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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面盾牌(完)

 

”我在沙发上半跪起身,抓住他t恤衣摆,心疼道,“你有病吧,这个打火机很贵的。”

“这点钱对你来说算什么。”苗桓转过身,掐住我的下巴迫使我抬起头看他,“随行,包一个还不够满足你吗?”

苗桓的手生得很漂亮,但因为从小干活掌心全是老茧。很糙很刺人,摸起来并不舒服。我用力推开他的手,皱眉揉着被他掐住的地方,那里绝对红了。

“包个技术好会疼人的当然能满足,包你这种又凶技术又差劲的就另当别论了。”

苗桓气笑了,单手制住我的双手手腕放到头顶,俯身压住我。背后是柔软的沙发,整个人被他包在怀里挣扎不得。苗桓蛮横地吻下来,他的吻技是我教的,明白吻哪里怎么吻会让我舒服,也只知道这种吻法。

混乱间他不知何时分开了我的双腿,手探入腿心。

“另当别论你流什么水?”

他手指挑开内裤,拨开阴蒂捏了把。

我吃痛,抬脚想踹他,忘记了这个动作会使得腿分得更开。穴口半张着无意间含入他的手指,他轻笑了声。我听出了轻蔑的意味,气急败坏地让他滚。

苗桓置若罔闻,又插入了一根手指。

他似乎是想向我表明自己的技术并不差劲,埋在穴里的手指曲起死死在敏感点上摁压,体外的拇指也抵着阴蒂蹂躏。速度很快,小腹开始泛酸,爽得连脊椎骨都是麻的。

下意识挺起腰想让手指进得更深,苗桓却抽回了手,在湿润的穴口上抽了一下。痛感和快感接连袭来,承受不住地被这一下拍到高潮,喷出的水在他灰色的运动裤上溅出水痕。苗桓又要洗沙发了。

我爽过后喘着气懒得动弹,指使他给我拿茶几上的酒。

包养苗桓后我很少打电话找阿姨来搞卫生,连做饭的阿姨都辞了。苗桓似乎不知道我给的钱只是包他上床,家务全被他揽下,周末起床时经常能见到他在阳台上晾衣服。

酒是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还冒着凉气,装在玻璃杯里喝了一半,杯上的水珠往下落。

我伸手想接过,苗桓却出乎意料地将酒淋在我身上。

从领口开始倒,弄湿了睡衣,苗桓隔着布料含住乳头挑逗。温热的口腔,冰凉的酒,一冷一热让我忍不住将他的头摁在胸前。

然后苗桓又把剩下的酒倒在了我腿心。

我被冰得浑身一颤,苗桓把脸埋进去,舌头灵活地舔舐掉酒液。他并没有往里进入,很认真地在清理那些水。到后来酒已经被舔光了,剩下的只有体内不断涌出的爱液,全被他卷入口中。

“进去。”我抓着他的发,挺腰用穴蹭着他的脸。

腿间是暧昧的水声,苗桓空出手顺着小腹向上握住奶子,粗糙的掌心压着乳粒揉捏。他舔得越来越快,舌尖拨弄着阴蒂玩了很久。他摁住我不让我乱动,舌头也不肯插进去,只顾着玩弄涨大的阴蒂。

“苗桓,苗桓。”

他抬眼看我,眼尾泛着情欲的红。

我失神地看着他,在他的舌头戳进逼里的瞬间到达高潮。我知道自己现在肯定很淫荡,喷出的水把他的眉峰都弄得湿润。

“舔逼这么爽么。”苗桓用手背擦掉脸上的水。

我避开他的视线,抬手拽了下他的项链。

苗桓有个十字架项链。

我问他是不是信教,他说只是戴着好玩。

我很喜欢男人在做爱的时候戴着项链。抓着项链把人往下拉,像是在拉狗绳,特别色情。还喜欢后入,因为后入爽,他们也看不见我的表情。

上一任男友分手后,说我跟他上床时眼睛里没有爱。我问他是不是见过别的女人对他眼睛里有爱模样否则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他沉默,很失望地看了我一眼。我知道他想说什么,无非是指责我不懂爱。

