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厕所口交把尿偷听少儿不宜的事情
离高考越来越近,作为班主任的温老师对这次家长会十分重视,他希望家长们能在学生这一关键时期,给予一定的鼓励和关怀,从而让学生们顺利地度过高考。陈家的情况,他也有所耳闻,尽管心理不愿放弃任何一个学生,但对于陈屿能否参加家长会,他还是保持一个相对漠然的态度。
十点整。
“好了,我们家长会现在开始。”
“温老师,不等等陈屿吗?”杜珂焦急地问道。
“先不等了,不然我怕时间不够,而且这么多人等他一个也不好。”温老师说着,又蓦然想到什么,接着道,“孩子们先出教室吧,现在是老师和家长之间的交流时间。杜珂,要是陈屿到了,你就和他说一声,我会单独给他开一个小会的。”
“好的,老师。”杜珂应道。
这时,突然有个学生说:“老师,司昱亭的家长也没来。”
“怎么回事?”
温老师也是难得开一次家长会,没想到这一次家长会变故这么多,但他好歹当了几年班主任,面对突发状况倒也没有表现出过度的慌张。
司昱亭感到众人的目光时,却耸着头不语,安安静静地在座位上写写画画。
“老师,我没来迟吧。”
“温老师,好久不见。”
就在大家以为场面要僵下去的那一刻,陈屿和司昱亭的家长同时抵达。
温老师看到两位姗姗来迟的家长明显地愣了一下,说:“二位是?”
“我是陈屿的家长。”
被陈屿拉来冒充家长的助理撒起谎来已是相当老练,丝毫不见脸红心跳。
旁边的另一位年轻男子,似笑非笑地道:“温老师,我是司净邺,是司昱亭的堂兄。”
“好的,那二位家长就请入座吧。”
学校男生厕所。
在最里面的一间门内,两个衣衫不整的男人正在做着少儿不宜的荒淫之事。
学生们虽然被赶出了教室,但都不会离教室太远,而厕所离教室稍有些距离,是以这里附近也没什么人。
“哥哥,好好含住。”
粗长的性器填满了整个腔口,端部来回抽搐顶弄着嗓眼,杂毛生硬刺得陈嘉年嘴角泛红,他泪眼汪汪地渴求陈屿手下留情,但换来的是一次又一次被更为粗暴的方式玩弄。
每当他试图将口中的器物拔出时,那根器物便会往更里处探索,器物的主人会恶劣地按着他的头完成这场深入的交流。
“唔唔……唔唔……”
陈嘉年无法发出抗议的声音,只好挥舞着手拍打陈屿箍着他头颅的臂腕,诚然,这样的反抗同样是无效的。
“哥哥,让我尽兴。”陈屿抚着陈嘉年的眼角,拭去两行滑落的清泪。
陈嘉年如小鸡啄米般点头,他似是听懂了陈屿的意思,得让对方尽兴自己才能解脱,于是他配合得更卖力,直弄得陈屿兴奋到极致,很快就泄出精水,而这些精水全都顺着腔管进入食道。
“哥哥,咽下去。”
精水味道极腥,陈嘉年不耐地皱起眉头,纵然难以下咽,但在陈屿的强制措施下,他还是听话地主动吞咽入腹。待器物抽离腔口时,他咳得面红耳赤,好不凄惨。
陈屿眉眼含着淡淡的笑意,挑逗似地摩挲陈嘉年略微红肿的双唇,说:“哥哥,乖孩子是会有奖励的。”
“什么奖励?”
“哥哥憋了这么久,就不想嘘嘘吗?”
陈屿意有所指地盯着陈嘉年的腰腹,随后划拉开他的裤链,让那根阴茎完全裸露在外。
“哥哥,你瞧,开裆裤设计是不是很方便?”
“方便?”
“是啊,方便哥哥嘘嘘。”
陈屿握住他的阴茎,从上至下地搓弄,愣是把外皮蹭红了,尿液才缓缓一泄而出。
陈屿的手法是相当熟稔的,当哥哥还是植物人那会儿,他每天都得帮助哥哥排泄,自然熟知哥哥的生理反应和变化。
而这次,陈嘉年首次在清醒状态下被把尿,向来脸皮薄的人也自然是容易害羞的,尿液淅淅沥沥洒向蹲坑,便可知他有多紧张。
“唔唔……好舒服。”
“我伺候得哥哥舒服,那哥哥是不是也应该奖励我?”
“奖励?”
“叫我老公,然后亲一下我。”
“老公?”
“真乖,来亲一口。”
陈嘉年听话地亲了一口他的脸颊。
但陈屿还不够满意,指着自己的嘴说:“要亲这里。”
才说罢,陈嘉年的唇如蜻蜓点水般覆在了他的唇上,浅尝辄止,也就一瞬的吻,却生出丝丝甜意。
陈屿一副餍足的神情,原本冷眼瞧着寒霜般严酷的面容瞬间就化成柔柔江水,手上的动作也不复之前的粗犷,取而代之的是无尽温柔。
“我爱你,嘉年。”
陈屿擒着陈嘉年的手腕,将他拉入怀中,动情地说出了他酝酿了好多年的话。这是他第一次叫哥哥的名字,“嘉年”这两个字,他在心里默默练习了数遍,而今终于有脱口而出的机会。
不过,值得一提的是,厕所现在不仅只有他们二人。
还有两位不速之客。
“老师,你怎么故意躲着我呀?”
“我没有躲着你。”
“不躲着我?那为什么还要装作一副不认识我的模样?”
“我……司净邺,过去的事情就别老记挂了,我们都有一个新的开始,不好吗?”
“老师,你真是一点没变,五年过去了,还是那么心狠。”
“你如果想和我谈什么话,也没必要跟随我来到厕所吧。”
“哈哈哈,老师你真可爱。你忘了吗,咱们第一次见面就是在学校的厕所里,那时候你……”
“别说了……”
被叫老师的那个人,话音渐渐低落,似是被提及的事情让他过于痛楚。
“我这次的确是专程找你的,可你这么健忘,我想帮你重新回忆咱们的过往。”
“唔唔……唔唔……”
嘴唇吮吸肉体的声音在安静的厕所里尤为响亮,并且还伴随着男人挣扎的呜咽声。
藏在厕所最里间的陈屿和陈嘉年显然呆愣住了,然后好奇心驱使下偷偷探听着外面正在上演的“劲爆事件”。
“会有人,别……”
“老师要专心点。或者,老师想让人看到自己现在的浪荡样?”
“不……”
“那就听话。”
那位“老师”正被“学生”按在墙上做着不可描述的事情,年轻人身体一向强健,直将高高在上的老师侍弄得异样的风情多姿。虽没亲眼见到这等场面,但光听老师所发出的哀求声如此凄厉的程度,就可脑补出一副少儿不宜的画面。
陈嘉年耳垂渗着红润,听人墙角,还是偷听淫事,这可比平日里被陈屿亵玩刺激多了。
陈屿在一旁默不作声,悄悄含上哥哥的耳垂。
对方的舌尖轻轻卷入耳蜗,然后绕了圈,痒痒的,陈嘉年牺牲了极大的耐力才堪堪忍住没发出声响,只是身子颤了颤。
“温老师,您怎么了?”
那场淫事的主角,恍惚间就剩那个老师了,以下犯上的那个学生不知何时已然离去。
老师似乎是刚经历了一场“酷刑”没缓过劲,此刻又被突然出现的学生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