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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淮深看着他:“可是手感真的好好。”
安时觉得傅淮深变了。
而且经过昨晚,变化更加明显。
傅淮深突然会说骚话了,一点都不禁欲。
他不想按了,傅淮深又把他拉回来,揉了一会儿,安时觉得舒服,也不再反抗。
等他们起床后,已经到了早上八点。
傅淮深穿好衣服,又把懒懒躺在床上的猫条安时挖出来,伺候着他穿好衣服。
安时乖乖让他穿,其实他心里现在也还没反应过来,但神奇的是,因为傅淮深的冷静,他也觉得很自然了,看着傅淮深微垂的长睫,忽然笑了两声。
傅淮深:“怎么了。”
安时笑出了两个圆圆的梨涡:“你这个样子,好像照顾幼稚园的小朋友呀。”
傅淮深喉结滚动,摸了摸他的头髮:“那安时小朋友,现在是不是要起床了?”
安时觉得这个称呼好腻歪,红了脸,赶紧跳下床。
然后差点直接跪地上。
他这才想起来,昨天傅淮深一直不结束,压着他弄了将近四个小时,他现在整条腿都是软的,跟两条面条一样。
傅淮深眼疾手快地抱住他,安时耳根特别红,终于忍不住了,泄愤一样拍了傅淮深的肩膀两下,也没使劲。
傅淮深托着他的屁股抱着他,在地上走来走去,晃了晃,像是在哄他,安时一开始还有脾气,后来直接被晃麻了。
太会了。
真是太会了。
他一
个脑袋难敌敌人的柔情战术,根本抵挡不住。
敌人太狡猾了,知道怎么让他心软。
安时缓了一会儿,除了走路有点别扭,其他的还好,也不是多疼,顶多有点酸。
从楼上下来,江芷兰都在吃早饭了,她订的是早上的飞机,一会就得飞回去。
见到他们下来,江芷兰暼见安时的姿势:“怎么了这是?”
安时沉吟片刻:“说出来你可能不信。”
江芷兰:“?”
安时羞涩垂眸:“昨晚劈叉劈多了。”
江芷兰:“……”
“……你爱好还是蛮小众的。”
安时腼腆摆手:“谬讚了。”
安时回答完,见傅淮深也没反驳,顿时放心下来。
吃完早饭,许是知道江芷兰要走,傅铁军嗷呜嗷呜地跟在身后,双手扒住江芷兰的两腿,看起来非常的不舍得。
安时想要解释:“它这是……”
江芷兰一脸理解:“我知道。”
“来去如风嘛。”
安时:“……”
傅铁军的爱来去如风,昨天因为干饭对江芷兰爱搭不理,今天会给他喂小零食的奶奶走了,顿时在地上撒泼打滚。
安时看着这一幕,对傅淮深道:“其实我觉得,铁军有时候也比较像我……”
傅淮深:“很会撒娇?”
安时:“能屈能伸。”
傅淮深:“……”
然后笑着捏了捏他的鼻尖。
开车来到机场,傅淮深下车,去后备箱拿行李,安时本想下去帮忙,但是被傅淮深製止了,车门一时间只剩他和江芷兰两人。
江芷兰保养得极好,一点都看不出她本身的年龄,此刻轻轻叫他的名字,有一种别样的温柔。
安时探头:“怎么了奶奶?”
江芷兰:“和淮深感情怎么样?”
安时想了想:“挺好的。”
江芷兰眼中闪过什么,拉过安时的手,从随身的口袋里,拿出一枚雕刻极其精美的碧绿吊坠。
安时一惊:“这是?”
江芷兰:“这个本来就是留给淮深的爱人。”
安时有些奇怪,江芷兰终于不再当谜语人:“我知道,你和淮深现在重新开始了,对吗?”
安时瞬间明白过来。
原来奶奶是知道的,知道他们是演的,却没有生气,反而陪他们吵吵闹闹的演下去。
江芷兰拿着玉佩:“来,我给你带上。”
安时犹豫了一秒,便伸出脑袋,微凉的吊坠悬挂在细长的颈中,他不自觉地握住,抬头看向江芷兰:“……谢谢奶奶。”
江芷兰道:“是不是好奇,为什么我会知道?”
安时点了点头,江芷兰笑了笑:“因为互相喜欢的样子,和装出来的样子,是不一样的。”
“或许感情就是这样,能让一潭死水都活过来,淮深看你的眼神,让我想起来许多年前,他爷爷年轻时的样子。”
安时握住江芷兰的手,江芷兰拍了拍他:“小时,谢谢你。”
端庄优雅的妇人表情温和而真挚:“是你让他做出来改变,我是个现实的人,这种意识,可能潜移默化的影响了淮深,他和我年轻时一样,好强、冷漠、自私、精致的利已主义者。”
“从小的成长环境,让他的比我的情况要更加糟糕,我总是想,一个缺爱的人,怎么会好好的爱人呢。”
“但或许,一切就是这么的奇妙,你就是天上那颗,突然掉下来的星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