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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淮深有点洁癖,虽然不太严重,但也比一般人要更爱干净。
安时眨巴了一下乌黑的眼睛,季白也反应过来,连忙跳了下来,连忙道歉:“我没反应过来,对不起对不起。”
安时好脾气:“没事。”
他迅速给自己拍了拍,泡沫球有一定重量,他们也没穿毛线衣料的衣服,挺容易就弄干净了。
傅淮深离得远,落下的少,安时走到傅淮深旁边,顺便就给人揪了揪。
傅淮深看着他的动作,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安时全当他默认了,揪了没一会儿,他伸长胳膊,把傅淮深脑袋上的一颗揪下来。
季白在一旁看着,给自己脸上贴金:“这也算是另一种类型的白头吧。”
安时听了没忍住笑了笑,抿出两个小梨涡:“那我们还得谢谢你呀?”
傅淮深垂眸把他看着,指尖动了动,强行克制了自己想要戳一戳的衝动。
季白打趣:“那你想和傅哥白头到老吗?”
安时闻言自然地点了点头:“当然啦,这还用问。”
安时的嘴角上扬着,乌黑的眼睛亮晶晶的,像是盛了一汪小星星。
他转过头,看向傅淮深。
傅淮深愣了愣,有些分不清楚是玩笑话还是真心话。
原来安时已经想到了这个程度么?
安时见人不说话,忍不住有点着急——
接戏呀!
咱俩的默契呢!
轮到你秀恩爱了!
最后叫了酒店的保洁清理,傅淮深接了个电话出去了,安时和周行勉强拍完试吃环节。
结束工作后,周行提议一起出去玩一玩。
一听能玩,安时眼睛亮了亮,把手里最后一口松饼吃掉,期待道:“去哪玩?”
周行想了想,忽然冒出了一个坏主意:“我们去蹦迪吧?”
安时上辈子人生经历有限,这辈子穿过来就到了大豪宅,根本没去过酒吧,
更别说蹦迪。
但是他经常在朋友圈刷到过,一群男男女女在舞池里纵情蹦跳,音乐炸耳,也看不出有什么。
安时眨巴了一下眼:“蹦迪好玩吗?”
周行:“好玩呀。”
季白皱眉,提出质疑:“真要去蹦迪吗?这事是不是要和傅哥说?”
听见傅淮深的名字,安时又猛地想起了。
他还背负着艰巨的演戏任务,怎么能随便玩乐。
一个合格的娇妻,是不可以偷偷背着老公去蹦迪的。
安时一下子就给拒绝了:“你说的对,我不能去蹦迪。”
周行本想用这个事儿刺激刺激傅淮深,一见到嘴的鸭子飞了,顿时恨铁不成钢:“为什么啊?”
安时:“因为不守男德,季白骨折。”
周行:“这不算不守男德!”
季白举手:“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
安时反驳:“我对外国男人不感兴趣。”
周行:“你这是借口!”
季白:“这句话到底是……”
安时打断:“我说不去就不去……”
季白:“……”
有时候一个人说话真挺无助的。
周行再次明白有一个恋爱脑的好兄弟是什么感觉,他道:“给我一个理由!”
安时一愣,显然是没想好理由。
你把我小猫咪给问倒了。
停顿两秒,他气沉丹田:“因为我隻馋傅淮深一个人的身子!”
周行:“……”
季白:“……”
安时忍不住勾了勾嘴角。
这个答案可真是万金油,哪里有用哪里搬。
下一秒,“啪嗒”一声。
门被从外推开。
安时回头,对上傅淮深的视线,有点惊讶:“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傅淮深眼神复杂:“刚才。”
在那声“我隻馋傅淮深一个人的身子!”喊出来之前。
深吸一口气,傅淮深强迫自己压下心中闪过的震惊,冷静道:“发生什么了?”
周行:“我想带他们去蹦迪,但是安时不肯。”
季白附议:“嫂子非常守男德。”
傅淮深偏头看向安时,安时正仰着小脸看他。
安时长的乖,皮肤白皙,眼睛也偏圆,睫毛忽闪忽闪的,像是在邀功。
傅淮深只看了一眼,就移开视线。
安时还是太在意他了,这样不行。
安时见对方移开视线,心中有些微微的疑惑。
是他演得不好嘛?
怎么看起来欲言又止的样子?
但这点小插曲不值得安时放在心上,安时道:“守男德才是一个男人应该有的完美品质。”
安时:“有一句话是这样说的。”
话一出口,其余三人都看向他。
安时:“男德男德,歪瑞顾的。”
周行:“……”
季白:“……”
傅淮深:“……”
沉默片刻,傅淮深垂眼把安时看着:“你去吧,没什么。”抿了一下唇,又道:“也可以多交点朋友。”
话一出口,季白顿时投去佩服的目光:“哇偶,傅哥的气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