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情社畜x阴沉的M倾向杀人犯(3)
如柴,没想到屁股蛋上的肉还不少,脚底的皮肤正在变得滚烫,女人不由得吞咽了一口,她感到一股微妙的兴奋,在怒火中徐徐冒头。
“付默,把裤子脱了。”
女人低低地命令他,又是一阵短促的呼吸后,男人的大手逐渐抬上自己的屁股,没了胳膊的支撑,他的脸在床里陷得更深了,鼻息和涎水浸湿了一小块被单。他的大手攥住裤子边缘,付清霖这时也抬手摸上了付默的手,她的手小多了,只能算是男人的一半,手小力道却不小,直接攥着男人的手把他正慢吞吞往下拽的裤子一拉到底,屁股瞬间露了出来,窗外劈下一道闪电,面前屁股几乎和他的脸几乎一样白,付清霖的呼吸都停了片刻,她上手对着屁股摸了两把,感受身下正被自己踩着后脖颈的男人一阵地颤抖,屁股跳了两下,她控制不住地把指甲深深掐了下去,尖锐的指甲很快留下了红痕,她重重地掐着屁股,感到一种不正常的兴奋。
付默从喉咙里呜咽,声音里既有痛苦又有欢愉,高大的身躯匍匐着,付清霖把他的腿拉的更开了些,他的胯骨感到一阵钝痛,随后后颈一紧,是女人攥着他的头发把他的胸膛拉了起来,已经习惯夜色的眼前变得更为漆黑。
付清霖把眼罩给男人戴了上去,剥夺了他的视力,随后她拿出凡士林,挤了一点在手心,浸润了食指后,她对着男人的屁股犹豫了一下,觉得心里有恶心,愤怒,和一种隐隐的激动,似乎是叫嚣着自己捅进那个小洞,刺穿它,把它捅烂。女人把凡士林抹在那个洞周围,她注意到男人已经挺翘起来的肉棒,那在她扇他巴掌的时候就已经在腿间鼓起了包,此刻正硬挺着流水,真是贱啊,付清霖说:“真是贱啊”
内里明明是一只贱狗,竟然还敢绑架自己装出一副人样,果真恶心。
她一阵怒气涌上来,直接捅进了男人的屁股,从未被人开拓的地方突然进去一个手指,付默的屁股骤然紧绷了起来,手指被夹的寸步难行,脚下的身躯也开始挣动,付清霖感到强烈的不耐烦——好,既然男人不想开拓,那她也不会再施舍给他仁慈。
付清霖拿起搁置在一边的胡萝卜,用手重重地捏了一把前段挺翘的肉棒,她毫不客气,可以想象那有多疼,就连几乎不发出声音的付默都痛苦地叫了出来,挣扎的身子顿时停了下来,想要夹起腿,可付清霖却不给他喘息的机会,直接拿着胡萝卜捅进了那个未经开拓的洞。
“啊!!”
男性生殖器就算硬起来也远远比不过胡萝卜,后穴不经开拓是很难捅得进去的,会把鸡巴夹痛甚至夹软,而工具就没有这种困扰,胡萝卜坚硬粗长,猛地捅进脆弱的菊穴,像是一把刀残忍地破开了屁股,直接把它撑破流了血,付默忍不住痛得惨叫。
付清霖看着流出的血忍不住笑了出来,她另一只手又掐住了付默正抖个不停的屁股拿着胡萝卜毫不客气地开始了动作,一进一出,那穴还紧得很,行动非常不顺利,付清霖便用手扒开臀肉,伤口撕裂的更大,血水一股一股流了出来,付默压着嗓子不断地呻吟,他的下身被整个控制,脖子被踩住,眼前一片漆黑,鼻子和嘴都压进床里,几近晕厥。
“疼吗?疼就对了!”