平常喜欢后入,跟苗桓做反而喜欢面对面。

他发情时的眼睛很漂亮,半眯着,被我玩鸡巴玩得要死也咬着牙一句不说,然后在进入时反客为主把我操到大腿根都开始发抽。爽到整个人都在抖,抓着他的手臂高潮不断。

苗桓今天把项链摘下带到了我身上,然后把我两条腿并在一起扛在肩膀上,腰一沉,狠狠操了进去。这是第一个姿势。后面又扶着沙发跪着,大腿分开让他从背后再操了一次,水全都流了出来,沙发被弄得一塌糊涂。

苗桓在外面清理沙发,我在浴室里放了一缸水泡着发呆进入贤者时间。

我不太爱去想未来的事,对未来也没有任何期待。这世上很多事情在我看来都很无趣,爱是最无趣的。自爱也好,爱别人也好,都没意思。无论是飞扬的柳絮绽放的花,还是甜腻的蛋糕辛辣的火锅,都很无聊。游戏有点意思,通关后也无聊了。烟有点意思,酒也有点意思,可伤身,还要被唠叨。性是最有意思的,但跟爱掺在一起也会变得无聊。

我没享受过爱,不明白爱是什么,也不明白爱好在哪里。我不配被爱,也不想被爱。死吧,死亡又太麻烦了。在家里死亡会影响小区房价,酒店也不行。跳楼容易给路人造成心理阴影,吞药不一定能死透,割腕又太慢太疼。因为很麻烦,所以我一直在等待死亡。如果出生前问我愿不愿意来到这个世界,我会毫不犹豫地在否旁边的方框里打勾。没人来问我。

苗桓进了浴室坐到浴缸边,低头下来似乎是想跟我接吻。

我把头扭开,“累。”

他没说话,把手放进来摸到腿间。

手指插进去时带入水流,涨满的爽感让我忍不住从水里伸出手来抱住他的脖子。这会也愿意接吻了,被他从水里抱出来,在浴室又做了一次。

十字架项链坠在胸间,他叼起项链放到我嘴边,我不明所以地咬住其中一端。两个人就这么傻呆呆地咬着,呼吸交错,织成厚重的茧。

“苗桓,我要出国了。”

我松开口,十字项链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父母的公司在海外,本来高中毕业就得过去,我不太愿意就拖到了大学。

雅煦知道我要出国后,红着眼杀到家里,问我什么时候走。

“下个月吧,那边的房子还没装修好。”

“怎么这么突然?”

“也没很突然吧,早就定好了的。”

雅煦愣住,声音有些抖,“所以你一直瞒着我?”

我不太明白,道:“你没问我就没说。”

“随行,我们还是朋友吗?”

我装听不出她话里的自嘲讽刺,“当然是啊,你想的话随时都可以去找我,机票我出。”

“那苗桓呢,你要怎么办?”

“下个月合约到了就散呗。”

雅煦突然笑了出来,“你他妈真不是人。”

听到脏话,我下意识皱起眉。

雅煦不像之前一样打扮得光鲜亮丽,她只套了件卫衣,头发随意挽在脑后,脸上没有亮丽的闪粉和艳丽的唇釉,依旧漂亮。

哭起来也漂亮,眼睛红红的,咬着唇骂我没心没肺。

“雅煦。”

“你是不是喜欢我。”

我用的肯定语气,突然意识到她喜欢我的事实。

“是,但我后悔了。随行,你活该得不到爱。”

“我知道。”

“那你为什么还要包养男人?”

“因为无聊。”

我叹了口气:“我只想跟你当朋友。”

“你知道什么叫朋友吗?”雅煦反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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