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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陆金华有些没精打采的,可还是乖乖地点了点头。
……
钟月珏的身影一消失在视线之外,陆金华立马跪得没有那么直了。
她略微动了动膝盖,那是怎么舒服怎么来。
说实话,这个惩罚虽然别出心裁了一些,可比陆金华想的要好太多了。
她可算是逃过了一劫啊。
无非就是罚跪吗?还好心给垫子,大师姐可就是嘴硬心软。
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陆金华小范围内地活动活动了身体,有些美滋滋地想道。
可约摸半柱香的时间过后,陆金华方才觉出这刑罚的不妙之处来。
那玉无论再怎么光亮润泽,可含在口中到底是个异物。
有那么个东西在,口中的琼浆玉液比平时更多了数倍。
可偏偏唇瓣又不能完全闭合,不时有那么一缕的银丝,沿着嘴角滴落,顺着纤长的脖颈,落进饱满紧致的胸口里。
陆金华试图扬起头,将口中的玉液吞咽下去几分。
可那枚灵玉压着舌根,差不多是堵在了嗓子眼里。
陆金华没咽下去几分,反而被呛得咳嗽连连,俏脸通红,脖子上的青筋都冒了出来。
她的眼睛冒出了生理性的泪水,越发的狼狈不堪了。
她这个时候方才觉出双手的用处来,就算不能帮她取出那块玉,可擦一擦落下的琼浆玉液,或者遮一遮那羞燥的颜面,总还是可以的。
可那双手腕上系着带子,背在后面动弹不得呢。
别说说话了,仿佛自己退化成了小小的婴儿,连这种最简单最基本的东西都被生生夺去,半点自主也无。
全靠着他人生杀予夺,不能自主。
仿佛真的成了一个养玉的物件似的。
陆金华的衣襟湿透,胸口冰凉一片,面上却又羞燥得像是起了火。
羞耻透顶。
可这又能怪谁呢?
落到这样的境地,还不是因为自己行事不端么。
那羞燥的感觉几乎将她淹没,她的眼睛一酸,眼泪水竟然决了堤似的,将面上弄的是湿淋淋的一片。
一塌糊涂。
她小声的抽噎着,哭得眼睛通红,隻想早点结束这场煎熬,赎清自己的过错。
她想乖顺地蜷在某个人的怀里,祈求她的原谅,然后在温暖的怀中安然睡去。
她自顾自的哭泣着,没留意,一道雪白的月影出现在了她的身后。
“一个时辰都不到……”钟月珏叹了口气说,“你把你自己弄成这个样子。”
陆金华慌慌张张地别开了脸,不想让钟月珏看到自己丢人的模样。
“好了好了,在我面前没什么丢人的。我不会嫌弃你的,更不可能丢下你。”钟月珏将陆金华湿透的脸靠在自己的身上,将那块玉变小拿了出来。
她从怀中掏出帕子,仔仔细细的将陆金华的小脸蛋擦了一遍。
“不哭了,不哭了。”钟月珏拿出了这辈子都没有过的温柔。
哪知哭泣的孩子不能哄,一哄的话,陆金华的眼泪更像是断线珠子一般落了下来。
陆金华扶着钟月珏的手,想站起来,可跪久了的腿脚气血不灵,不由地趔趄了一下。
钟月珏干脆一手扶住她的腰,一手勾住她的膝弯,将她打横抱了起来,进了里间的卧室。
陆金华受了这场羞辱,整个人像是打湿了羽翼的雏鸟一般,在钟月珏的怀里瑟瑟发抖,止不住的抽噎着。
“我帮你换件亵衣,都湿透了。”
擦干净身体又换上了干爽的衣服,钟月珏好一番顺毛之后,陆金华才安静下来。
她羞涩的很,被子遮盖了大半张的小脸,露出一双眼睛,巴巴地看着钟月珏。
钟月珏在灯下端详着那灵玉,那玉沾了陆金华的灵泉,更是剔透了几分。隐隐有虎啸凤鸣之声,像是活了一般。
“金华养得可真好。”钟月珏语含戏谑,“水可真多。”
陆金华红着眼睛瞪了她一眼,可那鼻头和眼尾还是刚哭过的红。
不像是威胁,倒像是被雨露滋润过的桃花,越发的开得娇艳的。
“你安心休养。”钟月珏的丹田之中一片火热,心中暗叹,今夜又得去冷泉之中过了。
她略施惩戒,没想到没怎么惩罚到娇滴滴的陆金华,反而惹得自己动了真火。
陆金华霸占了本属于钟月珏的床榻,她裹在钟月珏的被子里,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定之感油然而生。
她本以为自己不会习惯。
没想到大概是钟月珏的味道让她很是担心,加上又哭累了,不一会儿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竟是一夜好眠。
疑云
一夜过去。
次日, 晨曦微露,陆金华趁着时日尚早,匆匆忙忙回到自己的小屋, 却被秋煜明堵了个正着。
对方露水沾衣, 神色焦灼,看到自己走过来,更像是见了鬼似的。
“呜呜呜,我担心死你了!”秋煜明像是一条见了主人的中华田园犬似的, 跑过来抱紧了陆金华。
“我能有什么事情啊?”一夜好眠的陆金华那叫一个活蹦乱跳。
前一世成为卷王之王,反而将自己卷死之后。
她这一世养成了万事不过心的闲散性子。
典型的记吃不记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