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味.清洗(洗脑 SM Play)
,夹子上的铃当就响起清脆的「叮叮」声。
手铐和脚镣不是第一次戴了,倒没甚么难度,只是铐环之间的铁链极短,戴上后手脚基本上是没法分开移动的,还不是一般的玩具,没法自己拆。
要是现在自己想走动,就只能两手两脚并爬。
箱子里剩下的东西除了马鞭,它都看不懂,不知道怎么用,男人似乎没有教它的意思。
手被锁着,拿着马鞭就不好爬,爬就不好拿。
既然是色诱,要书房那样⋯⋯就是该大胆一点⋯⋯对吧?
红着脸,俯身咬起马鞭,像隻狗一样叼着,爬到男人脚边。
短短几步距离,却因这样羞耻的姿势,菊穴已经缓缓地一缩一鬆地吐着水。
因为咬着东西没法说话,口水都从嘴角流了出来,只能「呜呜」地叫,用头顶了顶他的膝盖,示意拿着。
尼斯虎配合地接过,手把处全都是口水,反手就把上头的口水蹭回它的脸蛋上,略带嫌弃道:「流我一手口水。」鞭拍像掌掴般打在它的脸上,马上就红了。
「⋯⋯对⋯⋯对不起。」自己也感觉到脸上、下巴都是湿润的涎液,有点不好意思:「我给你拿东西擦擦。」
说罢爬着到茶几上咬了一盒纸巾,赶紧放到他大腿上,纸巾盒上又留了一圈牙印和亮晶晶的水迹。
他抽了几张纸巾,慢条斯理地擦干手、鞭子,才抽出一张纸巾,弯腰给它抹面。
距离很近,神情专注,小麦色胸肌的上半部分满布墨绿色放射形纹身,绕着锁骨至背后一圈,看上去已经有些年头。
明明是生人勿近的气场,却在给它仔细地擦脸。
儘管动作不温柔,它还是一时间心神恍惚,被迷了眼,忘了自己是鹅是人是狗,不自觉低声地说:「谢谢⋯⋯」
尼斯虎看它这样懂事,心情大好,主动问:「剩下的不会用?」看它歉疚点点头,便道:「叼过来。」
烧鹅扭着屁股爬回去,一爬,乳夹上的铃铛就一直响,还因为地心吸力,摇动时向下坠,乳头好像被拉着一般,每一步都极煎熬。
皮箱太重,叼不起来,只能咬着箱子提把往沙发拖拽。
拉到男人脚边才跪坐起来,髮尾微湿,一脸期待般看着他。
「想要奖励?」
烧鹅疯狂点头。
「转过去。」
它依言照做,「咻咻咻」几声,屁股马上被狠狠地抽打几下,声音响亮。
「啊!啊!啊!」和打屁股不一样,鞭拍皮面小一点,痛感更集中,更痛,但停止后痛感就减弱很多,只热热的,有点不够。
「喜欢吗?」
经过今天一边被干一边被打屁股的调教,现在一被打,身体像是被按下开关一样,只觉得兴奋,好像下一秒就能有甚么操进去一样。
它仍然为这种生理反射感到丢人,整个红得像煮熟的虾子,但撅着屁股被打时,小穴就自发一吸一吸的,他肯定也看到了,真的没法自欺欺人,要是说谎可能被罚。
轻轻点头,又说:「不过⋯⋯还⋯还是更喜欢你⋯⋯用手打⋯⋯」
「是吗?」尼斯虎勾唇,把鞭子放下,空出右手来往它屁股重重地扇了几下,问道:「说说看,有甚么分别。」
它的心跳快得都要爆炸了,被打屁股打爽了这件事已经很羞臊,还要解释感受,这不更让人难为情吗?
