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年似笑非笑地瞟他一眼,“你以后要嫁人?”
之子于归,宜其室家。当初她还寻思这人怎么名字那么奇怪,但也没多问。
沉于归没好气,“当初我母亲怀着我的时候,大姐已经23岁了,因为她性格泼辣,我妈担忧她嫁不出去,于是我出生后,他们给我起了名字叫沉于归,希望大姐能赶紧嫁人,结果大姐现在才开始准备要操办婚礼。”
“跟我说这些做什么?”温凉年问。
“我只是想表达,我们家确实有点缺钱,在操办婚礼上面就不大够用了。”沉于归平静道,“我给你一个月的观察期,只要你有半点不正常,这交易就别做了,大不了我大姐的婚礼办得穷酸些。”
温凉年扔下烟屁股,踩熄了烟蒂后道,“不怕我在我哥哥面前或是其他公开场合上露馅?
“你会吗?”沉于归冲她一笑,“你这人的性子我大概算是看出来了,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
温凉年忽然就懂了。
沉于归刚刚怕不是想测试她,看看她究竟能在这条路上走得多远,某种程度而言,他也不算正常人。
不错,她最高兴的就是这条路上不乏聪明的观众。
晚上八点多时,温平允忽然给她发了个视讯邀请。
温凉年已经在外头吃饱饭了,刚回到房间没多久,看温平允给她打视频,没马上接,而是先服用了之前买的催情药后,才将把手机架在桌面上,回拨给他。
主要是她想看看催情药的效果,如果过分激烈就全扔了。
手机画面里的温平允似乎也刚结束公事,正在拉松领带,见她正在解开校服扣子,问她,“刚回到家吗?”
“嗯。”温凉年没忌讳在他面前换衣服,褪去了校服裙,随意地让裙子散落在地后,又脱去了上衣,她现在穿着上回温平允给她买的黑色蕾丝内衣裤,衬得她肌肤白皙,两团莹白的乳肉被胸衣包裹得鼓胀胀的,有点儿买小了。
“你这套就不该买小一号。”温凉年像是没发觉男人越发灼热的眼神,嫌弃道,“太紧了,有点喘不过气,把我皮肤都勒红了。”
“解开来我看看。”温平允轻声说道,语气带有循循善诱的意味,“疼不疼?我下次再给你买合适的。”
温凉年不上当,“你就是想看自己亲妹妹的胸吧。”
被一语道破心里的想法,温平允也不恼,笑道,“是,因为我想你了。”
温凉年看着他,忽然笑道,“行啊,我们来玩你问我答,拒绝回答的话,提问者可以让对方做一件事。”
“什么问题都行?”温平允问。
“什么都行。”温凉年俯下身,柔声道,“哥哥,你难道就不想跟我视频性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