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鸡不着蚀把米(很难解释)
口,却一直不插入去。
失去了手指的填满,后穴异常空虚,但肉棒又只在入口要进不进的,磨得他心痒。
匡巩忍不住,有点自暴自弃地催促:「你不是要上我吗?!一直顶是在敲门吗?!」
田裁没有被他态度惹怒,反而很认真地说:「我想听你说让我进去。」
「我不说,你就不插了吗?」
「你不要吗?」田裁专注地盯着他的眼,抚上绑着他的白色蕾丝,接着道:「我觉得这样的你很漂亮,很吸引,我很喜欢,所以想看更多。我想你像下午那样被我弄得话不成话,一直嚷着要我,让我给你。」
明明是覆述匡巩自己说的骚话,而且原话尺度比他大得多,但听着他一本正经地解释自己的渴望,反更让人意乱情迷。
当他低头凝视自己时,浏海再挡不住他清澈而火热的眼神,干净瞳孔映出被五花大绑的肉体,古铜肌肤和雪白蕾丝的对比相得益彰,丝带紧紧贴着肌肉线条起伏,一种硬朗却优雅的反差。
匡巩从未见过他以这种的眼神看待科学以外的事物,现在却满心满眼都是自己,忽然觉得时间变得好慢,被直直盯得有种小鹿乱撞的悸动。
一时被迷了眼,顺着他的话说了出来:「那⋯⋯那给我吧。」
话音刚落,田裁就挺身而入,有了润滑,那当然是顺畅地直达深处,彻底填满,匡巩抵抗不了这突如其来的衝撞,就昂首叫了出来:「啊!太⋯太深了⋯⋯」
匡巩结实的腰臀被撞击时发出的碰撞声尤其响亮,「啪啪啪」「啪啪啪」不曾停顿,田裁虽然日夜躲在实验室,可他正是血气方刚的年龄,那腰力可不是盖的,像是安了马达一样干个不停。
「啊⋯⋯啊⋯⋯啊啊⋯⋯太快了⋯⋯不⋯行⋯⋯慢一⋯⋯慢一点⋯⋯」匡巩明明身材比他壮健多了,此刻却是被干得两眼濡湿,死去活来,臀肉都撞红了的那个。
田裁早把他的奶头调整回原状,转个不停确实是不好下嘴,还原后和普通的乳头没有甚么分别,一边啜着一边给他撸动前面的肉根,底下继续毫不留情地抽插。
匡巩爽得两眼反白,脸颊潮红,忽然感觉他温暖的舌头在乳头上来回按压挑拨,想要更多,加上报復的小心思起来了,忽然控制乳头重新弹出,在他的嘴里搅来搅去。
田裁没有吐出来,反而嘴唇和口腔用力收缩,硬是把三束刷毛拢回一束,再用捲起的舌头包裹,加上旋转,那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舔弄。
「唔~!奶头⋯⋯你⋯⋯怎么⋯⋯你⋯⋯好⋯厉害⋯⋯啊⋯」
这次报復中败下阵来的自然是匡巩,完全比不过初学的天才,被反杀后乖乖地收了回去。
不过田裁被他这样一捣乱,也流得他胸膛满是口水,一片湿漉漉,他干脆用舌头把流出来的口水推开,舔过他的每分每寸,浸得那蕾丝变得半透明,一边舔吮还一边疯狂表白:「你⋯很⋯漂亮⋯⋯你的这里很⋯漂亮⋯⋯这里⋯也很好看⋯⋯你脸好红⋯⋯好可爱⋯⋯」
匡巩完全抵挡不了开窍后的田裁,越听越觉得敏感,尤其稍稍粗糙的舌面划过每处肌肤都会留下微凉的湿润感,被丝带勒得发红的位置异常热辣,手脚被铐着,自己连蜷缩也做不到,只能绷直脚尖强忍,任他品嚐。
「啊嗯⋯要不行了⋯⋯插⋯⋯不行了⋯⋯要⋯⋯要⋯射了⋯好想射⋯⋯」后穴不断收缩,越是用力吸着来犯的巨蟒,每一下的顶撞都把他往那高峰推进。
田裁也气喘吁吁的,却问着:「要我⋯⋯射吗?」
「啊啊⋯⋯要⋯⋯给我吧⋯⋯啊⋯嗯哈⋯⋯不⋯好快⋯啊啊啊我要射了了了!」匡巩完全放开来地浪叫着,底下小穴剧烈抽搐,把田裁的精液吞到身体深处,而自己则是一下喷得他满脸都是。
