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 他没对我做过什么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看着他奔出去的身影,耿子騫直觉大喊,但却喊不住他,还被教授点名责难。
「这位同学,麻烦你静一点,你骚扰到其他同学上课。」
这堂课是很沉闷没错,这讲师的教授方式也是很沉闷没错……但都不可以不交代一声就给跑了──
而且,只有他一个人上课会闷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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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场恶梦。
这是其中一段她选择忘掉的记忆。
「不过你倒可以来引证一下我所言非虚……」温暖的呼吸拂过颈际,背后陌生的男性气息持续侵袭着她,由于事情来得太突然,她反应不过,但提醒她现时的处境,却是流连在耳壳的湿热感,她下意想躲开,但他却穷追不捨的以舌尖顺着耳朵内侧的形状勾划着,引得她抖擞连连。
疙瘩悄然爬上心扉,她退后,却变相挨在他的怀里,温热的体温自他身上传来,她的身子又不觉地放松了。
「放、放开我……」她想开声吓唬他,但甫开声却发现嗓音又柔又软,根本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她应该要反抗的,但浑身酥软无力,只能易起眼,一抖一抖的任由那湿热的感觉烫着她的耳际,任由那淫秽的话语打进她的脑际。
「他,是怎样碰你的……」他的手探进她的上衣,大掌罩上柔软浑圆,以熟稔的技巧轻揉慢捻着,惹来一阵酥麻颤慄。「是不是这样?」
「不──嗯!」另一隻大手探进她的短裙里,将丝质底裤撕碎,直接罩上那温热的湿软,长指一抹,翻弄着、逗弄着那可怜的荳蔻,专挑她最脆弱的那处攻去。「看看他把你调教成什么模样?」
她战慄不已,夹紧两腿不让他继续肆虐,但这样反而变相夹紧他的大手,他不以为然,直闯入禁地,两指夹着小小的荳蔻,略带惩罚性质轻捻着,顺便引出一潭春泉,沾染他的指掌。「只是几下而已,下面就湿漉漉了。」
一阵天旋地转,人就坐在桌缘上,张着两腿掛在外头,她心感不妙,正想跳下去的时候,修长高窕的男性身躯及时挡住她,心中一片慌乱,她直觉往后退,但还未移上个几分,嘲讽的话语破空而至:「这个高度摔下去是不痛的……但会否撞到头这个就不知道了……」
怎么办……大哥哥怎会是这种人来?她好害怕……承天傲你在哪儿?
岂知她一个失神,他就乘机伸手将她拉近自己,探上她的湿润的腿心,继续刚才的步骤,挑弄着她最脆弱的那处,不消一会,那儿已氾滥成灾。「说笑的。」
一根长指探了进去,感受她那紧窒温热的触感。
进去的长指追加第二根,然后开始抽动起来。
她全身痉挛着,身体难耐的躁热感、下体的湿意都在告诉她,她的身体享受这个男人的触碰,甚至渴求他给予更多。「停下来……」
「这么紧……傲没抱过你吗?骚成这样他都不上你,他还真能忍呢……」
铃铃──悠长的铃声突兀一响,打破了这一室的紧张氛围,也唤回她纷乱的神智。
任炯熙止住了抽动的动作,但两指还停留在她的体内,折腾着她的感官。自裤袋抽出行动电话,他睨了一眼屏幕就笑了,那笑容明明跟平日无异,但却教她心寒至极。「猜猜是谁打来……是他……要喊救命就趁现在了……」
他没立即接电话,有心要来电者更加焦急,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撳下通话键。「任炯熙,你把人藏到哪里去?」
「你现在是用什么身份来问我这个问题?」
