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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又见面了

 

从东都长平到西都温都要多久?

对易清来说是一周,对陈谊,是一个月。

从临温到温都要多久?

对易清来说是一个时辰,对陈谊是一个上午,对流民,或许是一辈子。

又累又饿的陈谊走进双月楼时,没想过会有一个池早用他那慷慨激昂的演讲尴尬和矫情会让她食不下咽。什么善心的蠢货,能说出集资两万两白银给流民发放三餐的话来。

陈谊问道:“双月楼每天都这么热闹?”

“今日少些。梁王三公子正讨论如何处理临温流民问题。”掌柜上下扫了她一眼,见对方上下并无贵重物品,只叉手站在原地,客气地说。

“谢识之??”

“正是。”

哈。会影响她少主地位的居然是个笨蛋。简直是…羞辱。

“贵客是打尖还是住店?”

“住店。”

陈谊借过掌柜的纸笔,快速写下几行字,落款陈文灿,从袖中拿出印章,摁下。

“烦请转交阑瑶居。”

“没问题,没问题~”

掌柜的眼神在看到印章的那一刻便亮了起来,他主动凑近,笑盈盈,差使一位小厮快去快回,特意叮嘱小心谨慎。手中普通房的钥匙换了个天字号房间的,点头哈腰,亲自引着她上楼。

半个时辰,陈谊打开房门。

“廖容楚。”看清来人后,陈谊眼眸半敛,“敲门是个好习惯,一直敲就不礼貌了。”

“天寒,自是怕菜凉了,请。”廖容楚退后一步,笑着伸手引路。

“臣梁王府谢识之见过北国七皇子殿下。”下了楼,正巧撞见一位蓝衣公子。

谢识之抬眼看向二人。他的眼头偏圆,眼缘的线条也是圆滑的,眼尾微微上翘。瞳孔的颜色很深,像墨玉,亮莹莹,流转之时又透出些湛蓝的光辉。笑起来时卧蚕弯弯,眼中一片光华,能让人想到一切和煦美好的东西,晨曦的波光,抑或是春日檐边融化的第一滴雨水,和…一位故人。陈谊喜欢!!!!

心跳得好快。她佯装镇定,和廖容楚一起回礼。

谢识之走过身侧时,风中有淡淡的檀香,这是从上好的古琴琴身沾染的香气。陈谊的目光紧紧跟随。

“看上啦?”廖容楚凑上来,揶揄。

廖容楚的眼睛很漂亮。眼型细长有神,眼眸明亮泛光,眼尾微微上扬。半含春水,似醉非醉。稍一斜,便叫人心旌摇荡,目眩神迷。庄庄其士的做派,又不叫他的神情滑向轻佻浮华。

陈谊看着他,退后一步。

“我还是喜欢聪明的。”

无巧不成书,用膳时,“谢识之”就在隔壁。薄薄一层屏风,让“谢识之”的诉苦全都流进了陈谊的耳朵里。美妙的丝竹管弦之声,是被盖的严严实实。忍不住了忍不住了忍不住了!

“此计划全凭着想当然,半点实际也不顾,还能得三百两,到底是国都富庶。恕我直言,阁下的计划花到三十两之后就是纯造孽。”

“你凭什么这么说。”啪的一声拍桌后,三四秒,对方强压着怒火问道。

“大部分灾民早已有返乡之意,苦于身上没有盘缠,没有办法。他们也想自食其力,只是一来口音不通,二来也只会织布种田,别无长处,根本找不到活做。临温自身也无法安置这数千余人。公子日日施粥,只能保如今不会饿死,除此之外,一无是处。四时之大顺,不可失也。如今返乡,方能赶上春耕。一个月后,断了食粮,在临温无立锥之地,回乡更无活路。岂不误人?”

不料,那边传来无奈的轻笑。

“姑娘所说不无道理,只是您误解了我的意思。”这是另一个人的声音,温润清和。

“此计划并非单独实行。我等意图在临温城郊修建房屋,配备织布机,其劳动所得,每日抽去等额的原料与织布机租用费,剩余可带走可折现。”

居然冤枉别人了!陈谊暗骂自己。

“这是个可行法子。我自以为是,还请兄台见谅。”陈谊快步起身行大礼。

屏风外,三个人影起身,回了礼。

“只是……”陈谊半敛眸子,声音越来越低,笑着摇摇头,没了声音。

算了。

“两万两白银并不多,朝廷为何不批?”

屏风那边的人交换眼色,有叹气声,中间的男子压低声音:“虹州批款前后已不下三次,陛下认为这些流民是受人指使刻意捣乱,已经起了杀心了。”

“兄台的意思是,”陈谊前进一步,“太平会?”

“我虽不知姑娘从哪里得来的消息,可这三字可莫要再提起。姑娘什么都没说,我等也什么都没有听到。”男子急切地站至屏风前。

昏黄的烛火和灯光,二人隔着屏风,各自向前一步…就能……

双月楼浓重的玫瑰香外,陈谊分明闻到了淡淡的檀香。

她退后一步。

“多谢兄台提醒。”

“姑娘!”见着人影远了,男子声调抬高了。

谢识之看着模糊的人影回身,张开嘴又只能合上,他根本不知道要说什么。

我知道你是谁。

“师姐。”易清匆匆忙忙,跑到陈谊身边。

“我是易清。东西已经带来了,都在这里。”

二人的身影和声音远了。

“易清的师姐……”池早看向谢识之,倒像是恍然大悟,“我说怎么听着声音耳熟,陈文灿啊。”

“我和识之还没见过她呢。”穆生辉眼睛发亮,唇角勾起,“不是吧,易清一直给她打下手,这么熟,一个月不见也需要自我介绍?”

“不用一个月。我眼见着师姐采风七日回来,硬是问我是不是易清。”池早拉着二人向前走,压低声音,“陈文灿绝对是婧衡皇后的孩子,那双眼睛就跟刚从陛下眼廓抠出来的一样,侧脸和陛下书房挂的皇后画特别像。我爹跟我说,小公主当年是真的死了,被前国师、也就是婧衡皇后的哥哥带回李家。招魂、复活了。到底从鬼门关走了一趟,丢了些灵魂,才记不得人脸。”

“少来,你爹还说我家有鬼,所以半夜咚咚咚。搞了半天是那几日活多,下人只好半夜起来捣衣。”

“是吗?是吗?你只是发现最后一天是下人捣衣,能确保前些天不是闹鬼吗?”

“去你的吧。”穆生辉笑骂,“子不语怪力乱神。”

“哇。我去。”跨进雅间门,穆生辉瞪大眼睛退了出来,脸朝着池早,眼睛却一直往室内的陈谊瞟,“我信了。笑起来好像齐王殿下。她还姓陈呢。”

“姓李,李家取名用父姓+单字。”池早贴着耳朵很小声,“药庐默认去掉李姓。这个我之后再和你说为什么。”

“那师姐的名到底是什么。”

“不知道啊。”

那边谢识之已经进了屋,与陈谊打招呼。

“又见面了。”二人互相见礼后,陈谊笑着看向他,“谢师弟才华横溢,貌比潘安。难怪能写得一手雅正字。”

“二位已经见过了?”易清问。

“早些时候在双月楼见过了。”

谢识之看着陈谊,却只是笑了笑,低声说,“对。”

“师弟来的正好,我有些不明白的地方……”陈谊坐下,在桌面上的材料中翻找。

“叫文知就好。”谢识之紧跟着坐下,看着她的目光熠熠生辉,似乎在期待什么。

“好。”陈谊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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