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过分温柔包容的普通beta你x对你有依赖症的病娇omega(3)
后来把你的身份查了个底朝天之后,你得到了在a区的工作许可。
u区待了一段时间之后,他就把你带回了a区,期间你发现他身边的保镖好像换了。
“似乎是有这么一回事,因为jg神状况不稳定吧,所以g脆直接辞退了。”令枷并不在意。
你的工作并不繁重,但是你真的有在很用心地照顾令枷。
小到平常吃喝的东西,大到处理oga发情期的状况,你从刚开始的略显生疏,到后面熟练处理,以至于oga少年越来越无法离开你。
他在发情期格外粘人,第一次你因为用少了抑制剂,让他和你发生了一些意料之外的状况。
他似乎找到了更加禁忌的宣泄方式。
第二次,他就不再打算使用抑制剂了。
“这……不好。”你委婉地拒绝他,“我不是alpha。”
“我……我想成为……alpha……”oga少年说着狂妄而禁忌的话语,他可怜兮兮地把你圈入怀中,你很娇小,从小因为营养不良,完全到不了正常beta的身高标准,以至于你可能b一些nvxoga还要小个,而他却像只渴望主人喂食的金毛小狗一样,小心翼翼地蹭着你的面颊,哀求着你,令人心软。
你再次让步同意了。
他欣喜地露出了笑容。
他注意到了你腿上的旧伤,你下意识地掩盖,令枷却像是因为心疼你,而把柔软的唇落在了伤疤上。你没有提及伤痕的来历,他也没有追问。
每次折腾得太过之后,他总会给你很多昂贵的礼物,尽管你会再三拒绝,但是他都会b着你收下。
“谢谢。”你很感激令枷让你过上了平稳安定的生活。
所以,在你看来,这样的事情,也并不算什么。
在你要到生日的时候,你给自己买了一件新衣服,被令枷注意到了。
在他的追问之下,他才知道原来今天是你的生日。
“那我们出去,我给你买生日礼物。”
“生日,有礼物?”你是第一次听说这个说法,毕竟曾经你过生日,能够吃上一顿像样的饭菜已经很不容易。
令枷拖着你去了最繁华的商圈。
很多昂贵的衣服收拾,你多看一眼,他就直接帮你买下来了。
你目露担忧:“你已经送了我很多了。”
“这有什么?”令枷全然不在意,只牵着你手,往你刚刚好奇多看了几眼的宝石区走去。
“好漂亮。”你赞叹着,但是很快就反应过来,然后拽住了令枷的手往外走去。
“你想要就买。”令枷很害怕你会走,这些如果你喜欢,就都买了好了,没什么能b你开心地露出笑容更重要的事情了。
那天下午,你和他一起挑选了不少宝石,他甚至找了一颗彩钻准备定制成对戒,到时候你们一人一个。
你当然没什么意见。
等你们出来的时候,刚好发现外面有些喧闹,你下意识地护在了令枷面前,第一眼就看到了一个高大的alpha正往这边走来,原来是一个oga因为发情产生了暴动,几个alpha跟着失控,那个高大的alpha正在处理这个事件。
因为你们也在场,所以也在保护的范围内。
原本你以为事情很快会过去,结果没想到有一个alpha突然朝你扑了过来,你被吓了一跳,所幸刚刚那个alpha及时拦住了对方。
他穿着深黑se的制服,手上的力气很大,那个alpha一下子就被扔到了一旁。
你惊魂未定,可抬眸看向对方的时候,你被吓了一跳。
而对方也认出了你。
事情被处理得差不多时,你们也被叫去警署做了个记录。
就是他在负责。
他身上的气质很严肃,皮肤是浅棕se,留着白se短发,水蓝se的眼睛看上去冰冷无情,你坐到他面前时,你都能够感受到对方身上的威压。
“好久不见。”他冷漠地和你打了个招呼,“嫂嫂。”
“萧雨,好久不见,我好担心你,我还以为你……”
你们的聊天被令枷打断。
“他是谁?”
令枷的声音已经有些尖利,他从来没有那么讨厌过一个alpha。
你连忙解释:“这是我前夫的双胞胎弟弟,我还以为他也去世了。”
“弟弟?”
令枷依旧十分警惕。不过是个u区的alpha,现在混到了a区警署,令枷知道这个家伙不简单。
你没有多想什么,看到萧雨回来,你的眼眶有些微微泛红:“真好,你没事,那些抚恤金我也留下来了,到时候我把钱都交给你。”
萧雨一脸冷漠,他用力掐住了你的面颊,唇角g起一丝冷笑:“嫂嫂,不解释一下么?我哥哥的si。”
言罢,萧雨又看向令枷,眼中流露出了同情:“这是你把我哥哥敲骨x1髓之后找到的新猎物么?你可真厉害呀,一下子就找到了a区最肥的一条鱼。”
【一发完,大概是个勤学苦读的笨妹吃上软饭的故事,昨天写了黑寡妇,今天写个黑寡夫】
你是被饿晕在半路上的。
去书院的时候,钱被偷了个jg光,不仅没钱交束修,甚至连吃饭的钱都没了。
你被饿得头晕眼花的时候,还遇上了山贼。
等你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捆成了粽子,不远处还有个戴斗笠的男子同样被人围困。
那nv山贼当真彪悍,竟然打算直接对那个斗笠男子动手动脚。
你是有些正义感的,见状大声斥责,并且痛骂这家伙的行为非君子所为。
下一刻,那个山贼头子的注意力就到了你的身上。
你光荣地成为了一只滚地虫。
被捆成粽子之后被他们来回踢。
本来就饿得不像样,被这样来回折腾,倒是让你再次没出息地晕了过去。
等你醒来的时候,你看到有人和你一起被关在了木笼之中。
出于礼貌,你和他保持了距离。
你的右边面颊被踢肿了,瞧着就很是狼狈。
你想着对方一个男子,必定很是害怕,便含含糊糊地开口安抚:“公子莫怕,到时候等官府的人来了把它们一窝端了。”
那道身影缓缓有了动静,长久未曾摘下的斗笠露出了一只骨节分明、仿若玉雕的手,他的指尖戳了戳你的面颊。
你刚想下意识地呼痛,却觉得在男子面前这样着手没出息,所以一下子就给忍住了。
明明就是在故意作弄你,你却还以为对方是在担心你的伤势,呆呆愣愣地安抚他:“公子不必担心我,我是nv子,挨些打也无所谓。”
不过你确实也很痛就是了。
慕藜就算隔着一层纱幔都能够感觉到你的疼痛感。
是个怕疼的孩子。
看起来年岁都b他小不少,他至少大你快十岁了。
你是个天真的书生,那些山匪原本是想把你丢下山崖的,此刻的你都不知道自己已经在生si之际走了一遭,还在懵懂地担心别人,真是有意思。
刚刚戳着你的面颊,想必你其实很痛吧,只不过你一直在忍着,其实眼眶都已经开始积蓄泪珠了。
他好想看你哭呀。想必会很有意思。
你当然不知道眼前这个看似温柔无害的男子现在最盼望的事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