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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时:“………”
不是随便问问吗。
安时有些不好意思,摸了摸脑袋,诚实道:“我上去给他讲冷笑话来着……”
周行:“噗——”
季白:“噗——”
“……”傅淮深沉默片刻,“就这样?”
安时想了想:“还给他讲了点趣事,我想着,如果他笑了,应该心率就会上升……”
傅淮深点了点牌面,莫名舒展了眉眼:“……好。”
季白哈哈直乐:“嫂子你可真聪明哈哈哈哈。”
安时腼腆垂眸:“谬讚了。”
这一局过去,又洗牌摸牌,季白道:“大冒险的话,我们能指定两个人一起做吗?”
安时有种不好的预感:“两个人?”
“对啊。”季白道,“这样也好合作。”
没人反对,一局很快过去,季白扔完最后一张牌,满脸笑意:“嘎嘎!”
安时:“……”
周行:“请发出点人类的叫声。”
季白又嘎嘎乐了几声:“饼干游戏,傅哥和嫂子做,ok吗?”
安时:“饼干游戏?”
安时以前看
综艺知道这个游戏,两个人吃一根饼干,吃到最短,但是不碰到对方的嘴唇就算过关。
和傅淮深一起吃饼干?安时懵了一下,毕竟他和傅淮深是演戏,真亲密接触除了亲脸也没别的了,而且他亲傅淮深的脸,跟亲小狗似的,吧唧就是一口,谁都想不到一点旖旎。
但是吃饼干,是个挺暧昧的游戏。
安时眨巴了一下眼,就听傅淮深问:“规则?”
季白讲了一下玩法,然后从抽屉里拿出一盒细长条饼干,一根饼干有二十厘米。
傅淮深接过来,没有什么异议,干脆利落地递到安时嘴边,低声:“咬。”
一个字,调子有点沉,落在人耳朵里,莫名让人觉得羞赧。
安时耳朵尖红了一点,这个字真的挺惹人遐想的。
但凭借着敬业水平,安时没有一点犹豫,往前探了下头,把饼干的一端咬在齿中。
傅淮深长睫微垂,遮住了眼底的神色,上半身前倾,面无表情的靠近。
安时眼睛睁的圆溜溜,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到傅淮深的喉结,温热的气息混杂着好闻的冷香扑面而来,安时觉得自己的心砰砰直跳,“唰”地闭上了眼。
下一秒,手腕被人一扣,傅淮深低沉的声音落在耳边:“别躲。”
安时睁开眼,他躲了?
但来不及细想,傅淮深的脸在眼前瞬间放大了。
扣着自己的大手炙热,傅淮深神色冷静,含糊道:“别紧张。”
“我来。”
简单的几个字,但像是有魔力一般,安时突然就觉得安心了。
他跟个木头人一样不动,感觉到傅淮深不断凑近。
一旁的季白受不了了:“我艹,我怎么想的。”
“这到底是惩罚谁啊?”
安时紧张的睫毛都在抖,灼热的温度不断靠近,不自觉地憋住呼吸,过了不知道多久,手腕被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
安时睁开眼,傅淮深已经离开了,他吐出那截饼干,发现只剩三厘米。
他立刻高兴起来,举起那截饼干:“成功!”
他因为憋气,白皙的脸蛋都泛着红,一高兴两个梨涡就浮上来,傅淮深凝视了片刻,几不可察地勾了下唇角。
季白周行吃了一嘴狗粮,脸色好看极了。
安时还记仇呢:“你们等我赢了,肯定没有好果子吃!”
季白周行嘎嘎直笑,谁不知道安时是这几个人中牌技最烂的:“你没机会了。”
等到下一局,傅淮深很迅速的赢了,停顿两秒,看向安时:“你来。”
季白:“这是作弊!!”
安时“哇”了一声,也不客气,立刻美滋滋道:“季白周行挑战手指饼干游戏!”
季白瞬间惊恐:“不行不行我不行!”
周行:“大人冤枉,我刚才可是一句话都没说!”
安时笑的前仰后翻,差点从沙发上翻下去,被傅淮深及时拉住了手腕。
玩了几局游戏,几人又开了一个故事会,周行讲了许多鬼故事,听了几个,时间不早了,安时和傅淮深回了自己房间。
回到房间后,安时跟傅淮深道了声晚安,就回卧室睡觉了。
窗外绿植被雨滴打的摇摇晃晃,雨势没有一点要减小的意思,安时拉上窗帘,把自己缩成了一个球,窝在被窝里。
安时不怎么害怕打雷下雨,不过,如果是在听了好多个鬼故事以后,那打雷下雨就自动变成魔法攻击。
安时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看了会儿手机,越发觉得房间里安静的诡异。
时间已经指向11点钟。
安时想了想,鼓起勇气推开门,客厅没有关灯,灯火通明的,安时快步走到餐桌前,倒了一杯凉水喝。
他喝得很大声,咕咚咕咚的,差点把自己噎着。
他知道,这个点傅淮深肯定没睡。
他就是故意喝的大声,出来和他说说话也是好的呀。
又喝了一杯水,安时觉得不能这么喝下去了,悄咪咪地在傅淮深卧室门口走了两圈,还是没脸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