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9怕你偷吃阿尔弗雷德亚瑟微重口包括睡奸射尿
“甜甜圈!”阿尔弗雷德塞过来甜甜圈。
天气炎热,再加上放在背包里面的时间有些过长,上面的巧克力酱和糖霜部分已经黏黏糊糊的化开,并且黏了他一手,“厨师长只做这个口味,抱歉噢宝宝,下次带好几盒给你!”
他递到嘴边,并且拿另一只手掌在底下托着糖浆,阿桃啊呜几口就全吃了。
“哼,我说过了,我很讨厌被人搞不清性别,我是女生,不要叫我先生!”
“呜呜,”金发青年垂头丧气的,“宝宝说我是同/性/恋的嘛……”
“那不是我找不到你吗!”
她气鼓鼓的,“故意躲我是吧。”
“算了算了,”在欧/美被搞混性取向问题也是一个非常严重的事,小姑娘就叉手:“你什么时候回军队去啊?”
“不知道啊,”他抓抓灿金的头发,“说是自由解散的没错,现在应该都在打扫清理。”
“那你为什么没去帮忙?”
“唔,想第一时间看到宝宝嘛……”
“看了就做是吧。”
“太想你了,”他说,“想着军队随时都可能叫我走,所以我就没有,多做几次,也,”
“没射进去。”
阿桃愈发无语,“那你接下来要一直待在罗马吗?”
“大概吧,”青年给她指了指外套上面的肩章,“我们目前是打到了,解放了这里,也不可能一直着急往前推进,总是需要巩固地盘的嘛。”
“德/国人已经拿走了他们所有能拿走的东西,向北逃跑了,”
昂首阔步于德/国大使馆花园里的白孔雀早已被射杀并烤食。西斯提那大街上的德拉维勒酒店是一座令人愉快的堡垒,曾被称为“欢快的柏林”,现在已人去楼空。河流广场附近,士兵们有条不紊地劫掠着一家五金店,并将战利品塞入一辆盖着篷布的卡车。住在威尼托大街高尚生活区的军官们在撤离前顺手牵羊,偷走了银器和高脚酒杯。
“德/国人骑着自行车逃离;德/国人拄着拐杖蹒跚而行;德/国人驾驶着轮胎没了气的摩托车;威尼斯宫附近的德/国人‘试图乘坐没有轮胎的汽车逃离,车辆就靠轮毂在地上行驶’。”
她描绘她看见过的情况,“好在罗维诺的这个屋子处于不是出城的必备之路上,不然他们真的会一波一波的路过房子的时候顺手抢我们点东西,”
“罗维诺呢?”阿尔弗雷德环绕屋子一圈,“这条街上好像都没有什么人?”
“嗯,有的屋子被炸毁了,他们现在应该去找建筑材料了,还有的应该是去你们那边找救济食物去了,”
“至于罗维,他还在米兰。”
“什么?”
“罗维说他要在他的士兵负责,所以直到最后一天意/大利全境解放之后,他是不会来找我的。”女人打了个哈欠,“费里西还在给其他人做弥撒,也在米兰,神职人员总是比我们想象中要忙的多。”
她懒洋洋地靠在新换的沙发上,指挥阿尔弗雷德把他的衣服和其他东西分别塞在几个洗衣机里面,“洗洗衣服,然后回去吧。”
“那你呢?”他坐在她身边,只穿着那件背心和短裤,崭新的狗牌在那里晃来晃去。
“不知道,肯定是要稳定下来之后我才能做打算,现在还没有全部解放,我傻啊,瞎乱跑干什么呀?”
“这个肌肉,”饱满的肌肉里面蕴含着蓬勃的力量,线条感十足,阿尔弗雷德见状把臂膀靠过去,小姑娘便毫不客气,开始捏捏。
“真可靠啊。”她叹息一声。
“我一向很可靠的!”他自豪的拍拍胸脯,“要不要往下捏?”
“更硬噢。”
“你一天天的……”
男人就带着小手往下,“我先说好,没有换洗衣服的话,”
“哦嘶!”
阿桃直接捏下去,用了很重的力气,“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你真舍得啊?”
女人随意的握住他的棒身上下撸动,包皮跟着她的动作回缩,那颗硕大的蘑菇头便从里头整颗冒出头来。
“不知羞耻,”手里这根马上就重新振作起来,龟头吐出汁水,似乎变到更红、更粗了。
昂扬的巨蛇已然抬起来头,渴望他应该得到的东西。
“还做就说不过去吧,你的士兵在那边勤快干活,你在这里偷懒?”
“可是我……”
他哼唧哼唧,之前是怕她还在抵触,所以简单做了一次,现在的情绪有所变化,应该乘胜追击的。
阿尔弗雷德一咬牙,“随便宝宝玩。”
“好吧。”
揉揉了沉甸甸的蛋蛋,阿桃说,“还是很好看哎。”
“当然啊,”为了让她愿意吃,阿尔弗雷德每天都要进行一些必要的工作。
他把性器往手里蹭,“手手又软又小……”
小姑娘握不住那么大一根,龟头完全撑开了,在她的掌心外面耀武扬威。
“疼疼疼……慢点……”
“噢,”她慢吞吞的,卡住马眼:“我想问,”
“什么?”
青年绝望的想,这是不打算给他舔鸡巴了。
阿桃攥着龟头不放,“我忘了。”
阿尔弗雷德差点被气晕过去。
鸡巴的体积太大了,揉搓了两下表面就有些干了,让她的撸动变得不顺,也让他从爽利的快感里变得不上不下的疼,这家伙更过分地用指甲抠住他脆弱的马眼,并不算长的指甲还过分地朝马眼里钻。
“宝宝……”他带着哭腔,“你有话就直说,不要拐弯抹角,也不用折磨我了……”
“好啊。”
“我想知道,你能射多远啊?”
“这个……”大家伙开始抖动起来。
“不给射。”她恶作剧的取过新套,把橡皮圈套在上面,用虎口按住,再拿新的发绳裁剪成合适的长度一系,这样就可以解放她的双手。
“你……”胸膛剧烈起伏着,阿尔弗雷德差点抓狂,真的想不管不顾把她抓起来操弄。
“哼哼,”小姑娘笑起来,把裙摆摇摇,然后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掰开屁股。
“你看看,肿了吗?”
“肿了。”被欺负过的两个小洞口还没有恢复原状,颤颤巍巍在空气中一张一缩。
他试图拿手去摸。
“不行噢。”
那根阴茎在她手里越发的胀紫,滚烫得仿佛要在她手心里烧出火来,成年男人的喘声急促起来,甚至还夹着几声痛苦难当的压抑呻吟。
“宝宝……呜,让我射……”漂亮的蓝眼睛被眼泪刺激到发痒,阿尔弗雷德也不敢去揉,视线模糊当中,白白嫩嫩的屁股肉肉泛着红色,中间是红肿的穴口。
红色离他越来越近。
他下意识就要伸舌头进去。
“没说不让你射啊?”
“宝宝……”他懊恼的叫,“别玩我了。”
“那你好好射噢。”
区区几个动作叫青年大汗淋漓,“嗯……”
他开始摆胯。
“好乖好乖……射进来嘛。”
“哼唔,”发绳被解开了。
阿尔弗雷德发出几声低吼,“过来吻我。”
“好啊。”
一双胳膊围过来,他恶狠狠的对着那张嘴吻下去,“叫你玩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