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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长长的淫靡的痕跡。「喜欢我这样子舔你吗?」
她闻言清醒了大半,想到自己所做的就全身发烫,羞得把脸埋进柔软的床舖即时当起鸵鸟来着。
见状,他低低在笑,半要胁不体贴地道:「你不说我就不知道你喜不喜欢,那我下次就不会作同样的事了……」
令想巴不得当一辈子鸵鸟的依依陷入天人交战的窘况。「……」
「怎么了?不喜欢吗?」他故意把话说反引鸵鸟中伏,大手温柔地把几撮散落在美背上的柔顺发丝拨到一旁去。
果不其然,鸵鸟中伏。
「我……喜、欢。」即使简单三隻字说得有多么的纠结。
「有多喜欢,嗯?」王子骏又问,热唇几乎贴到她的耳中去。
反正脸已丢,多一遍少一遍都不会有多少分别,依依乾脆豁出去,乖巧地给予更丢脸的答案。「很、很喜欢……」
「喜欢什么?」他故作不懂地问。
她又羞又气,咬咬牙,才腼腆地答腔:「我、我喜欢你舔我……」
笑意达上眼眸,他轻吻她的颈椎给予保证:「我知道了,那我以后会这样疼你的。」
以后?他们还有以后吗?
还没来得反应过来,他抓握她两腿抬至腰侧,劲腰一挺,滚烫的男刃便捅进她体内,以狂风暴雨之势在那湿润紧窄的花茎里狂猛地衝刺起来。
在汹涌澎湃的激情下,她只能不停攀爬,在床舖上扭出十多个小结宣洩如海浪般的欢愉,并在欢愉快要突破临界点时,痉挛着感受他热心灌溉后留下来的饱满感觉。
被他折腾了好几回,她已累得要命,四肢乏力,只能瘫软在他结实的胸怀里去。「怎样?很累?」
惊觉他又问些不要脸的问题来着,她先发制人下言语禁制令,但出来声音娇软如绵,一点说服力都没有。「不准问奇怪的问题……」
「好。」他笑着答允,可转念却问:「那你满意我的服务吗?」
她作势握拳要搥他,却被他轻易一手抓住,还扳开她根根如青葱白玉般的细指,逐一纳入嘴里吸吮。「别啊……我已经全身都是你的口水了……」
「就不差一两根……」他不以为然道,似乎以彻底弄湿她为终身己任。
「你害我变得好色……」她轻嗔,细指在他精结的肌肉上滑来滑去。
「你根本就好色……」
「哪、哪有?明明是你带坏我……」还敢恶人先告状。
「这样就叫坏了?看来我得让你见识一下何谓叫『坏』——」话落,身下的庞然大物动了起来,取手抓过衬衣把她包住,便把她扛起来出卧室下楼。
「啊!你要做什么?!」
「帮你洗澡——」他理所当然地道,人高腿长的他扛着她还是走得很轻松,不消一会已走下一条楼梯。
「我、我才不要你帮——」
「那换你来帮我洗——」
「我、才不要帮你——」
「你只能二选一,不然我帮你选——」
这!怎么他们俩兄弟都是这样的?都是爱假民主——「这……」
说时迟那时快,他们已来到一楼的卫浴间门前。「怎么样?自己选,还是由我来选?」
「自己选!」
「那选了什么?」
「就、就……」
「想好了没?还未想到就由我来选了……」他边催促边将她放进浴缸里,膊上的货物刚放进浴缸,还伏在他背上的她便圈抱他的壮脖,表情羞怯地靠在他的耳边答话。「我……选好了。」
「是什么?」
「就、就……你来帮我洗呀。」
高大的男躯闻言如遭雷击般为之一震,他火速解开颈上的箝制,攫夺那张令人亢奋的红唇——
※※※
近来她变坏了……她趁伯父伯母还在法国旅游、子轩在宿舍留宿不回家就开始胆大妄为……三不五时跑去敲子骏的房门。即使子轩会回家那天,她都照样敲子骏的门,她不是不怕东窗事发,而是她早已探来子轩的课程表,子轩不是一个会翘课的人,所以她都是选子轩不在家的时候才来敲门。
每次敲门,他一来应门就不由分说把她拉入房里狠狠吻住她,然后对她上下其手做尽脸红心跳的事。
起初,他们只在床上廝混,渐地,他们会转战到其他地方,门后、地毯、书桌都曾经上演过限制级的一幕。
她变坏了,越变越故意,爱故意做些动作来刺激他的视觉神经,故意在他把她抱上床的时候,一腿曲膝微微打开,展露春光让他瞧见,也故意在他跟她说话时故作天真来刺激他出手更兇更猛把她欺负得更惨。
「天气有这么热吗?怎么你总是穿得这么清凉?」
「我、我以为你会喜欢这种易脱的……嗯嗯!」
她变坏了,越来越爱他的坏,爱他在她身上尽情使坏……
为了让这种关係延续下去,她为掩饰他们偷情一事想得相当周到,怎料人算不如天算,伯父伯母比预定日子早了一个礼拜回家,在房门被打开的一刻,她的心脏停止了跳动,所幸的是子骏及时拉过被子盖身,把被他压在身下的她遮个彻底,不然伯母就会发现她在跟子骏那个了。
「哥哥,我刚刚听见依依的……声音,但我在子轩的房间里找不着人,依依是不是来了?」
声音……是指叫床声吗?惨了……怎、怎么办?她有生以来感到如此紧张,要不是他们刚巧在床上,相信子骏再想遮也遮不了她……
虽然被闷在被子里,但她仍能清楚听见伯母跟子骏的对话。
「我哪知道那傢伙是不是来了?」子骏态度恶劣地道,纵然知道他之所以会说这样的话是在为她解围,但他的口吻令她心里有点不舒服,害她忍不住冒风险伸手摸摸二人的交合处,以换来他一声闷哼作为一个小小的报復。不过他马上以咳盖哼,另把她的小手拉开制服在床上。纵然明白在这个当口不该赌气,但她就是忍不住出手,另不住为他的反应而沾沾自喜。
「难道是我听错?但声音都在你那层传出来——」
「你听到什么?会不会是隔壁传来的?透天厝向来隔音差——」
「我听到依依的叫……声。」伯母有点尷尬地道。
惨了!果然是循着叫床声而来的……伯母应该不会掀被检查吧?她上半身被脱光光……就算她衣戴整齐都没法解释子骏的分身为何插在她的两腿间……想到这,她便紧张起来,全身肌肉紧绷,把滞留在体内的男刃绞得更紧。
「每个女人的叫床声都一样的啦——」子骏没好气地道,把话说得煞有其事,但嗓音里却掺杂着一丝不显着的紧绷。「说不定隔壁有人看a片——」
「看来是我听错了——」
无意争论下去,子骏暴躁地下逐客令:「明摆着是你听错,给我锁门出去,别吵着我睡觉——」
大概是自知理亏,伯母没说什么便锁门离开。
乍闻扭动已锁上的门把声音,被子才被掀开,还她新鲜的空气。
「吓、吓死我了……」
「放松一点,你夹得我好紧……」他咬牙切齿地道,俊眉紧蹙。
咦?一咪咪成功感袭上心头,她抚摸他耳后,张着清灵大眸,故作天真地道:「你不是喜欢紧一点吗?」
「该死的——」他细啐了声,便重重吻住她的唇,蛮干起来积极扩张那条变得狭窄的销魂小径。
「嗯……」她低呼了声,便被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