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假若把雏鹰囚于鸟笼(四)r120212;120218;s120046;120116;120218;120218;к
可以都试一遍。”
脖子被收紧的手桎梏住,她的双腿抖得越发厉害。呜咽着下身越夹越紧,又被他毫不在意地顶开。
“高潮给我看,林榆。让我看看你是怎么被惩罚,被我这么粗暴地插入还能高潮出来的。”他的语气冷彻,偏偏靠她耳朵靠得好近。
“林衍……我会……杀了你……我真的……呜……”
林榆仰起头,脚趾蜷缩,腹部不受控制地往上弓。她的声音越发抖着,接着大口大口地喘气。
“好漂亮。”林衍说着,又吻了吻她的耳侧。
“林衍,你贱不贱啊?”她专门捡难听的说。
“有点吧。”他只是笑,手指指尖好热,划过她皮肤的每一瞬都仿佛要灼伤她。
林榆仰头,脖子在这一刻紧绷,仿佛要牵拉起她整个身体。
她细细观览他的脸,额角的细汗,与她相似的眉眼,生涩的高挺鼻梁,还有柔和的唇角。
她从中找,找细微处与林维康相仿的角落。要从他的眉眼里,认出可憎的面目。
他眼中的倒影漆黑明亮,林榆看到了她自己。
还有那些藏着的苦涩被她一次性翻出来,他于暴怒之下无助,在欲望之中恐惧,还有那些尖厉的琥珀,于他眼眸中融化,淹没在深沉的海洋。
顶灯太亮,像是一颗阴郁的月亮,高高地坠下光。这束光将她吞灭,再吐出来时,他即是她。
“我想你忘了最重要的事,”他的下巴抵在她脖侧,他一向擅长搅乱她的思绪,“我就是你的刀,林榆,可以帮你杀你想杀的所有人。”
林榆如梦初醒,她侧过脸去,林衍的目光狡黠。他问出这句话时,对她的反应极有把握。
“你有办法杀他?”她喃喃道,像是在问他,又好像不可置信。
“只要你需要,”他吻她的脸侧,“我会为你做一切事。”
当一个囚禁她的犯人作出骑士模样,是一个非常明显的陷阱。
只是这个陷阱为她精心定制,林榆即使明知并不安全,也毅然决然跳进去。
&ot;林衍,杀了他,&ot;她的声音仿佛呢喃,“杀了他我就安心做你的妻。”
她顿了一会儿,眉开眼笑地往下说。
“我们就在这里结婚,不管你想我留在这还是回台关,你会是我永远的爱人,我们一辈子都在一起……好不好?”她搂住他的脖子,眸子里满是浓情蜜意。
“好。”林衍吻她额角的几点碎发。
他就怕她起不了利用的心,还有装腔作势的力气就说明还不晚。
而林维康,确实也该死了。
林衍把脑袋埋进林榆的颈窝。
这对他来说不算难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