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套(微H)
蒋淮则一股脑儿的射进来,精液温热,盛满迟芋整张小嘴,稍微动作,有一些顺着开合的喉咙滑下去,被她吃进腹中。
快感直达天灵盖,蒋淮则弯下脊背,才撤回按住迟芋后脑勺的手掌,从紧闭的嘴里拔出来,裹着快速抽插出来的唾液白沫以及不透明的精液。
他的大腿肌肉绷紧,紊乱的呼吸是他动情的证明,他的的确确是爽了。
可迟芋就没那么好过,她被插进嘴里操弄,泳衣下方三角地带流出淫靡的液体,痒得空虚。
眼角有白浊呛住喉咙时逼出来的生理性泪水,此刻红红的,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迟芋咳嗽了两下,没东西出来,那些早被她咽进去了。
蒋淮则伸手捏住迟芋的嘴,手动替她放松,“酸不酸,还疼吗?”
迟芋说不出话,赌气挣脱他的钳制。
靠墙缓了一会儿,她恼言:“我说我自己来,谁让你按着我的头了,蒋淮则。”
“我错了……”
话音未落,迟芋听到外面有人在叫她,再听仔细点儿,是周棠的声音。
“迟芋,你人呢?我衣服都换好了,不是说好待会一道回去吗?”周棠在泳池边踱步,哪里还有熟悉的身影,“我靠,这小崽子不会是放我鸽子吧!”
蒋淮则这次没慌,全身上下都是慵懒餍足的气息,舌头裹着迟芋的,把嘴角水液全处理干净,手在她的臀瓣上拍了拍,“要出去吗?”
迟芋斜了他一眼,说什么废话,当然要出去。
“留下来干嘛?再被你按着头来几下吗,我讨厌你,蒋淮则。”
蒋淮则笑了笑,黑色短裤还没提起来,顶着迟芋的小腹戳了几下,“也不是不行,迟芋你看,它又硬了,你要是愿意的话……”
“我要出去了,帮我整理好。”
蒋淮则慢条斯理地先穿好自己的,再抬手去抚平迟芋被他弄褶的泳衣,手指关节挤开阴唇,状似不小心碰到那一小点,又迅速离开。
迟芋控制不住颤了双腿,直往蒋淮则怀里跌。
“没空和你玩。”迟芋转身就走,末了还小声骂了他一句,“狗东西。”
等迟芋赶回更衣室,班级同学早散了,周棠也不在,她换好自己的衣服出来,时间已经不早了。
拎着包走两步,发现鞋带没系,蹲下身打好蝴蝶结,眼前出现一双男生的鞋,阴影遮下来,她以为是蒋淮则。
“我不是说我今天自己回去,不要你……”说着,迟芋系好抬起头,后半句冷不丁顿住。
靳谈不知道她这话是对谁说的,但明显不是对自己说的,扯扯唇,“认错人啦?”
“又是你,我和你似乎没熟到这种地步。”迟芋客观来说,有些事情当着周棠的面还能演下去,无人时不必装。
她一直觉得靳谈动机不纯,从第一次见到她那天开始,他看她的目光总有些她不懂的东西,不像是对她的欲望,但也不是无欲无求。
“既然不熟,那就走走,我送你回去吧。”
靳谈无理提议。
迟芋脚步往外走,不假思索地拒绝,“不用。”
“那我送你去公交站。”他换个方式。
“你今天是一定要送我吗?狗皮膏药?”
“如果狗皮膏药能送你,我可以是。”靳谈慢悠悠跟上迟芋,但只走在她后面。
迟芋噗嗤笑出声,“随你。”
看她同意了,靳谈从工装裤口袋里摸出香烟还有打火机,迟芋瞥了一眼,青蓝色包装盒。
他指尖夹着烟,刚准备点上,迟芋在一旁扫过去,提醒道,“抽一根烟少活十几分钟。”
“有瘾。”靳谈简短回应她,打火机噌一声擦过去,燃烧的火焰撩上烟丝。
靳谈皱眉吸着烟嘴,两颊鼓着烟气儿,没吐出来,过了好久,他避开迟芋这边往外慢吐。
到公交站不过五百米的距离,靳谈没说几句话,烟抽完了也没说,就这样走。
迟芋忍不住问,“你来了又不说话,我以为你是有事情要和我说?”
“刚才有,现在没了。”
“……”那你来干嘛。
得,抽烟需要一个伴呗,上次在厕所间接因为她没抽成,这次找补回来。
迟芋想个理由说服自己,不然总感觉喘不过气,不爽利。
“迟芋,你喜欢他什么?”靳谈坐在公交站台的长椅上,身体向后仰,迎着傍晚的光看她。
迟芋站着听,正好背光,她没看清靳谈的表情。
“蒋淮则吗?我可没说喜欢他,你又从哪里听的,周棠说的?”她大大方方。
“对男人的肉体着迷也是喜欢。”靳谈畅言。
“那顶多是想睡他,喜欢也不至于,我十二岁那年就认识他了,要是喜欢,还等不到现在。”
“哦——”靳谈意味深长地拉远语调。
沉默没过两分钟,有公交车驶过来,靳谈起身,双手插兜里,示意迟芋。
“车来了,你回家吧,路上注意安全。”
“对了,这是我的联系方式。”靳谈又不知从哪个口袋里掏出小纸条,临上车前塞进迟芋手心。
迟芋扫码付款,一直往后走,坐在最后一排,拿出包里的手机,输入纸条上的数字。
那边很快同意了。
黑色头像,是靳谈。
「你不回家吗?我还以为是同一路车。」
「我开车来的。」五个字,不多不少。
「少爷。」迟芋叫他。
这次对面没有秒回,过了两分钟,他说「嗯。」
-
蒋淮则是自己骑电动车回来的,迟芋走出电箱之前,就说不用他等。
他到家十分钟左右,迟芋也到了。
“今晚你想吃什么?”蒋淮则听到换鞋的声音从房间里走出来,“还没煮饭,我待会去买。”
前几日虽然少言寡语,但每顿饭都照做不误,会在冰箱里给迟芋留饭,现在两个人重新说话,蒋淮则更是不用避讳。
都亲过嘴的人了,不准确,操过嘴的。
“有黄瓜吗?吃个拍黄瓜。”迟芋没看他,打开客厅电视机播了综艺。
“没有。”蒋淮则脸色沉了又沉。
拍黄瓜。从她嘴里说出来的没一句能听的。
“那一起去买。”电视没关,迟芋也不麻烦一遍换鞋,直接穿着家居拖鞋开门,“愣着干嘛?”
距离居民区最近的一家超市。
很大,这个点没多少人,有的住户为了赶新鲜,一般会去隔壁的菜市场,那里种类多,小贩也多,好货比三家。
蒋淮则推着购物车在蔬菜区晃荡,迟芋直奔主题,拿了三四根黄瓜就往购物车里放。
两个人头靠得近,蒋淮则嗅到她身上一缕烟味,在石榴味中特别明显,“你抽烟了?”
“我抽不抽烟,你不知道?”迟芋没好气反问。
“你身上有烟味。”
“靳谈抽的,刚放学的时候和他一起去的公交站,可能不小心沾染到了吧。”
迟芋自顾自地说着,完全没发现蒋淮则听到这个名字时,会出现很多应激反应。
他眉头紧锁,又是靳谈。
但又想到迟芋说交朋友的自由,硬生生把气憋了回去,然后,就把迟芋放进车里的零食一一丢出去,“糖分太多,对牙齿不好。”
“有起酥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