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小爱
短短一天内,白瑜觉得似乎这间医院设置的几条规定带来的影响已经被她赶上了一半了。
她拼命回想刚刚看到的那些画面,伸手抓住两个男人的胳膊,低声问:“除了刚刚,你们有在哪里见到过穿白大褂的人吗?”
两个男人同时回头,开始回忆。
“院长,院长有穿过白大褂。”戴维泽先开口道。
白律司陷入了回忆,过了一会儿后他才开口:“我在探查的时候有见过综合楼那边出现过穿白大褂的人,就是因为觉得不对劲所以我才顺着他们这条线索继而找到了废弃地,也许跟那间被封闭的房间有关。”
白瑜思索了一下:“我们今晚先去探查院长办公室,然后再去综合楼,最后再去我说的地方,如何?”
戴维泽歪头看着她:“估计时间不够,一晚上查三个地方,就算没有追兵追我们估计也做不到。”
白律司也同意戴维泽的说法。
“除非分工,或者再拖一会儿时间。”
白瑜摇摇头:“分工如果落单的话,晚上在这边恐怕会有危险,那我们就分几天时间仔细搜吧。”
“行,自由活动时间快到了,我们就都先回去,凌晨的时候到住院部一楼集合。”
“好。”
三人各自散了。
白瑜在回到自己病房之后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
护士准时来给她打针吃药。
但是这一次奇怪的是白瑜没有像上次一样睡着,而是能够很正常地进行思考和活动。
只不过很快她就听到了外面传来了一阵奇怪的动静。
白瑜走到窗边,想要打开窗户看看,可就在这时,她病房的门被人敲响。
白瑜皱了皱眉,心下感觉到疑惑。
“咚咚咚——”敲门声还在响,白瑜闭上眼,试探性地在左手手心凝聚一团火焰,然后将手背在身后,她走到门边,打开了门。
一个穿着白色衣服的小女孩正睁着一双无辜的眼看着她。
“请问,我的妈妈在这里吗?”
白瑜微愣,默默地收回手心的那团火,冲她摇了摇头:“抱歉,你的妈妈似乎不在这里。”
小女孩露出了迷茫的神情:“这样吗?”
她看上去很是失望地点了点头:“谢谢大姐姐,我知道了。”
白瑜觉得这个小女孩的忽然出现哪里不对劲,但她看着她失望的样子又有些不忍,半蹲下身子:“小妹妹,你是不是记错了房间号呀?”
小女孩抬头看她,似乎不太能理解她在问什么。
她只是自言自语地说:“我和妈妈说好了要玩捉迷藏游戏,可是后来妈妈不见了,我忘记应该去哪找她了,所以我只能慢慢找她……”
白瑜问她:“妈妈叫什么呢?”
小女孩说:“妈妈……妈妈就叫妈妈呀。”
白瑜:“……那你叫什么呢?”
小女孩看她:“我?”
她很认真地想了一会儿,然后回答她:“我叫小爱。”
白瑜:?!
昨晚那个女人在找的女儿,难道就是……
忽然,走廊尽头传来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
“在哪?她在哪?!”
“快找到她!”
白瑜心下一慌,下意识就要伸手拉着小女孩进房间。
结果令她惊奇的是,她的手穿过了小女孩的身体,抓不住她。
小女孩却是对她笑,伸出一只看上去似乎因为打针而发肿的手,手指还带有许多细密的伤口:“呀,看来是跟我捉迷藏的人发现我在这里了!大姐姐,谢谢你告诉我妈妈不在这里呀,我先走了,下次见。”
说着,她就往另一边跑去。
白瑜下意识想要大声喊住她,可在她开口时忽然想起来那个规则。
不能大声喧哗。
在人发现她之前,白瑜关上了门。
同一时间的蒲南柯的办公室——
坐在沙发座椅上的几人都有些沉默地盯着面前桌子上的文件。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有一个男人按耐不住地开口:“要我说啊,是范斯那小崽种最开始不仁不义在先,这次我们好不容易能够得到一个能把他踢下台的机会,说什么都得把握住。”
他一说完,议论就纷纷开始了。
“我知道大家都很恨他,但现在仅凭我们的力量,也做不到完全推翻他吧,要是他东山再起再反咬我们一口怎么办?”
“那你想怎么样,就这样忍了?呵,也对,你没进牢,你当然无所谓,反正我忍不了,一定要弄死他我才能甘心。”
这时候一个女人开口:“说实话,我也想能够把他踩进泥里是最好的,但是你们别忘了,他如今身上根本找不出什么证据,唯一知道他那些证据的范雅都已经被他搞进了精神病院里,再加上这些年他接手了老爷子的产业,肯定和那些政府高官有所勾结,利益挂钩,在这样的情况下,我觉得我们胜算不大。”
“怕什么?这不是还有南柯吗?他都能让人家首相出手相助了,还有什么是做不到的?”
一时之间,几人纷纷将目光投向蒲南柯。
蒲南柯神情冷静地看着面前的一幕,他知道面前的这些人想要推翻范斯,但又怕他回过头再进行更狂烈的报复。
在僵硬的气氛愈演愈烈的时候蒲南柯忽然开口状思随意而又平静地问:“能给我讲讲范家的故事吗?”
众人互相对视一眼。
半夜——
范斯从噩梦里醒来。
他的身边空无一人,漫长而又冷寂的黑夜将他包裹,他只能挣扎于其中而又慢慢沦陷。
他又一次想起了那个唯一给过他爱的姐姐。
其实他也是会贪恋她给的爱的,只可惜的是她后来挡住了他前进的路。
他要爬的更高,就不能只被困于爱。
一阵电话铃响起,范斯很快接通了电话。
“范董。”莫舒平静无波的声音从另一端传来。
“莫医生,这次她的情况怎么样?”
电话那头的莫舒低头看了一眼已经昏迷过去的女人,再看了一眼自己身上受的伤,他例行公事般地汇报:“还是很惦念你们逝去的女儿,幻觉出现的更频繁,心理状态变得更为不稳定,精神力波动的更大。”
“逝去的女儿”,听到这句话范斯的呼吸微微一滞,语调也变得有些沉闷,“是吗,那太辛苦你了莫医生。”
莫舒回复:“不会,没别的事我就先挂了。”
“好。”
莫舒挂完电话后,又立马拨通了另一个电话。
“范雅身上的卡牌力量波动越来越大了,你确定还要继续放任那些人的实验继续?”
电话那头的人沉默了一会儿,莫舒等了对面一会儿之后又补充了一句:“近期的发疯杀人事件越来越多,恐怕再多起来的话,政治局这边不好交代吧?另一方的人一定会开始调查这件事,到时候追根溯源查到你的头上,就难以回头了。”
对面那人开口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即刻安排人去处理。”
莫舒挂了电话。
他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伤,回想起刚刚女人的攻击。
女人的精神力量比上一次要高出许多,要是自己还按照上一次使出力量的话恐怕伤的会比这一次要重的多,但不知为何,他能够感觉到自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