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冥夫出手
我愣愣的看着她,想不起来我认识这么一个中年妇女。
「你是慕成涛的女儿吧?」她问道。
我一听到我爸的名字,忙拼命点头道:「是我、是我!我爸他——」
「你爸在我们卫生所呢!这里伤患太多,分流了几个过去,就在隔壁街,他叫我来看看,说怕新闻报导了,他儿女赶来找不到他。」
还活着!这臭老头!
我忙问道:「我爸没事吧?」
「受伤了,可是精神还不错,走走走,我带你去看看。」中年妇女拉着我往门外走。
我跟着她走到门口,突然想到一件事,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是慕小乔?」
如果是我老爸委託来的陌生人,那应该没见过我啊,怎么这么准确一下就找到我了。
「你爸给我看了手机照片呢!他说人堆里最漂亮的那个就是他女儿,咯咯咯。」中年妇女笑着说。
我心急,没有深究,跟着她匆匆走到隔壁街。
刚走到街口,一股异香突然捂住了我的口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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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真是青涩美丽的血肉……好想侵入她的身体里,滋味一定很美妙……」
「咯咯咯,真是对不起啊,鬼王,我是个女人,没办法帮你侵入她,咯咯咯。」
「这样的尤物,真是便宜了那个姓江的……我只差一天、只差一天!只差一天就能附在他父亲身上,在她身体里留下我的东西了……」
「现在也不晚,鬼王,等下用法术将那个还没成型的灵胎拖出来,然后您在附在他父亲身上——」
「不行了……那个老傢伙居然不惜一死也要将我驱逐出来……先给她换上衣服送到下面——」
我闭着眼,听着耳边两个声音在交谈,其中一个沙哑的男声我听过!
就是那个血红色的鬼脸!
另一个女人,是刚才把我骗出来的中年妇女。
很快我感觉到一双手在摆弄我、脱掉了我的鞋子。
「醒了就别装了。」中年妇女笑着说。
我微微睁开眼,眼前的人差点没吓死我!!
眼前只有一个人!半边脸是那个中年妇女,半边脸的皮肉鼓起,是那个血红色的鬼脸!
她那半边脸被鬼脸撑得变形了,皮肤薄的几近透明,似乎随时会被鬼脸衝破皮肉!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干呕了两声。
那套本该被我爸锁起来的红色喜服、还有我哥拒绝收货的红色绣鞋,带着一股呛鼻的尘土味,被她捧在手里。
中年妇女狞笑着看着我:「你真是好命呢,纯阴命格又不怕阴物入体,简直就是天生来伺候阴人的。」
「你们……你们为什么不去找个女鬼?」我看着那套喜服,这该不是又要我结什么冥婚吧?
中年妇女愣了一下,咯咯咯的笑着说:「你真逗,如果只是想要颠龙倒凤的快活一番,多的是阴人等着伺候鬼王,可是两个阴人怎么生孩子,你这种命格和体质,是多年不见的好容器!当然要让鬼王享受!只是……那个姓江的抢先了!」
我脑子里一团浆糊,也就是说,我出生就逃不过这种命运?
中年妇女伸手来脱我的衣服,一把扯住我的衣襟,她突然尖叫一声,手心里冒出「滋滋」的黑烟。
那血红色的半边鬼脸立刻疯狂的嘶吼:「快放手!快放手!她身上戴得有东西!!」
中年妇女的手像被炮烙一般,皮肉变得焦黑见骨,那血红色鬼脸在她脸上拼命挣扎,扯得那妇女露出半边森森的白牙。
我害怕极了,之前丑鬼冥夫说过,红色鬼面不敢碰这个玉章,看样子是真的。
「杀了她!杀了她!砍断她的手脚!把她的子宫挖出来!我得不到的,也不能让姓江的得到——」血红色鬼脸哑着嗓子嘶吼。
我手脚都被绑住,眼睁睁的看着那中年妇女拿来一把菜刀——
「砰!!」
这间土屋外面响起巨大的动静,似乎是什么东西猛地撞了进来,整间房子都抖了一下。
「阵破了!」中年妇女叫了一声。
那血红色的鬼脸一听到阵破了,立刻疯狂挣扎猛地扯破了中年妇女半边脸,化成一道黑影衝破瓦片逃窜。
污血飞溅,我看着眼前那个中年妇女,半边脸皮碎成了纸片,头皮也被扯开,耷拉了一半,露出白森森的头骨。
「啊!!」我闭着眼扭头,这景象也太可怕了!
她嘴里「汩汩」的冒着血,对我举起了菜刀——
「砰!!」巨大的气浪衝破门板,将中年妇女震飞,她一头撞在土墙上,我听到了骨骼碎裂的声音。
烟尘散尽,一个黑峻峻的鬼脸面具出现在我身前。
我脸上全是灰尘和污血,狼狈不堪,看清楚来的人是他,我忍不住哭了起来。
「哭什么哭!蠢成这样还到处乱跑!」他低声训斥道。
我的手鬆了绑,他弯腰将我扛起来,抬手在空中画了一个符咒。
他的指尖带着白色的寒芒,那个虚空中的符咒飘到中年妇女的尸体上,滋滋的冒着烟,很快连人带衣物全部消失了。
「你……你为什么在这里?」我低声问道。
他冷笑道:「你说呢?」
难道是……来救我的?
这个念头刚在我脑子里冒出来,立刻被他的话语浇了一盆冰水。
「七日之期,今天是最后一天,错过了时辰就功亏一篑,你说我为什么在这里?」他冷哼了一声。
七日……我苦笑着咧了咧嘴,原来,是按时来完成「任务」的。
他折腾了我六个晚上,昨晚因为润滑剂的关係,我的身体反应十分夸张。
那一丝丝刚冒出头的微妙情感。
被他的凉薄打击得粉碎。
他来,只是为了能按时「做」完他的事。
刚才衝破法阵的,是我哥的越野车,我不知道他怎么和我哥在一起,只知道他把我扔进了车后座,对我哥说了一句:「车子我用一下。」
整个车立刻被一个法阵结界笼罩,我躺在车后座上,感受到他扯掉我布满灰尘的衣服,然后俯身压了上了……
艰涩的进入。
他有些不满的动了动:「昨晚不是那么会咬吗?还敏感得喷了那么多水……怎么今天又这样僵硬?」
我抬起手背遮挡住流泪的眼睛,我不想看见他。
随便吧,祭品也好、道具也好。
希望过了今晚,能一别两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