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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到底算不算一对恋人?」张誉贤的眼里闪着不信任的光芒。
我嘴巴张了张,说不出话。
看电影、逛街、买东西,甚至到了游乐区玩过了云霄飞车,我都找不到那种感觉。
「你要的是什么感觉?」他搅拌着咖啡,很无力的问。
「也许是那种心动的感觉我不知道。」
他的手伸过来抓住我:「我没有令你心动的感觉吗?」
我的脑海里一遍空白,呆呆的看着他的脸。
「啊呀~我忘词了啦!」我大叫着。
张誉贤抚着额头,叹着气:「叫你不要退社就偏偏要,还给我那么久的时间不接触戏剧,唉!」
我愧疚的低着头:「对不起嘛,我昨天明明背好的,可是一早醒来全忘光了。」
他拍了拍我的手背:「没关係人都是有出错的时候嘛,我去一下洗手间。」
看着他的背影,我也跟着叹气。
手上的剧本是他亲手写的。
昨天他兴致勃勃的跑来找我,说刚好写了一部爱情剧,问我是否愿意和他先排演看看。只要一提到戏剧他整个人就闪闪发亮,散发着像天使般的光芒。
「林青芸。」陈仙惠插着手站在我前面。
「听说你和张誉贤交往了?」
我笑着:「唷?消息还真快。」
「是、不是说一声就好。」她噘着嘴:「我不喜欢你说话的态度。」
「我又没要你喜欢。」莫名其妙的人。
「你明明知道我喜欢他的!」她不满的控诉:「为什么还要和他在一起!」
「你喜欢他不会去告白吗?我挡着你了吗?」
奇怪,我们好像一直绕口令?
「就是因为你我才没办法告白的啊,你太阴险、太奸诈太无耻!」她尖着嗓子叫。
「谁无耻!」我也不甘示弱的喊:「你说啊,是谁当初怂恿学弟妹们来阻止我再参加社团,是谁?!」
她往后退几步,脸色渐渐变的难看:「没凭没据的说我怂恿什么,你不要乱说话!」
「要证据,你自己做的还要什么证据?不怕被割舌头?」
陈仙惠咬着唇,抓了个东西丢过来。
一团不知名的东西朝我的脸飞过来,我闪避不及,还是让那东西划到我的左耳。
「林青芸,我恨你!」她丢下一句,然后崩溃似的跑开。
她恨我?为什么?
我做了什么事让她这么讨厌我吗?
张誉贤走回来,一脸不解:「我遇到陈仙惠她好像很生气」
我捡起掉在地上的书本:「是吗?」
「你流血了?」他惊呼着。
「哪里?」
他着急的拿出面纸朝我耳边擦着,露出担心的表情:「你自己不知道吗?不会痛吗?」
果然,耳朵真的有疼痛的感觉。
刚刚她好像哭了?为什么?我真的做了什么不可原谅的事吗?
「青芸。」他见我没反应,用手抚摸着我的脸:「你怎么了?想什么?」
「没有。」他的脸好近好近,几乎可以看清他眼里黑白分明的边界。「我没事。」
他淡笑着:「走吧,我送你回家。」
好幸福,真的好幸福。望着我深爱的男人,我感动的说不出话。
「我爱你。」不知不觉的,我脱口而出。
「什么~」他红着脸,收着桌上的东西。
我伸出手抱着他的腰:「真的,我真的好爱你。」像要确定什么似的,我重覆的说着。
他颤慄了一下,转过身抱我:「我我也是」
「我也很爱你。」他的唇落了下来,盖在我那乾涩的唇上。
这就是接吻的感觉,软软的qq的,像是碰触着棉花糖一样。他身上有淡淡的甘橘味道,但嘴巴里是令人沉迷的男人味。
我不知道原来接吻也可以这么优雅,以前的男友只会粗暴的抹着唇,还故意伸舌头挑逗你的神经,那种噁心的吻一点都不让人心神荡漾。
但是他的唇不同,像是上等的醇酒一样,让人想一嚐再嚐。
醉人的酒我渐渐迷失在自制的感官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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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惠宜的手在我面前挥着。
我从神游的状态回来:「啊?」
「搞什么!」她嘟着嘴:「叫我出来看你发呆吗?我可是很忙的。」
「不不是啦。」我傻笑着,摸摸鼻子:「别这样唄,偶尔发呆而已。」
她盯了我好一会儿,然后贼笑着:「看来进展的顺利哦,还没回本垒啊?」
「什么本垒!我可是很坚持的。」
妈妈一直耳提面命的,告戒着性经验还是在订婚以后再开始。
惠宜悠间的蹺起脚:「最好是哦~女人啊,一旦迷失了可就很难控制自己囉。」
怎么?她知道吗?我应该没告诉她吧!
三天前才在音乐会里吻的忘我,我一时控制不住的发出声音,吓的张誉贤赶紧煞车。昏暗的灯光、专注的人群是最佳的掩护者,但一旦曝光、露陷了,可就很难堪。
幸好坐的最后一排都没人,没人会注意到,不然真的会糗大了。
「不过,你的个性不是慢工出细活吗?怎么一遇到感情的事就不知今夕是何夕啊?」惠宜不解的问。「这可是新鲜事。」
我乾笑着,抓着双手:「我也不知道,就爱情嘛~不就是这样吗?」
惠宜哈哈的笑着:「没想到这种话也会在古板的林青口中听到啊,我还以为闷骚的你永远都不会开窍的哩。」
我好心的在她咖啡里多加一包奶精:「你的嘴巴太甜了,来~不要只加方糖,再来点润喉的奶油如何?」
她来不及阻止,只得尖叫着:「喂,你干嘛!我不要啦,那热量很高咧。」
「不要你就少说点。」我生气的说。
下一秒,她还真乖乖的看着手中的杂志,像是淑女一样的翻着书页。
我感到讶异,平常她被我吐糟几句也没这么听话,今天是吃错药了吗?
「惠宜。」我开了口正要问。
「对不起,你们等很久了吗?」小白一脸歉意的出现在我们桌旁,搔着头。
「当然」我正要好好的发脾气。
「不会!不会啦!」惠宜立即把话接过去,露出甜美的笑容。
这小妮子是怎么了,她不是最恨别人迟到的吗?我只要晚到个两分鐘以上,她一定气的跳脚。
小白陪着笑,在我身边坐下。「因为工作担误了,不然可以早点到的。」
惠宜的笑容变的有点牵强。
「没关係,上班嘛,老闆不放人也没办法。」她帮他找藉口。
刚说很忙的人是谁?我瞪着她,不知道她葫芦里卖什么药。
小白看着nu,推了推我:「不介绍哪个比较好吃吗?我肚子饿扁了。」
「不会自己看。」我好像看到惠宜的眼睛抽着筋。
「那个」惠宜指着最下面一排:「这套餐不错,很高档。」
小白呵呵笑着:「我喜欢平价一点的食物,太高档的吃了会伤胃。」
他瞄了瞄我吃了一半的食物:「那我就叫跟你一样的好了,看起来不错吃。」
「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