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跪入「Рo1⒏space」
跑车里呻吟急喘连连,任令曦半趴在座椅上,圆臀高耸,被人从后扶着腰深肏。皮质的座椅再怎么高级也有它的硬度,如水滴一般垂下的乳尖在皮椅表面反反复复蹭磨已经有一些生疼,她上气不接下气地喘问:“差、差不多了吧……还没结束吗……”
她已经不记得今晚多少次了,在这个停车场里做爱。
贺云朝简直像个永动机,每当她以为一场欢爱已经告一段落,准备找自己的衣服时,贺云朝又会把她拉回来共赴下一场巫山云雨——他连休息都不需要,射完精之后黏糊糊地抱着她吻着摸着,没两下又硬了。
oga的身体本质为性与繁衍而服务,但那不代表她们的体质也一样经得起肆意折腾,保质不保量,如果要理解的话。
虽然非理性的大脑依然会因为身在发情期而经由做爱催化腺体持续产生信息素,再因为信息素而愈发渴望做爱形成循环,可疲劳和酸胀也是实打实的,一次次高潮接连不断下来,她真的有点受不了,意识涣散到无法思考,只能本能地回应他的吻,本能地接纳他的横冲直撞,像个要被玩坏的人偶。
“他们都走了……嗯——”贺云朝握着她腰肢的双手滑至她漂亮的臀尖,边揉边一记深顶,不由扬唇戏谑她,“你还怕?”
“你还说——”任令曦听了就气不打一处来。
自己明明知道这辆跑车的防窥功能,贺云朝一早也和她说过,偏偏做起来那个情形她一着急就忘了,贺云朝还故意不揭穿,就着她慌张的情绪刺激他,满足做爱的恶趣味。
都要怪那些人一开始拍什么照还靠近车窗,让她误以为他们被偷窥,现在想来,这些人估计也就是第一次看到cyberstan2077才会想要拍照留个纪念。
“而且……嗯唔——说不定他真的、真的看到了……啊……你不要故意顶那里——”
“……怎么说?”大概情欲得到足够纾解,贺云朝居然已经有余暇来搭她的话。
要知道刚才他可是一心埋头苦干,她说回去再做什么的,有人根本不听。
“他表情就……呜,”花心被龟头故意抵着碾磨,任令曦发出短促呜咽,“很不对劲……”那是发情才会有的表情,就算她不是调查官也能轻易看出来。
贺云朝原本半跪在座椅上,微微倾身握住她胸前的两团乳肉,一施力就将她拉了起来。
“啊……”
她被贺云朝拢着胸脯猛然拉回身后,她原本就插着鸡巴的下体一瞬间变换了角度,直挺挺斜插到了宫口,操得穴芯一阵紧缩嘬吮,吸咬住还不停想要往子宫里钻的龟头。
跑车的高度让贺云朝只能弯着头颈实在有些累腾,他不得不跪坐下来,连带着也扯着令曦一起,两瓣浑圆的臀肉就这么坐上了贺云朝的大腿,臀缝中紧密插着一根笔直上翘的阴茎,将她撑得严严实实不留一点空隙,连刚才射进去的满满白浊都堵得滴水不漏,黏滑的液体又被顶入了宫颈。
好深,全都操进去了。
她岔着腿,与贺云朝交迭跪坐在车座上,两人的性器隐匿交合,已经完全融为一体。小穴虽然适应了贺云朝的尺寸,可是这个体位和之前又完全不一样。她全身的感知都全都转移到了下身与他紧密连接的私处,贺云朝在她身体里面顶操的异物感尤为明显,那里如同被安上了脉搏,一缩一缩抽搐,搏动,吸收尽根深埋进她体内的性器。
两人都深吐出一口长气,贺云朝更是偎在她耳后喘息。
他顺势揉了揉手中的绵乳,指腹玩弄乳尖。
“他会露出那个表情……是因为你的信息素。”
任令曦的思绪早就被他弄乱了,半晌才明白,他居然还能记得刚才他们在聊什么话题。