付清霖感到一种报复的快意,她力道不减,残忍霸道,后穴被暴力开发,或许是血,也可能是分泌的肠液,让甬道不像最初那么干涩,胡萝卜进出的更加顺畅,也进的更深了,肠穴紧紧包裹着那枚凶器,每一处都被粗暴地碾压摩擦,付默感到自己的屁股逐渐发热发烫,有一股难言的快意从痛苦中冒出了头。
付默的心理在这一刻,在无尽的黑暗中,突然达到了前所未有顶峰。
或许付清霖不知道,以为他现在非常痛苦,其实肉体痛苦确实有,但是心理上他一直渴望这种几近毁灭的暴行,他自中学时便渴望得到驯养,他是狗,他是流落人间,误入人道的狗,他不应该站着,他应该跪着,爬着,他在地上吃饭,两条腿蹲着尿尿,他不要思考,不要学习工作,他想要守在家里,只想吃喝,玩球或者玩飞盘,他憎恨被迫参与的任何社会活动,他只想活在笼子里,这种欲望快要打垮他,付默日日夜夜在心里祈祷,来个人吧,骂他畜生。
疼痛完全抒发不了他内心的激动和几近颤抖的兴奋,一股汹涌澎湃的杀意涌上心口,手下的床单快要被他扯破,他突然暴起,尽管屁股还被凌虐,但肾上腺激素分泌时一米九成年壮男的力气依旧非常可怕,他几乎是掀翻了付清霖。
女人被他攥着肩膀反扑在床上的时候心直直地提了起来,她知道糟了,一刻也不敢犹豫,在被男人反压的那一瞬间直接抬起手狠狠地给了他一拳,付默猝不及防被打得偏过头去,恶犬心里的破坏欲更大了,想碾碎付清霖,又想碾碎自己,低沉的嗓子发出可怕的混杂着口水的低笑声,付清霖二话不说又残暴地给了他一拳,女人用了全力,可不是闹着玩的,拳头发红胀痛,但是她不敢懈怠,换了只手再次加了一拳头,这次男人的腮肉彻底被打破了,流出了血,付清霖急促地呼吸,她攥住男人的脖子压在他身上又反扑了他,付默重重地向后倒在床上,他感到脸颊一阵紧痛,是付清霖在他脸上咬了一口,女人尖牙利齿,男人的脸上很快出现了一个淤青发紫的牙印。
他全身剧烈颤抖着,几近抽搐,屁股猛地刺痛,是付清霖趴在他身上拿着萝卜再次粗暴地抽插了起来,这次不仅有痛感,更有强烈的或许是精神刺激引起的快感,他“呃呃!”地断断续续地濒死一样呻吟,口水混杂着破碎腮肉的血流到床单上,付清霖同样急促粗重地喘着气,她艰难地吞咽了一口,后背全是冷汗。
远处惊雷诈起,暴雨倾盆,几乎要淹没这座城市,闪电猛地劈下,只见屋子里两人的眼神同样凶狠,付清霖紧紧攥着男人的脖子,压在他身上凑近他低声说:“付默,我赢了。”
她的声音几近气音,却透着凶狠和强烈的威压。
“你他妈的只是老娘一只贱狗。”
付默感到大脑发空,一股难以言喻的极乐涌遍全城,硬得几近发紫的鸡巴跳动几下,随后喷出一股浓精,他的屁股随着极致的快感弹了几下,双腿紧绷,脚趾蜷缩,脖子向后仰,抓破了手里的床单,发泄脑子里和屁股里不断跌落失重一般的快感。
付清霖同样感到一股强烈的激动和热血正在自己胸膛奔涌,她的手抖得厉害,额头上全是汗,但女人丝毫没有表现出来,看见付默射了,便抽出被血液和肠液浸染的胡萝卜扔到一边,对着还在不应期抽搐的付默狠狠踹了一脚,把高大的男人踹下了床,引起一阵不小的闷响。
“滚下去,在我睡着之前不准出声。”
窗外的暴雨还在继续,付清霖掀起被子盖在身上。
“明天醒来若是发现你还在,我就挖了你的眼睛,付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