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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6这个杀手不太冷(7)

 

徽音明显害怕极了,她从来没有被男人如此对待过。虞泓和那些欺辱自己的男人不一样,他身上很热,可是有一种莫名的安心。

她的唇瓣被他又吸又咬,麻酥酥得,好像是破了一些,微微肿,隐隐又传来血腥气。

她手指轻轻地推了推虞泓的肩膀,想要挣开一些,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虞泓听着小姑娘细密的啜泣声,唇齿之间也能感觉到咸咸的泪水。

他勾了勾唇角,有几分无奈,瞧了一眼小姑娘嘟着小嘴儿幽怨可怜的模样,抵着她的额头,玩笑说:“你气力真差,亲你你也会喘不上气来。”

她撇撇嘴,不好意思开口,唇瓣肉嘟嘟得,像是虞泓在江南吃过的一道点心。

虞泓只好轻柔地啄吻着她的唇,像是绣球花柔软的一小瓣儿,绵软芬芳,虞泓流连忘返。他的手仍旧带动着她的小手在自己的鸡巴上撸动着。少女的手仿佛是轻柔的一片云包裹住自己的肉棒,令他第一次感觉到极致的快活。

虞泓此前并不重欲,此前也很少自慰,如今却恨不得不放开徽音的手,就让她跟着自己一辈子都撸动才好。

“好了没有……”徽音娇怯怯地开口,手都有些麻了,看向男人目若深潭一般的眼眸,里面的炙热是她所不能理解的,只是觉得有些害怕。

“快了,快了……”虞泓撸动地越来越快,手掌从她的腰肢猛然向上,只听得女孩子惊慌失措地“呀”,空出来的那只手连忙想要推开虞泓。可是虞泓纹丝不动,手掌握住软软的娇乳,沙哑地问她:“有人摸过你吗?”

她摇头,惶惶然无助地望着他:“不要摸那里好不好?”

“为什么不能?”虞泓挑开她的衣襟,烛光之中,两团绵软白皙的奶子显露出来。顶端两颗红艳艳的珊瑚珠异常诱人,虞泓舌尖轻佻的舔了一下,女孩儿身躯绷紧,又羞又怕,只得闭上眼。

虞泓笑了一声,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来扔到床上,自己也跟着覆上去,低下头舔舐着她的小奶尖,过后又上瘾了一般用舌头绕着乳肉一圈一圈地吸吮、舔弄,她越不想看,他就故意弄出声响来。

徽音小脸通红,可是指尖被他攥住的地方传来的知觉又无法忽略,那里越来越肿胀,虞泓的呼吸仿佛是即将过境的乌云压境,沉沉地缠绕着自己的神经。

虞泓也阖上眼,终于在一遍又一遍的快感中彻底释放,满心满眼都舒展开来。他五官虽然不是一等一的俊秀,却也别有风姿,此刻稍稍卸下身上的冷漠,生出几分英姿如玉。

黏腥的精液射了满手,他舒了口气,依旧压在她身上,徽音挣了挣手臂,小小声地说:“你好沉……”

“嗯。”虞泓随意应了一声,旋而在她颊边啄了一口,起身重新给两人清洗手掌。她好奇地问:“这些、这些是什么?”

虞泓眉目淡然,脸部红心不跳地编着瞎话:“滋润你的。”

徽音的脸蛋红扑扑得,方才药膏的药效深入肌理,微微感觉到热,她抹了几下,虞泓安静盯着她瞧,她看他一眼,双手放在膝头,依旧是怯生生的模样不言不语。

她的头发也松松垮垮得,虞泓拨弄了几下说:“去睡吧。很晚了。”

她回眸,仰起头望着虞泓,眼巴巴地问:“你真的不走了?”

“不走。”虞泓抱着锦被依旧是打地铺。他想起来她怕黑,于是指了指书房道:“屋内的蜡烛都在书房,你以后……”

“你能不能都陪着我?”徽音实在是怕了,她探出手想要去碰他,可惜有些远,索性忽然起身,来到他身畔,跪坐在冰凉的地面上,“我不惹你生气,你不要留我一人……”她声音软得如温泉水,冷硬如虞泓也招架不住。

他应声道:“我不走。答应你了。”

徽音莞尔一笑,柔婉清艳。

虞泓深深吸了口气,索性也跟着坐起身笑问道:“你不去睡觉?困不困?”