“车里毕竟也不是密封的,”贺云朝从后以唇吻触着她的耳轮,“你的信息素那么好闻……不可能闻不到。”
她微微一顿。
他应该只是在陈述事实,可她就是觉得他这句话好像算甜言蜜语了。
……不行,对他的标准怎么能这么低。
感觉贺云朝的唇舌已经游走到她敏感的后颈,齿尖抵着abo腺体的位置一点点噬咬,她忽然没来由地心慌,有种猎物要被咬颈的本能畏惧。
任令曦瑟缩道:“嗯……痒,别碰。”
贺云朝的表情沉溺,薄唇含住她的颈骨,舌尖舔弄腺体那一处的肌肤。
更多的小苍兰香气逸散在他口中。
心跳在亢奋中加速,血液的流速也随之加快,浑身再度燥热不止,他身下的性器又粗胀了一圈,在她小穴里隐隐如脉搏跳动。
令曦身后的黑眸幽沉沉半阖着眼皮,目光落在她脆弱的后颈皮肤上。
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只要碰到这里,他就感觉被什么吸引,心里,大脑里,身体里,有什么在呼之欲出,这种感觉比发情期的欲求不满更深切,可又没办法彻底抓到答案,有一层朦胧模糊的迷雾阻隔其间,他琢磨不透。
但有一点毋庸置疑,他想标记她。
从来没有一个人会让贺云朝有这种想法,他一直觉得把自己的命运和另一个人绑定绝对是一种错误,所以“标记”对他而言,是对自己也是对那个人的不负责任。
不可能这么巧合,人生中遇到的第一个性伴侣,就能打破他的原则。
一定是错觉,每一次有这种认知的时候他们都在做爱,所以,这只不过是荷尔蒙和信息素产生的冲动。
“贺云朝?”任令曦再一次叫他,他的牙齿都已经压进了皮肤里,她挣扎着往前躲开,“都说别碰了。”
后颈是oga很敏感也很脆弱的私密部位,她对贺云朝的态度已经足够宽容。
贺云朝将她一把捞了回来,又压回自己身上,两具性器深深交抵嵌合。
不过他松了口。
“不碰了,”贺云朝在自己留下牙印的地方落下一吻,“抱歉。”
易感期的痛苦早在与她的反复交欢下得以舒缓,他现在理性占据优势。
“再这样插一会儿,嗯?”
他还征询她的意见。
因为性爱,略微性感而不自知的鼻音令人着迷。
不过征询什么的只是表面功夫,他表现出来的是不容拒绝,大肉棒将她戳得严实,双手也包着胸乳揉捻,这种姿势她哪有逃开的余地。
任令曦深吸了一口气,因为体内还在跃跃欲试的肉棒,她抬手抚摸肩头的脑袋,“这次完真的不做了……我渴了。”
谁能经受得住一两个小时的连续性爱滴水不沾。
靠在她肩头的贺云朝微微应了声:“嗯。”
不知怎么地,她还听出了点委屈。
而且说是插一会儿,她以为他只是想杵在里头不动,哪知他又不安分地往上顶弄。
已经完全契合的性器哪堪再这么磨合,花心早就软了酥了,他还想用力往里挤,好像不插进子宫里就不乐意。
这种感觉真的很奇怪,小腹那里,好像多了一个器官一般在抽动,任令曦伸手按上自己的小肚子,贺云朝只是稍微插弄,她就紧张地腹部收缩,内里软穴不停裹绞,抽吸着贺云朝的顶撞的肉柱。
敏感得有点受不了,任令曦说道:“你等……等一下。”
贺云朝果真停了下来。
他的手抚上她的唇,将她的下颔扳向他,低喘着吻上去,“那你自己来。”
任令曦由着他舌尖探进口腔与她纠缠,舌头与唾液翻搅间才抽出一分心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