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爽
十五年前的姜盼翠活的像是行死走肉。
她做妓女那一年刚好十八。
她的妈妈在外面欠了债,她的爸爸不要她,嫌弃她是私生女,姜盼翠被很多男人肏过,十九岁那一年她遇见司创跟黎阳舒,这两个男人独占欲很强,玩的手段也很变态,女孩躺在床上哭的很长时间。
她跟着司创认识到了更多的男人。
这些男人无一不是想要肏她的。
后来她的妈妈死了,死了之后她活的更潇洒了一些,起码还清了那些债务。
不过还债务的过程比想象的要艰辛很多。
姜盼翠自然也不会动情,她看起来很稚嫩,可性格上却很成熟。
她被很多男人肏过,肏了也就肏了,她已经无父无母,也没有家庭。
黎阳舒在床上怎么调教玩弄她,女孩都会软声附和,不过她没想到这个男人会那她最害怕的东西来罚她,她讨厌血液。
这个男人强迫她喝下他手指跟手腕上的血,还要舔干净,她种的百合被男人一枝枝塞入她的小穴里,白色的百合总会黏上他手上的血迹,这个男人很少用阴茎肏她,他喜欢修剪各种花朵塞入她的穴里,像是把她的小穴当成花瓶,他还会修剪。
…
姜盼翠不敢回头,她怕回头会看见黎阳舒。
女人手里颤抖着拿着那一枝染着那个男人血液的百合,脚上的高跟鞋踩着地面发出轻微的声响,手中这一朵百合像是插入她穴里的那一朵,他冷冷的看着她无助娇喘哭泣,“再有下次,就不是百合插穴那么简单了。”下次就是关小黑屋。
她已经被关了好多次小黑屋了。
里面有蛇,那些蛇缠绕她的身体。
她甚至哭都不敢太大声。
姜盼翠怕今晚回不了家,走的速度越发的快,身后有人牵住她的手腕,女人惊恐的后退,“不要…”她看清眼前的男人,不是黎阳舒,是司创,他牵紧她的手腕。
女人屈着双腿哭着反抗,她想要立刻回去,她的小姜荔还在家里,她得回去看她的女儿,姜盼翠双手被绑在头顶,双眼被眼罩蒙住,她感觉到身下一股热感蔓延。
是蜡烛,低温蜡烛。
只有那个男人才会用低温蜡烛,其他人都不会玩这种的。
“黎阳舒!黎阳舒!别这样…别这样…呜呜…我得回去…我…我女儿还在家里…”
司创低嗤,“她认出你了。”
“嗯。”黎阳舒冷淡回应。
低温蜡烛滴在女人的小穴上,黎阳舒不喜欢稀疏的毛,喊人来替她刮掉,这种羞辱是姜盼翠不能承受的,以前她不介意,现在她有女儿,想要过新的生活。
小穴周围变得光洁,黎阳舒重新点燃蜡烛,司创看了一眼,“几十岁人了还玩那么变态?肏爽就得了,玩这种没什么意思。”低温辣蜡烛滴在女人的穴口表层,疼的她想要立刻屈起双腿蜷缩着抽泣。
姜盼翠三十多岁的人了,想不到今天还会过这种生活,从良那天她以为自己不会再被强迫,现在这完全就是另一种地狱。
“真骚。”
司创一巴掌扇在姜盼翠的屁股上,承受两个男人对七八年前的她来说还算是应付的过来,现在她不想也不要,她想要回去看女儿,她的女儿现在一定醒了正在找她,姜盼翠不想给她的女儿看见她这样。
“盼翠,风韵犹存,喷那么多水。”
黎阳舒把手指插入女人的小穴里,一股水渍喷到他脸上,男人舔着水渍,露出渗人的笑容,被两个男人肏的滋味并不好受,一个要她口一个插着她的小穴。
姜盼翠被下了药,快要被肏晕了。
…
姜荔醒来,房间里很寂静。
妈妈不在家里,她拿出手机给妈妈打电话,没人接。
女孩拿着手机穿着拖鞋下楼在门口的长椅上静静的等着妈妈回来,等着等着等来的是黎杭,少年走到她跟前牵着她的小手揉着她的手心,姜荔不想给他摸可他牵的紧挣脱不开,他说他妈妈今天不会回来。
姜荔这才抬头看他,“为什么妈妈今天不会回来?”
黎杭轻声说,“我爸回来了。”
“为什么你爸爸回来我妈妈今天就不回来了?”
问完这个问题姜荔才觉得自己问的这个问题有多愚蠢。
黎杭的爸爸跟她的妈妈是认识的。
妈妈以前是做的是那种事,黎杭的爸爸是有钱人,去那种场合跟妈妈发生了关系也不奇怪。
姜荔愣愣的,她饿了,想回去找点东西吃。
黎杭看了她好一会,问,“为什么你不哭?”
姜荔看他,“为什么我要哭?”
真不爽,他还以为她会哭呢。
黎杭眼眸冷冽望着她,不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