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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捉鼠(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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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大胆!竟擅闯兽灵谷!看我收不收拾你!」守谷的一名弟子看到又是一道剑光穿过兽灵谷的护谷结界,顿时气得不行,以为又是那群剑峰的贪吃鬼想要偷吃灵鸡,气急败坏的拿出令牌衝往结界。

旁边一名弟子拦住他:「师兄!没准那位是个长老呢?别那么激动!咱们前些日子才把剑峰那帮不知天高地厚的崽子打的落花流水,应是不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偷鸡,且剑峰那些无耻之徒总是粗鲁的已剑划开结界,弄出极大动静,这一看就不是剑峰的。」

被称作师兄的弟子顿了顿,气急败坏:「你又知道了,还拦我!师尊要是怪罪起来你我要怎么办?我进去看看,要是是剑峰的我绝不饶了你!」

「这么一拖鸡都被煮了。」一边跺脚,一边碎碎念,那名弟子愤怒的拿着通行令牌穿过结界。

另一头云倾舟后知后觉自己过于忘我,而忘了掩盖灵剑的气息,造成结界感知到自己的存在,顿时很尴尬,确保自己穿着得体,调整表情使自己看起来足够「高冷」,就淡定的挥手,消除对身形的遮掩,直接在那名守谷弟子面前现身,登时把人吓得不轻。

「凌⋯⋯凌霜仙尊?你⋯⋯你⋯⋯你喀诶在这?」那名守谷弟子看清面前的「入侵者」之后,一阵结巴,话都说不清楚了。

云倾舟一脸淡定,深刻感受到「我不尴尬,就是别人尴尬」这句话的真谛,这不面前的小可怜直接被吓得冒出地方性语言,还忘了敬语?

一边维持高冷的人设,一边等待面前惊吓的小弟子恢復正常,云倾舟淡定的旋转手链,思维不受控制的发散。

不知道白狐怎么样了?化形了没?

想到白狐,云倾舟脸上浮起可疑的红晕,有赶忙运气压下,幸亏周围无人,面前也只一兀自内心狂乱的小弟子,并无人发现异样。

片刻之后,守谷弟子终于接受「入侵者」不是剑峰弟子,而是凌霜仙尊的事实,赶紧向仙尊道歉,并询问其来意。

就算是仙尊想要吃灵鸡也得给啊!!!守谷弟子崩溃的想,对方是仙尊他难道还有反驳的机会吗?可怜那可怜又可爱的鸡了!难道牠们必定不能逃过惨遭下肚的命运吗?鸡那么可爱,为什么每个人都想吃鸡呢?

想到这里,守谷弟子不禁泪眼汪汪又义愤填膺的看向云倾舟。

奇怪于面前弟子多变的表情和那彷佛犯了十恶不赦大罪的眼神,云倾舟摆摆手,淡声道:「无事!本尊只是过来逛逛,并来要几隻灵鼠,要金丹期的。」

以为仙尊想要吃鸡的守谷弟子:「⋯⋯」

「仙尊真的不是来捉鸡炖汤的么?这灵鸡炖汤,虽不说有多少灵气,但滋味比起⋯⋯却是好的⋯⋯」

云倾舟无奈扶额:敢情前头那个幽怨的表情是控诉他吃鸡?误会大了耶?而且不是不要自己吃,怎么反而推销起灵鸡来了?

再望向那名可怜的守谷弟子,却见他表情变的不忿。

啊所以现在是?

该不会是觉得自己不想吃鸡是嫌弃他们吧?不会吧??戏这么多吗?

「本尊只是来要几隻灵鼠,至于鸡,本尊已然辟谷,还是留给需要的人吧!」云倾舟无奈,赶忙解释清楚自己的情况,并说明来意,毕竟要是把面前的小弟子惹毛了,自己去哪找老鼠来试药?

「仙尊⋯⋯老鼠不好吃的⋯⋯」那名弟子还在挣扎。

「本尊要老鼠另有他用,这岂是你能置喙的,还不带路?」云倾舟无言了,怎么讲不听?还要凶人很麻烦耶?