一如初见时的意外,只是当时田裁庆幸自己没有喝下,现在却一滴不漏地舔干净。
吃干净后他便主动吻上还神智迷乱的匡巩,匡巩也无法理解发生甚么事,只一股脑儿本能地回应,那唇舌是又吸又咬,怎么都不放开。
田裁一边和他交缠,一边解开他身上的丝带和铐链,但皮肤被绑了好一段时间,已经留下深红的勒痕,像是换了其他颜色的绳子而已,又是另一番风味。
他像是对待艺术品般,用指尖轻轻地沿着那些线条抚弄。
匡巩渐渐缓了过来,有气无力地说:「是时候恢復我的力气了吧。」
「在试新功能时就恢復了,手铐也只是情趣玩具,用力一扯就打开,你被我干时一直都是能挣脱的。」
他一脸呆钝,试着握了握拳,真的是恢復了,傻傻地惊呼:「甚么?!」
「生气吗?」田裁问。
匡巩回想,要说生气,刚开始被推倒时有一点点,更多的是害怕,不过这样一整个流程干下来,也⋯⋯没有很难接受,还挺舒服的。
主要是⋯⋯田裁好像真的很喜欢看着自己被他玩得欲仙欲死。
自己嘛⋯⋯被他这样专心致志地欣赏时,也是挺兴奋的,只想他的目光就这样一直停留在自己身上,好像成为了他的全世界。
匡巩不是甚么有原则的人,心思脑子很简单,没有甚么圈子可绕的,喜欢当受,那就不当攻。
「当然生气!」匡巩重获力量,那是一个翻身就把田裁压在身下。
「怎么可以只干一次,只有一次可餵不饱我。」匡巩骑在他的小腿上,低头就含上他的大肉棒,「咕噜」地把龟头咽到最深处,紧紧收缩,又放开,舌头在四处打圈,把刚射完的肉茎一下子又舔硬了。
小麦色的蜜大腿左右摇着,一点一点向前挪动,抵上那滚烫的肉棒,灼得身体又痒了起来。
田裁看他这么主动,眼神𣊬间变得深邃,问:「你确定?刚射完后第二次会持久很多。」
匡巩用自己的行动回答了他,先用毛茸茸肉棒磨蹭他的,把上头残留的润滑剂均匀地抹了过去,然后就一屁股坐了下去,那是又热又涨,忘我地玩着乳头就上下摆动,「噗啾噗啾」一下一下地顶到深处,淫秽的相撞声又在房间回荡。
「顶⋯⋯顶我⋯⋯撞⋯嗯⋯⋯对⋯⋯好深⋯⋯快撞我⋯⋯」田裁那自然是不由得一起配合,每次他坐下时同时挺腰狠狠地撞上,撞得他结实的大腿根和两瓣臀肉一晃一晃的,配合他身上的勒痕,分外色情。
田裁被他勾得急坐起来,抱着他的腰,又亲了上去,喘着气交换着呼吸与律动,匡巩因为舌吻没法上下抽插,便无师自通地扭着蛇腰,前后顶撞,那剧烈的摇动是连带床架也发出了「吱呀吱呀——」的惨叫。
匡巩扯过被扔在床边的丝带,递了给他,交合处还在一吞一吐:「嗯⋯⋯好⋯⋯爽⋯⋯快⋯⋯要⋯要绑我⋯⋯吗?⋯来⋯⋯啊哈⋯⋯顶到了了啊⋯⋯」
田裁也喘着气:「⋯乳头长一点出来⋯嗯⋯唔⋯我要绑在上面⋯⋯」
匡巩如他所言,还挺着胸送到面前,他顺着就舔着其中一颗乳头,待另一颗上头的蝴蝶结绑好了,这才吐出另一颗来再绑上,两边奶头被一条白色丝带连起来,那是看着都觉得淫荡。
田裁再忍不下去,一掌拍在他的屁股上,示意他起来换姿势,把他按到床上趴着,像母狗翘起屁股,从后抱着他就开始疯狂抽插,那是抽插得他连话都说不出,只流着口水「啊啊啊啊」地叫个不停。
他握着匡巩的肉棒,道:「来⋯⋯把它⋯⋯卸下来⋯⋯」
匡巩被操得没空思考,但直接按他的话照做,心念一动就卸了下来。
没想到田裁把无线丁丁送到嘴边,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