「不说?」语调一沉,它脑子里的危险探测器直响。
「我我说!嗯⋯⋯被手掌打会⋯⋯更开心,更兴奋。因因因为⋯⋯我更喜欢⋯⋯喜欢⋯你的手⋯⋯触碰⋯⋯皮皮皮鞭不是⋯⋯你⋯你的手。」结结巴巴地说着,它感觉自己是热得要当机了,怎么能这么不知廉耻地说出来。
下一秒后穴就被一个小小的尖物顶入,不禁呻吟出来:「嗯啊~」
回头一看,屁眼那边插着白色的羽毛肛塞,看着就似鹅屁股上翘起的几根尾羽。
「不错。没有说谎,这么诚实值得奖励。」勾勾手指,示意把牵引链叼给他。
牵引链一到了他手上,就被往沙发上扯:「上来。」
烧鹅乖乖地顺着力度攀上沙发,但单人沙发空间不多,上去后几乎是坐在他大腿上。
股缝和小小的生殖器贴在粗壮的大腿上,烫得可以明确感觉到龟头和菊花都在漏汁了。
他在箱子里翻出钥匙,给它的双脚解锁,好让两腿打开点,方便逗弄那长得奇奇怪怪的螺旋小肉棒,绕在手指上打圈,就缠上了,轻轻向外一拉又鬆掉,另一隻手就握着后面肛塞的尾羽打圈搅动。
「啊啊⋯⋯不要⋯这样⋯⋯玩⋯⋯嗯⋯⋯会会玩断⋯⋯的⋯⋯哈呼⋯⋯不⋯⋯要⋯⋯啊啊~太太⋯太敏感了了了⋯⋯」那里比人类肉茎小多了,充血后会变长,可也就像一条粗点儿的捲曲软绳,但敏感点分布就更密集,还被这样拉扯捲起,才不过几秒它就有射意了,赶紧想制止那大手。
「才刚说过,诚实才会有奖励。」他半搂着它的腰,声音就在耳边,热气让它浑身酥麻,手的动作也没有因为它的反对减缓,反而更加激烈。
「嗯嗯嗯太用力了了了了⋯⋯我⋯⋯想的⋯⋯」才刚承认,就听他沉声说:「晚了。」
「啊啊啊啊这⋯不不不不要啊啊我射了了了!」那手把整根纳入掌心轻轻搓揉,像一团乱麻绳球,肉根表面互相磨蹭,双倍敏感,双倍刺激,马上就射了出来,从解开脚镣到射精,整个过程不足两分钟,但或许和尺寸相关,量不如人身时多,就只有几滴。
烧鹅想靠在他的肩头上喘气,却见他皱眉避开,似有不满地说:「总是学不好。」那语气里的失望叫它慌怕,彷佛又看到今天要离开的那幕。
它急忙说:「别!对⋯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就⋯⋯就是习惯了。」
「那就来培养一下好习惯。」他的眼神彷佛就在警告这是最后一次机会:「现在开始想到甚么就讲出来,别再说谎。」看得它心惊胆战,连忙点头。
深谙糖饴与鞭的道理,尼斯虎一步一步地引导,要彻底磨灭它的意志,别想隐瞒,别想逃,别再认为自己是特务,做甚么都考虑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狗就该向着主人,但它毕竟是抢回来的狗,总是要好好洗掉前主人的教育。
「说。」
「我⋯⋯现在⋯⋯」它本来想随便说别的,但看到他眼中的不满,心理防线有点崩塌,怕要是这次又说错,就回不去了,只得老实地交代:「我想⋯⋯我我想⋯⋯舔舔你的纹身和肌肉⋯⋯」说完就把脸埋在双手中,不敢抬头。
天啊,真的说出来了。
从他脱衣服开始就很想扑上去舔咬,想那里全都是自己口水。
「可以。」像是呼应前面的话,只要说真话就会有奖励。
烧鹅欣喜地望着他,眼里都是期待,稍稍凑近,这次他没有避开,它就欢欢喜喜地趴上去,沿着上面的纹路一一细舔,舔没两口又像磨牙般咬了一口,用软软的脸蛋磨蹭牙印的所在。
「别忘了。」男人厉声打断。
舔到得意忘形的烧鹅吓得一震,要不是刚好坐着就脚软了,小小声地说:「好⋯⋯好香⋯⋯好⋯硬⋯⋯想吃⋯⋯」再试探着吻了一下,看他没有制止,才开始像痴汉一样继续。
「好⋯喜欢⋯⋯」被提醒过后它自动在嚙咬时吐出零碎的话:「热⋯⋯好开心⋯⋯想一⋯⋯直吃⋯⋯咸咸⋯⋯的⋯⋯好想⋯⋯被操⋯⋯痒⋯⋯手好热⋯⋯」
慢慢它也体会到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