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压下然后脱掉(h)
首都星围着永亮的恒星缓缓旋转,住院楼的这一层在缓慢偏移的星光下沉睡,走廊的墙壁和地板折射出光影,在房门下慢慢后退。
在他贴上来的第一秒,仇佑一先感到的是疑惑。接着又想应该阻止他。她应该早点和朗泉去登记的。
墨色眼眸映照着轻柔的夜光,折射出海波光晕,向静止住的琥珀贴得更近。唇舌覆上她的嘴角,由边向里,及至全部贴合。
他注视着她惊呆的眼睛,实在是忍不住要笑起来,笑意扬上眼角,覆合的薄唇呢喃:“佑佑,闭眼。”
她的精神海很难受,但是这个人很舒服,气息像是一捧泉水,柔柔地流过她的全身,那双手也碰了上来,将她的脸彻底捧在手心。唇舌加了力气,亲密无间地碾起来。
她的脑海愈发昏沉。香气好闻,眼眸美丽,连温度都这样宜人,这颗水果舔弄着自己的双唇,连舌尖都温柔,从外探入,在她的齿尖缓缓逡巡。
然后她被这样的节奏磨得受不了了。
精神海里开始掀起风浪,草原上的杂草翻飞,低空翻滚着阵阵云浪,绿瞳黑猫裂开嘴唇露出尖尖小齿,朝着空中长长嗷叫。
她反压了上去。
身材欣长的青年被女人突然抬起的攻势惊到一寸呼吸,接着就把摇摇晃晃的软脚虾抱在了怀里,双手围上覆拢肩背,将半跪起的女人完全拥入怀中。
她毫无章法,只知道将舌头伸出来去和他纠缠,结果每晃一下脑袋又晕得要倒在地上,不得不伸着两只爪子用力地攀压他的肩膀。他被缠得没办法,呼吸只能跟着她的起错,唇角却激动地跟着缠绕住她,亲出了滋滋水液,舌头越来越激动,想要把这蜜糖般美妙的小舌头带进嘴里吃了。
高大青年整个人都上了床,长腿掀过被褥,团起了女人软软的双膝,手掌抚摸进她的头发,将昏昏沉沉的小脑袋固定在唇上。两条舌头在唇齿间贴着上下摩梭卷吃,发出些许水液声响。她逐渐全部窝进了他的怀抱,小舌头终于被卷到他舌头里,被连带着吞走大力吸进去,只能皱起眉头,呜呜咽咽着要挠他的肩膀。
她伸长了爪子要大挠特挠,从他噙着她晃动的、低下的脑袋两边扬起,结果腰肢无力,小屁股刚刚翘高,连带着摇晃的膝盖一起被长腿夹住,往他的身前倒。
空气里的气味浓郁起来。猫猫跪着伸了个懒腰,结果压倒了脆弱的哨兵。
尧长云已经立起来了。但是他心里又甜蜜又忧虑,甜蜜的是这个美妙的初吻,忧虑的是她的身体受不住哨兵的强压。
只能退而求其次,压着怀里扭来扭去呜咽着要哭闹的人儿的手脚,洁白如玉的脸上细细喘着气,再两手合住她的腰间软肉,往上托到自己躺下的胸膛上。
猫儿似的人还在闹他,头发糊住了脸蛋,几颗泪珠还在眼角滑动,才被他放开的小舌就迫不及待又伸出来舔他的嘴角,他不再压抑自己,直接伸出舌头来和她缠绕。
双脚折起来紧紧夹住跪趴在自己身上的这团软热,双手仍旧交错过她的后背将她紧紧压在自己怀里,甚至隔着衬衫都能感受到她波澜的乳肉在他的胸前,随着两人急切的交缠压紧、打开、压平。
尧长云感到自己的精神海也热了起来,怀里紧紧箍住的人儿还在不舒服的乱动,他想放开双腿,又怕她掉下这狭窄的病床,只能不断地把她往自己身上捞,又因为舍不得这甜蜜的双唇,只有探着脑袋跟着她不稳的气息贴到红彤彤的小脸上去吸。
他感到自己内裤里开始粘润,是胯下肉茎在不知眼色的越来越硬,吐出水液表达急切,被憋得越来越疼,几乎要冲破薄薄一层裤子,想要径直顶上乱动的小屁股。
他头脑都热,分出神瞥一眼胯下,正好看见因纠缠拉起的纯白病号服下,乳肉微红的双桃摇晃波动,细致滑腻的肚脐旁流下一颗小痣,随着腰肢摆动着将褪未褪的裤子,膝盖早就撑不住,抵靠在他胯间夹着双腿。
她腿心的裤子好像湿了。
他的神智岌岌欲坠,纤长白皙的手掌终于还是忍不住摸进了衣服,盖住那晃动乳波中的一团,一碰到就立刻忍不住揉捏了起来,另一只手他暗暗观察了一眼仇佑一迷离的眼神,看着那还伸着尖尖在他脸上逡巡的香软小舌,他把舌头探过去勾住,竹节般的纤长手掌大力把住了自己胯间的肉茎。
仇佑一在和嘴里缠绕的游鱼嬉笑打闹一通后,感觉精神海都好受多了,身下躺着的冰凉伸出几团在自己身上前后抚摸,都被自己染上了温度。这么大一块玉,自己好像张开爪子都能全部趴在上面。如果没有这碍事的衣服,直接肌肤贴上去,肯定更爽。
被升起的体温热化了理智的仇佑一早就忘了什么椰子水果,甚至记不起被压在身下的不是玉石是个真人,她只想要脱光衣服,摊在身下这块凉玉上滚动。
她收回扒在玉石上的手指,挥开越来越大力捏揉自己胸乳的冰凉,膝盖并拢颤巍巍立起来,勉强稳住,下一秒就迅即不及掩耳地脱掉上衣,瞬间上身的闷热全被凉风扫走,不着一物的双桃与空气相接,她舒适地呼出一口气。
尧长云死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