,肩胛骨轻微颤抖,如同随时要扑朔而去的蝶翼。
“太冰了。”
云启平有些懊恼,抑制不住已经插入的阳物不住地乱跳,膨胀。
这温度让他怪异地升起了另一股未曾体验过的舒爽,四处的软肉争先恐后吸取着他的阳气,冰的他额上神经一跳,差点就
他只是插入半截就被排斥,得缓一缓
阮可玉却恰恰相反,滚烫的阳物突然侵入体内,灼热地仿佛在她身体里放入一颗炭,险些将她烫伤,已经顿感的肉壁被一热,绞的更厉害。
云启平从后绕过她的腋下,抓起她自己的手,覆在其上,带领着她裹上白肉。
他也不好受,粗粗喘了几口。
“你松松,别夹。”
说罢,俯下头去,叼着她的唇,来回厮磨。
若是平时,阮可玉定要抗议一番,此时却没有心思和他争执。
她哭哭啼啼,嘴唇被他啃来啃去,白团被他带着揉弄,倒是别有一番滋味,小穴被侵入,里面还有颗分量不小的珠子,填的极满。
被亲的神志不清,迷迷糊糊睁眼时,似看见少年额上冒汗,眼角带红。
怎的亲的好像如此认真?仿佛情深
没来得及想太多,上半身急急被折到前面,优美的腰窝挂着些许乌发,臀瓣夹着那根巨物,直面对方,两脚没站稳,打滑,把鞋子都弄掉了,慌忙间踩在他的脚上。
修长白皙的大腿此时颤的不行,带着声线也抖了起来,她看不到身后的少年,可底下的炽热却如此显眼。
“云启平我怕我掉下去。”
“嗯。”
他眯着眼,死死地盯着臀瓣那被操弄开的穴口不断收缩又憋屈地被他阻挡,还有粉嫩的软肉被翻到外面,努力地想要挤回去,中间那物粗大又不算狰狞,干干净净,却能见到青筋浮现,陷进去的蜜菊盈着一汪水。
这穴和她真是像。
他掐着她的腰,一下一下捅弄着,每一次都更进一步,贪婪地妄想一次性齐根没入,将白珠顶到最深处。
阮可玉抽噎着,腰肢随着对方的力度晃动,两团肉脯还在跳动,摇晃间凝向地面。
她眉头紧蹙,一双杏眼含泪,樱唇被亲的略微红肿,张着小嘴咿咿呀呀,一对玉兔波浪式跳动,红缨挺立,小腹平坦,却被顶出一个肿块,两只修长的腿颤颤巍巍,和另一双有力的腿交迭。
深入骨髓的痒,从撞击处密密麻麻地铺散开来带来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