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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佩佩闻言打了个突,纵然承认尷尬是件丢脸的事,不符合她丁佩佩的一贯风格,可她还是心不甘情不愿地在两道专注的目光底下自首:「对……」
她的诚实令他受宠若惊,同时也激活了他血液里的邪恶因子,致使他不住开口诱拐眼前这个心无城府的女孩:「我倒是有个方法可以让你不用尷尬的,你要不要用?」
「要——」
恶质的笑意再次染上唇,王子轩再次覆上她的身躯,并在两道信任的眸光底下,取过先前拿来矇住他眼睛的布带,依样画葫芦的矇住她的眼睛。
「这样就不尷尬了——」
眼前驀然一黑,吓得丁佩佩激动大叫,并像尾脱水鱼儿般作出无谓挣扎:「你是故意报復我的——」
「我没有,我只是替你设想而已。」
「矇住我的眼睛是替我设想?」
「刚刚又是你说尷尬,我只是替你消除尷尬而已,现在是不是好了很多?」
「……又好似是。」
「由此可见,我是真心替你设想的。」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
「你……会不会趁我看不见东西又挣脱不到逃走的?」丁佩佩忧心忡忡地问,嗓音没了他熟悉的强势,有的就只有他从未见识过的怯懦。
这一点发现令他亢奋不已。
纵然知道这时的她最需要的是安抚,他还是坏心眼的想要令她更慌更乱。
「我会的,如果你勾引不到我的话……」
「这……你绑住我,我要怎样勾引你才是?」
「这不是应该是属于你负责思考的范围吗?」
「但……原本的计划都不是这样的……」
「那原本的计划是怎样的?」
「就先将你推倒下床,然后绑住你的双手,再矇住你的双眼,最后是主攻你的下半身——」
「……没有后备计划的吗?」王子轩有点无力地刺问。
「没有……寧寧说你的力气没我的大,不可能反抗得到……」
「……那你现下打算怎样勾引我?」
?!
她费劲思考,但她没思考多久就提出令人哭笑不得的要求:「我要怎样想?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脑袋不好使,你赶快替我想想啦——」
「由我来替你想方法搞定我吗?」王子轩强忍着笑反问。
「对——」丁佩佩点头若蒜,毫无城府的纯真模样好不可爱,引得王子轩唇角邪佞一勾,俯首吻上那块早已被春潮染湿的布料,技巧地挑起她的频繁战慄。
「主攻我的下半身……是指这样做吗?」王子轩明知故问,说话的同时,舌尖未有放过那片柔软的打算,温柔地留下一道道灼烫的痕跡。
「啊……是啊……」
零碎嗓音带来的轻喘刺激了他的神经,促使他更加卖力地运使舌尖取悦她,隔着菲薄的布料感受阵阵叫人兴奋的微慄。
「高、高人……吻我……」
「我不就是正在吻吗?」
「不是那里……」
「你之前不是说过喜欢我吻你下面的吗?」
「但我很想念你吻我的感觉——」
?!
乍闻她渴望着他的吻而不是受情欲驱使,他剎时如获鼓励,重新覆上她柔软的身躯,吻上那张同时具备点火和浇冷水能力的嫩唇。
「嗯嗯嗯……」
他吻着,抵死缠绵地吻着,巴不得跟她就这样子吻着直到世界末日。
纵然他心里有这种强烈的变态想法,但他还是适时退开些少,给予她喘息的空间,岂料这样体贴入微的举措竟换来奸计得逞的笑声。
「……嘻。我是不是勾引到你了?」
没头没脑的一句教王子轩动作一顿,那颗向来多疑的心甚至开始怀疑眼前这个明明比白纸还要来得纯白洁净的女孩:「你刚刚说话骗我的吗?」
「下?我没骗你啊——」
「那你为什么问我你是不是勾引到我?」难道她来找他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肉慾吗?
「因为你嘴里都是我的味道了——」
「……你的味道?」什么意思?会是他想的意思吗?
「我不喜欢你嘴里有别的女生的味道——」
?!
乍闻颇具佔有欲的一句,王子轩不禁心中一喜,喜致致地戏问:「你——怎么跟小狗佔地盘时一样?」
惹得丁佩佩鼓成鸡泡鱼状,娇嗔出声:「我不是狗——」
「我知道你不是狗,只是打个比方而已……」王子轩暖声安抚,他极力忍笑,但嗓音连带双肩抖震,难以掩饰字里行间的笑意。
「我只是不想在你身上嗅到、嚐到别的女生的味道都有问题吗?」丁佩佩激动反问,宛若宣洩主权的一番话叫王子轩欣喜若狂,不住以无奈的口吻,说些话来挑起她敏感的神经:「没问题的……可我身上都是她的味道啊……」
果不其然,她于下一瞬激动挣扎,想要挣脱腕上的箝制,无奈怎样使劲都没法挣脱布带,不仅挣脱不了,还令布带越缠越紧。
「……解开我。」
「解开你,你要做什么?」王子轩好笑问道,流连于女性腿根处的指腹未有离开,继续撩拨那片湿地。
「我、我来替你洗——」
「你要怎样替我洗?」
「就替你洗澡呀——」
邪佞的笑意染上唇,王子轩故作天真地问:「洗鸳鸯澡吗?」
不曾料想过调戏似的话语会出自高人口中,丁佩佩怔了怔才小心翼翼地开腔:「你……想洗吗?」
「你替我洗的话,我就洗。」
「这……」
「你不替我洗的话,她在我身上留下的味道就会一直残留在我的身上啊……」
「我替你洗——」丁佩佩将近是吼叫出声,完全是不要命豁出去的那种勇猛程度,殊不知她的勇敢仅换来另一项刁难:「但洗澡前要先替我洗洗嘴里的味道……」
替他刷牙吗?「我替你洗——」丁佩佩立即答应,深怕慢一点回应,高人会乘她四肢活动不便撇下她,返回那个美术系的身边——
故此眼睛被矇住的她很是忐忑不安,但胸腔里的不安很快便被那股侵袭腿根处的湿气给消除,全身上下的感官都被快感所佔据,仅能以不绝的呻吟来回应他突如其来的一着。
「啊嗯……啊……你、你在做什么?」
刚刚不是说要她负责替他刷牙的吗?
她很想问,无奈大脑被快感刺激到运作不能,只能无助地随着他唇舌的撩拨跌宕起伏,与及聆听着淫靡水声中里的无辜男音。
「我在漱口啊……」
?!
漱、漱口?!这样叫「漱口」?怎可能?不对,高人不可能会骗她的……更何况高人见多识广,说不定煞有介事——
她满脑子杂思和混凝土,还没来得及清理多少,淫乱的空气载来一个疑问,一个为她带来清晰视野的疑问。
「佩佩啊……你确认真是要『勾引我』吗?」
当大饭店房间的灯光重临她双眼时,她才了悟缠在双目上的布带已被解开。
她由视野受阻开始就渴望这一刻的到来,但当视线直接对上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时,却骤感一股不明压力泰山压顶,巴不得布带继续充当阻隔物,妨碍她的视野。
得不到回应,王子轩不厌其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