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霄眸色温柔似水。
一年半须臾之间,于她却似一辈子那么漫长。
昔日她受伤时,夫人也曾每叁日为她调息,每七日为她洗漱宽衣,叁年的寂寞孤苦,睹物思人,她当时不懂,如今回想,不思量,自难忘。
玄霄撩起袖子,手指温柔的拂过少女的面颊,她望着她,不说话,却胜似千言万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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