「承──嗯!」季小菱想伺机开口求救,但正想开声之际,停驻在她内部的长指又开始展开猛烈的攻势,她及时咬唇将那声呻吟声吞入腹中。他是有心的……迷濛的星眸含怨的瞪着他,像是要将眼前人千刀万刮,但他却兴味盎然,彷彿很喜欢她的倔强。
看着她死撑的可爱模样,他就忍不住想欺负她了。
「猜不到连你都这么会忍……」长指掩着话筒,他勾唇冷笑,然后第三根长指挤进她的体内。
她掩着嘴,忍耐着这来得既兇且猛的快感。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让他听见这些声音……
「你敢动她一条汗毛看看──」吼叫声又自电话的另一端传来。
「我有什么不敢?你找到我再算──」然后掛线,别以为他不知道他在拖延时间。
说起来,她还真是会忍……傲这回真是押对宝了,害他心痒难耐……
两腿不受控的剧烈摇晃着,浑身酥麻无力,她只能像洋娃娃般任凭摆佈,眼睁睁的看着他伏身,随着感知热暖的呼吸接近腿间,她绝望的闭上眸,不敢看下去,但感官受到刺激时,她的脑海里还是会浮现出一幅又一幅景象,强迫她接受现实。
他张唇含住其中一片花唇,用舌尖来回扫过,另一片亦难逃厄运,被人含在嘴里戏弄着,刺激着她的感官,她想推开他,但双手却使不出力来,只能无助的攀在他的两膞上,状似在默许他的行为。
他将她的娇嫩含进嘴里,舌头撬开两瓣反覆进出,一下下刺激她的神经末梢。她掐得他更紧,推开他,快推开他,快呀……但她却发现双手不听命令,就连身体亦背叛她倾前迎上,配合他的动作,那臣服的姿态像是鼓励他继续玩弄她的身体。
娇声縈回,她听着那逸自喉间的声音,感到极度的羞耻。
不是,她不是想这样的──
承天傲你快点出现……像平时一样快点出现──
「啊──啊呀……」伴随着每一下抽动的动作呻吟颤抖,她更讨厌自己,不要再叫,不要啊……但縈回在她耳边的是她的呻吟声,羞愤的泪水囤积在眼眶,她不想示弱,她不想的,但还是哭了。
「呀──」一声尖锐的喊叫声划破长空,演讲厅的大门被打开了,穿着萤光黄制服的中年清洁欧巴桑,她一手拿着水桶,一手拿着象徵着正义的拖把,尖声问:「你、你们在干什么?」中年清洁欧巴桑一脸大受打击的震惊模样,心想这个年头,真是光天化日之下,道德伦亡。
耳闻其声,任炯熙停下了动作,瞳眸冷扫向那个妨碍他好事的……欧巴桑。
中年欧巴桑提着她手上的武器,一股作气的衝过来,以常人想像不到的速度,衝向狼人身边,但也维持一段安全的距离,进可攻、退可守,权杖一挥,搁开了任炯熙,拖把头戳戳戳把他越戳越后,他狼疮后退,还不忘单手执起眼镜戴上,要好好看清楚欧巴桑的芳容。
「看你眉清目秀、一副大好青年的模样,岂料你这衣冠禽兽竟想染指未成年少女──简直是人面兽心!」
「未成年少女?」任炯熙瞇眼怒瞪着欧巴桑,他边说边指向桌子的方向。「你老糊涂归老糊涂──麻烦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那个你所谓的未成年少女,她哪里未成年──」
欧巴桑循着他的手指望过去,赫然发现桌上空无一人。两人呆了一下,心里都不约而同地问着:她到哪儿去了?
欧巴桑不理会已消失了的女主角,转向衣冠禽兽,恶狠狠地瞪着他:「你是什么班的?我要向校长检举你──」
任炯熙懒得跟这欧巴桑瞎搞,逕自捡起自己的东西就转身走人,不理会那个欧巴桑在背后大呼小叫。
「你这四眼小子,我记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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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不坦白,比坦白来得好,只少所受的伤害程度变相较低。
若是能让她生活得快乐些,他不介意再替她多守住一个秘密。
「傲,听我说听我说,我收到可靠情报,原来一星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