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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9你可以吗?

 

罗维诺思考了好久,决定把阿桃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可以看见的地方。

既然劳夫已经知道他们做了什么事情,躲下去是没有用的,万一哪天趁着他不在家,盖/世/太/保们直接冲出来把她抓走,关在一个不知名的地方,还不如让她跟着自己走呢,哪怕是在办公的时候,也可以让她去咖啡厅或者其他地方待一会儿,不至于被突袭到的盖/世/太/保抓走,要抓走也会给他有充足的反应时间。

青年便把房间内部所有的秘密东西带去了一个空地方,然后销毁。

修建的秘密走廊也不需要了,尽管这条走廊走到最后,会导向一个德/军自家的军/官公寓,看在贝什米特的脸面上,他知道,这是劳夫给他们最后的通告。

更加麻烦的是,修道院,也会被他们搜查。

整个村子为此受到牵连是一定的。

里面的人要怎么办?

现在这个时代,盖/世/太/保不需要明确的理由,甚至随便捏一个证明就能把你拿出来。

罗维诺没有多想,暗地里派了人去告诉修道院那边做好准备。

接着,阿桃趁着发报机最后被销毁的那天给亚瑟发了一条消息。

按下最后一个按键的瞬间,她甚至都不知道亚瑟到底什么时候会接收到。

等等,她好像有手机来着。

这个时候,小姑娘终于想起了她还有个系统,匆匆忙忙的通过手机给亚瑟发了一条短信,这个方法非常之快。

亚瑟第二天回复说他知道了,要他们紧急撤离,都人员安排好了。

“也就是说所有相关的人员都会被你们转移走吗?”

“不,但是我们会做好一切的准备,想好办法的。”

“我能具体知道一些吗?”

“土匪,”他道,“我们会伪装一场土匪袭击修道院的攻击,原因很简单,土匪怀疑修道院里面有游/击/队,土匪们有一部分是我们的人假扮的,他们联系上了德/军,当然这部分德/军也是我们假装的,感谢罗维诺是一个货真价实的游/击/队队员吧,因此场面会变得非常血腥,会有人受伤是无法避免的,受到惊吓的修道院成员不得不到处逃跑。”

“土匪们会一直追着他们,至于从哪里追到哪里,就不是我们能管的范围了,等出了城市,在进行一番乔装打扮之后,等着消息就好了。”

“德/国人没有办法拿整个村子来泄气,虽然他们现在已经不讲仁义道德很长时间了。”

“噢噢噢,听起来是一个可以实行的计划。应该也没有真的修道院的人会受伤吧,受伤的全是被你们抓过来的真土匪。”

“至于你们,你们自己想办法吧,我们能转移得了他们的视线,但是不能转移很长时间,其实跑到南方是一个比较好的办法,怕罗维诺应该不会同意。”

“南方?”罗维诺摸着下巴,“你没看老子身上还有兼职在这里,”他指着制服上的军肩章,“不过,去南方也可以,走雪山路不通,我们就走其他路嘛。”

“啊?”

“陆路不通,走水路啊。”

“什么?”

几个月之后,劳夫又和他们见面了。

本来以为会消停的两个人,无视了他的警告,无视了他的脸面与尊严,还我行我素的营救着那些人。

实在是忍不下去了。

尽管贝什米特纵容着他们的行为,他甚至去总部汇报的那天,还偷偷的去找了基尔伯特。

“哈,这样。”银发男人叼着烟,手臂往背后的扶椅上一搭。

不屑,又狂傲不羁地抬高下巴,“我就知道他们会这样干。”

劳夫有板有眼的描述,在他这里变成了活灵活现的画面。

“那些人确实该死,”他吸了口烟,看着猩红的烟头变成灰,慢慢的飘落在空气里。

“不听话的人当然需要其他人来管理,谁叫他们不听话呢,强迫我们动手,”青年轻描淡写,“老伙计,元首的命令是任何人不能违背的,他要杀犹/太人,那就让犹/太人去死好了。”

“他要消灭什么人,我们动手去做就好了。”

“无论路上遇到了什么样的阻碍,是我们的同盟也好,是对面的人也好,还是红色也好,甚至……”

修长分明的手指在办公桌上轻轻敲着,“我们内部也想搞分裂,我是知道的。”

他笑了起来,非常狠厉、带着血腥味十足笑挂了上去,“被碾压,成渣子吧。”

“就像这样。”

基尔伯特坐正了身体,把烟头死死的捻在烟灰缸里。

带着火星的烟卷从头开始,四散纷飞。

悄声无息的消失了。

“明面上消失也好,暗地里被干掉也好,这两个人既然让你感到了为难,阻碍了你的工作进行,而且不听劝告,处理掉就好了。”

“前提是,你能杀得掉。”

“放手去做吧。不需要看在我的面子上对他们手下留情。”沙砾般的声线道,“人总该为自己行为付出代价,是吧。”

明明是一个分队长,职衔比他低一级,给他的压力却比任何一个将军还要大,或者说直逼他的顶头上司。

不,在整个德/国里面,没有一个人是他这种……

被看一眼就会被捏着喉咙,浑身打颤被瞬间干掉的感觉。

是杀胚。

是疯子。

“又见面了,”碧蓝的海面和天空,在远处连接在一起。

水天一线。

随着波涛起伏的,还有两艘小船。

碍事的家伙分别站在一条船上。

阿桃仰起头,故作惊讶,“有事找我们吗?”

他们刚准备解开系在码头柱子上的绳索,一群人悄声无息的,就包围了他们。

“明知故问,小姐,”挤在一起的,全是瑟瑟发抖的,该给清理掉的对象。

“我给过你们机会了。”

“啊,什么?”她听不懂似的,站在船上,任凭风和浪波怎么吹动小船,女人就像站在陆地上一样,姿态笔直。

似乎整个人扎在了那里,扎透了木板。

“你们要把他们送到哪里去?”劳夫背着手,帽檐上的骷髅头闪闪发光。

“这是我们的公事,”阿桃说,对面船上罗维诺很是平静的看着她,“请不要打扰我们的公务。”

“哦,你们有什么公务?”

“喏,”没等她说话,罗维诺掏出来一个公务纸张,特地在他眼前晃了晃,还指了指最下方的签名。

劳夫不仅背靠着将军,还有贝什米特的承诺,很是轻蔑的撇嘴。

“公家的事。”

“怎么,我倒是不知道怎么会有公家的事,会扯上犹/太人的?”

船上的人瑟缩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埋头。

“哪里的话,他们是偷渡过来的,没有身份证明啊。”阿桃笑盈盈的撒谎,“正好那边缺乏劳动力,我们就把他们送过去了。”

“哦?”

“你们德/国人可以奴役任何人去帮你们做事,怎么我们意/大/利人就不行了?”

罗维诺斜眼,“哦,我忘了部分意/大/利人完全要靠你们的脸色行事,也包括我们这种军/官,你们说是吧。”

“这里是哪里?这里是意/大/利。”他踩踩脚下的甲板,后者就发出了几声嘎吱声。

苍老又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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