她点头,也配合着打了个哈欠。

“那快去睡。”他催促,旋而抱起被子站起身,“我也睡床。”

徽音顿时羞红了脸,还有些不习惯。

虞泓睡在外侧,她睡在里侧,与他隔开好一段距离。可是过了一会儿,徽音又转过身,熹微的烛光中,她看到虞泓闭着双眼平躺在那一侧,他的鼻子挺直,徽音想起来他亲吻她的时候,很喜欢用鼻梁轻轻蹭一蹭自己的。

还有他的唇,很薄。

徽音探出手指想碰一碰,没想到被虞泓一把握住,他没有睁眼,只是冷淡地问她:“不睡的话去院子里吹风。”

徽音再不敢造次,只是迟疑了些许,试探着问:“虞泓,我什么时候可以回家?”

“你爹来赎你,你就可以回去。”

“那我写封信,你帮我捎给我爹娘,他们很快就会来接我回家了。”徽音听了,天真地说。

“这件事不归我管。”虞泓直截了当地否决。

徽音听着他斩钉截铁的语气,不敢再追问下去,先从他手中抽出自己的手,可是虞泓好像故意逗弄她似的,就是不肯撤回力气,徽音嗔怨着:“你松手啊,我要睡觉。”

“你睡觉不老实。这样就不会乱动。”虞泓道。

“你睡觉才不老实。”徽音在心里腹诽几句,只得也跟着闭上眼。

今儿晚上身边有人陪着,她睡得格外踏实、香甜,没有任何噩梦困扰自己。天光放亮的时候,徽音缓缓醒来,一时间还有点懵,不知今夕何夕。直到虞泓唤她一声起来吃饭,小姑娘才回过神,连忙迅速地从床上爬起来。

虞泓见她眼底的乌青消散了,脸颊因为药效还残留一点点嫣红,知道她昨晚休息的好,心底不知为何有些欣慰。

用过早饭,虞泓便要去河边取水,徽音连忙跟上去,兴冲冲地问:“我和你一起去好不好?你昨晚说了不会让我一个人待着了。”

虞泓没有拒绝,取了一个小一点的木桶让她提着。

屋内的血腥气几乎已经没有,徽音按捺不住好奇问虞泓:“那两个人呢?”

“早晨埋了。”

“我怎么没听见声音?”

虞泓道:“因为你睡得像猪。”

徽音嘟着小嘴儿,心想:“你不是猪,你是心坏的恶狼。”只是她心里还是畏惧昨夜的事情,走路也恨不得紧挨着虞泓。

虞泓的住处距离小河还有一段距离,徽音走了会儿,到底是娇生惯养,便觉得双腿有些酸疼,她也不好意思开口,生怕惹怒虞泓,就咬着牙在他身后亦步亦趋。直到虞泓察觉到落后太远的徽音,这才停下脚步。他回眸,女孩子略显吃力地提着小水桶,那水桶是用来浇花的,他这人粗枝大叶,人家浇花都是买个小水壶,他直接用水桶。

可是对于徽音来说,还是太沉了。

更何况小姑娘这一辈子都没提过什么重东西,掌心已经被粗糙的提手木刺扎了几下。

虞泓看不过去,上前几步接过她的小水桶,徽音怯怯地笑了一下,不好意思地开口:“我缓一会儿就好了。真的。”

虞泓翻看着她的手心,将里面的小木刺小心翼翼地取出来,可即便如此,徽音还是觉得疼。虞泓只得说:“我拿着,你跟好我。”他继续往前,但是步子慢了许多。徽音想,他有些时候也还是会包容一下自己。

这一路倒是鸟语花香,徽音心思单纯,很快就被景色吸引,待到了河边,虞泓打水,她就跪坐在柔软的草地上端详着那些不知名的小花。虞泓将水桶放到一旁,走近些,听得徽音自言自语地说:“这花好像在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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