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哨兵装你妈向导】全文
“老师……你……您……好像还挺辛苦的?”你犹豫了一会,扭头又看了一圈迷乱的浮き世,转正身子愣怔的等着巨大的眼睛流出来那颗清亮的泪水。
“哦……啊……是的……没错没错……真的很辛苦诶……所以一定要……对亲爱的五条老师好一点哦……”
听不清楚,但他喘什么劲。
你抱着膝盖悬空坐下,看面前眼睛里的水气凝结聚集,感觉久的像虚耗了千年又似乎快的弹指一挥间——不是,他哼哼唧唧的干什么呢。
“五条老师?”你试探的问了一句。
“……嗯?”能想象到男人勾着嘴角眯着眼睛发出鼻音的样子,听起来懒洋洋的,餍足又轻佻。
你想问问他在鼓捣些什么,刚要开口就呆滞的换了内容,
“别哭啊。”你说。
眼泪落下来了,猝不及防,像席卷整个世界的大洪水时代,只留下乘载十二对动物的方舟飘摇着几经沉浮。你被冲着卷着淹没不知道去往何处,不知道缘何而起的共情,自己微不足道的泪水混在咸湿海洋里消失不见。
被强光刺激的双眼剧痛,你条件反射般捂着脸,陡然尖叫。
“诶?这次真出来了?”
被眼泪冲出来了。你想。
“我他妈的在你脑子里san值狂掉,你他妈的在外边奸我的尸?!”你说。
“这不是没死嘛——,”对方语气里一丁点过意不去的意思都没有,“而且趁着没感觉的时候肏你,不也是怕你痛嘛。”
还想骂来着,完全顾不上了,阴茎大幅度的抽插着在身体里肆意侵占,五感渐渐回归,性器多汁火热的欢迎进犯。视觉还停留在模糊光感阶段,你胡乱伸手去摸,小腹上突兀的被操凸出一块,这个深度,别说宫颈,怕不是子宫底都被捅到了。
像为了佐证你的猜想一样,被自下而上贯穿劈裂般的顶弄深操,你才知道感官极致到达临界点时根本发不出声音——和痛苦至极时反而哭不出来同理,刺激突破阙值后泪腺声带肺叶等一系列对应反馈的涉及器官全部宕机,所有的注意力和侧重点全部集中于生殖器——你空张着嘴弹着身子有出没进的喘气,结合热一股脑的向着小腹奔流,脑海里只有屋顶白炽灯朦胧的一圈惨白光斑扩散的残象。要不是性器充血抽搐滚烫的太过鲜明,还以为又要去见阿撒托斯了。
烫的心都发慌。按理说这叫什么做爱,不啻于酷刑了。被掐着按着腰都快断了缺氧缺的头晕眼花,凭生出的性快感来的根本不讲道理。被粗暴的使用着怎么可能会哩哩啦啦的冒出水来呢,被操的下体大开阴道口浅粉的软肉都翻出来怎么可能会哆哆嗦嗦的舒服起来呢,被绝对力量压制近乎半强迫的性交怎么可能会
让你对这个王八蛋甚至生出些喜欢的心情来呢???
你坏掉了也太糟糕了啊!!
十二
这次视觉恢复花了格外久。
不清楚是因为男人精神图腾搞事情的缘故,还是男人阴茎搞事情的缘故。
等脑子勉强能辨认出所见画面并能做出反应时,你强撑着最后一口气般命令着血蟒,
“给我操他的嘴。”
能看清楚时自己已经被鸡巴顶到各种意义上都服服帖帖的了。尤其是肢体,舒展着打开着热切的欢迎着,像任人采撷刚刚绽放的软嫩花苞,像随君喜好操干摆弄的性爱玩具。瘫软的一塌糊涂,似乎是只能攀附在男人身上的菟丝花,似乎是浪尖上卷起沉浮不定的泡沫,性交是存在的全部意义,活到今天就全只为了这一刻而已。
你下意识按住小腹,子宫像被操到错位一样,颠着晃着隐隐作痛颤的不行,就好像你隔着一层皮肉用点力气贴着就能起到固定作用似的。汗津津的手掌下是自己湿滑的肚子,手心里鲜明感到时快时慢的被撑大操凸,几乎让人产生一种隔着身体在帮男人手淫的错觉。
手背被覆盖。大手把你的手包住,接触时烫的像碰到湿润空气的白磷,
“体外刺激可不是摸这里哦?”