「是⋯⋯弟子逾越了。」守谷弟子顶着化神期的威压,「灵鼠在膳食堂里兴许能碰见几隻,兽灵谷前些日子才进行全面性毒鼠,应是没剩几隻了。」

没有就早说嘛!害自己等那么久,想到因失去赌塞之物而收缩流水的花穴,云倾舟越发不悦,具体表现就是脸色更冷了,周围的气温也彷佛下降了几度。

弟子抖了抖,感觉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又不敢抬头看向仙尊,抖的更厉害了。

抖成这样,搞得好像自己在欺负人一样,云倾舟撇撇嘴,抬手隐了身形,跳上剑向膳食堂飞去。

被守谷小弟子一耽误,本就未满足的小穴更是饥渴,淫水泊泊流出,顺着玉色的长腿滑下,溅湿了鞋袜,部分还滴在剑身,引得灵剑颤动,使得水流得更欢了。

「哼嗯!」云倾舟忍着快感,拿出先前塞在后穴的塞子,抖着塞入花穴,引得一阵骚水四溅。

特製的塞子「噗嗤」一声没入穴中,引来媚肉的一阵吸咬,翻涌的淫水灌入塞中,使得塞子又大了一圈。

「啊⋯⋯阿!」被撑大的感觉太过美好,云倾舟的呻吟变了调,前方的花蒂爽得又红又肿,高空中的冰冷空气刺激着敏感的神经,使得肉蒂微微颤动。

伸出两隻手指探到下身,夹住肉蒂来回搓揉,一阵阵发麻的快感传遍全身,云倾舟再也站不住,半跪在剑身上。

还不够。

两隻手指用力一捏,全身彷佛过电般的一抖,眼前白光一片,红肿的玉茎抖了抖,滴下几滴近乎透明的精水。

然而高潮带来的快感太过强烈,云倾舟再也蹲不稳,两腿一岔,滑了下去,下体正好撞到坚硬的剑身,而后穴的竹竿则在碰撞的过程中,直直没入股中。

虽是没有摔剑,但是下体撞击剑身带来的疼痛是十成十的,温热的卵蛋直接打在剑身上,不可谓不疼痛,然而疼痛不仅没有降低云倾舟的性致,屁股反而一扭一扭的摩擦起剑身,期望从途中获得更大的快感。

「哈恩⋯⋯嗯~」云倾舟双眼迷离,红艳的嘴唇随着无意识的呻吟一开一合,诱人一亲芳泽。

前身的塞子与身后的竹节随着云倾舟的动作在紧紧的通道中搅动,时不时擦过敏感点,流出的淫水使塞子越来越大,强烈的异物感转化成快感流过全身,云倾舟喃喃:「要⋯⋯要尿了⋯⋯呜~」

迭加的快感再也无法忍受,红肿的尿口一缩,猛地长大,一阵淡黄的水柱自顶端小孔喷出。

长长的水柱延长了高潮的快感,云倾舟羞耻的流泪,在结束排泄时稍稍恢復了神智。

看看身下,这身衣服是不能穿了,接连施了三次清洁术,终于让狼藉的剑身恢復原样,挥手换了身衣服,云倾舟开始思考等下的捉鼠行程。

看着两条站着都发抖的长腿,还真不知道等下要如何捉灵鼠,要不画几张符捕鼠?

愣神之际,灵剑已飞至膳食堂上空,打理好自己,云倾舟准备来个帅气的落地,却在看到胡郁白时吓的差点摔了个狗吃屎。

云倾舟:「⋯⋯」

是不是还要庆幸刚刚有记得先隐去身形?不然因为一个小辈狼狈落剑,形象不就全毁了?

整理好衣着,云倾舟淡定现身,走向胡郁白。

也不知道为何上回隐隐见到对方身上翻滚的魔息,暗暗打量对方一番,确认没有魔气溢出,看来是找到抑制魔气的法宝了。

「师叔。」胡郁白看清眼前人,眼底倏地闪过一抹墨黑,再次抬眼,却是正常的模样。

「胡师侄近来安好?又为何在这膳食堂徘徊?」云倾舟颔首,算是回礼。

「回师叔,郁白一切安好,昨日突破了练气二层。实在是肚子有些饥饿,故而前往膳食堂试着烧菜,以解燃眉之急。」胡郁白道。

「原来师侄还会做饭啊!师兄有你这么个省心的徒弟真好!」云倾舟感嘆,不过自己没有徒弟更是乐得清閒。

胡郁白抿唇,师兄就那么好吗?那可是杀了你的人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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