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拍,守岁才坐起来前爪抵着锦年胸口伸了个懒腰,然后又用全是倒刺的舌头舔了舔她的鼻尖。
锦年对于守岁喜欢舔自己的行为比较嫌弃,毕竟不是人是个兽,所以每次被舔完都要拿袖子把口水擦掉。可守岁似乎也是很执着,如果它看见锦年擦掉了就会重新舔舔,像是标记地盘一样。
这次也不例外,锦年使劲推开守岁还想凑过来的脸。突然“轰”的一声,震的树林里的鸟叽叽喳喳的全飞了,气浪让树上的花也都抖落在地。
锦年脸色一白,这巨大的声响是从舒临殿内发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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