便被推着手掌顺着鸡巴进出的轨迹在皮肤上向下带,撸了一串,到肚脐下面些的位置隔着你的手压了一下,你仰着脖子短短的啜泣了一下,阴道都在抖
——所以为什么这家伙这么会啊??
“学习是很重要的嘛小朋友——。”
谁会学这些啊?!
“知道你肯——定没好好学,所以才在认真教你啊。”还能分心通感笑出声,你都怀疑自己鸡巴套子做的到底称不称职了。
视线定在男人修长分明的指骨手腕上,你看见血蟒猩红的尾巴尖——爬上身了?什么时候。视线顺着精神体盘曲缠绕的鲜艳红色,一路看过线条舒长血管青凸的小臂、肌肉紧实鼓起的大臂、坚挺饱满的胸肌、收紧摆动的腹部——打桩一样的顶弄着,不去看连接嵌入的性器都瞬间阴道打颤——血红的爬行动物缓慢的缠绕盘旋,在宛如大理石精雕细琢的杰作上留下对比鲜明的残影,看上去危险致命又难以言状的让人性起。
精神体不会真的产生实体性的物质,泄殖口深色的水液随着血蟒的动作在艺术品上留下棕褐色的一道再慢慢消失。你看着压在锁骨脖颈处艳丽的鳞片颜色扩散渲染——哪像是勒紧了他的呼吸,分明是自己被扼住喘不过来气了。
“在夹我哦,你好色诶。”这家伙像不说出来就浑身不自在似的,“明明刚才还在喊疼诶,态度转变的超——快哦?”
说不好是不是恼羞成怒,你瞪着薄薄的两片水润润的嘴唇,不敢和对方的视线相交,自言自语半命令着你的精神体,伸进男人嘴里。
这是个严重的错误。
本着想重塑强势地位的初衷采取的行动,试图堵上他那张要命的嘴,只是看着对方勾着嘴角舌尖和蟒尾挑逗着勾在一起时你才知道,自己还能坏掉的更彻底些。
这家伙是什么邪典里的性交恶魔么?!
受不了了,刚刚烧的你精神错乱的结合热现在连点存在感都没有,更烫更过分的性亢奋摧枯拉朽的卷携理智奔腾而逝。切实的濒临性高潮——在没克苏鲁打扰的情况下,在空白停滞压倒性的欲望里丧失一切概念,翻着眼睛清晰的能感觉到快感的迭加积累,一下,只需要下一次深顶
——你被精神体抽了一尾巴。
脸颊嘴边都被甩了男人的涎水。
“五条老师……有个问题……”被打断高潮,你强压着复杂的心情开口。五条先生…质问が…
男人被你突然跳线的措辞语气逗笑了,动作都停了一下,“哈,小同学请说?”「はーい、出して?」
“老师的精神体……”到底他妈在哪儿呢??
你早他妈的想问了,而且不能更清楚刚刚这一尾巴是几个意思。这条死长虫在骂你自己吃肉不带她喝汤——不把这家伙的问题解决掉,怕不是每次快高潮时都要被抽一嘴巴强制打断——这他妈谁受得了啊?!
“哦……这个啊,这是你一会的任务哦?”
“得帮老师把他找回来。”
找不回来长虫都得把你勒死。
十叁
形成了一个悖论。
你需要高潮再进一次五条的精神图腾才能把他的精神体带回来,但你的血蟒像个智障每次都要以打断你高潮的方式宣泄不满情绪。
在被折磨到觉得自己都要犯神游症时,你终于受不了了,哭着趴在男人身上求爷爷告奶奶的嚎,让两位活祖宗放过你吧。
“还不如直接勒死我给个痛快。”你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