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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这幅样子,完全是谁带他走就弄死谁的架势。

脱了外套,周自珩弯腰将夏习清从车里抱出来,外套盖在他的身上挡住他露出的胸口。

「问清楚是什么药。」

撂下这句寒气逼人的话,周自珩横抱着昏迷的夏习清上了那辆黑色雷克萨斯。

把夏习清抱出来的那个瞬间,路灯打在他的脸上,周自珩看到他脖子延伸出来的不正常潮红,不光是脖子,还有胸口,可是夏习清身上几乎闻不到酒气。

他滚烫的温度隔着单薄的白衬衫传来,烙在周自珩的身上。

看到这样子的夏习清,周自珩真的想现在就活活打死魏旻,管他什么人命,什么道德。

他就是想杀了他。

杀了所有对他有非分之想的人。

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周自珩动作轻柔地将夏习清放在座位上,座椅调低让他可以躺下,昏迷的夏习清不断地出着虚汗,胸膛一起一伏,像一尾上岸后快要窒息的鱼。周自珩关上车门自己坐上驾驶座。他发现自己的手都在抖,不完全是因为愤怒,还有恐惧,还有后悔。

如果他没有及时赶到,如果今天赵柯不在宴会上。

后面的事他根本想都不敢想。

这辈子没开过这么快的车,他整个人像极了一根爆竹,引线烧在了最后一截,只差一点就炸得粉身碎骨。

手机忽然响起来,周自珩接通了电话,听到了赵柯的声音。

「自珩,我刚问出来。那个药是国外的,我查了一下,在美国都是违禁品。药力很强,不是昏迷这么简单,而且会……」他忽然不说话了,周自珩也完全了解他的意思了。

「对身体伤害大吗?」周自珩没发觉,自己的声音都是发抖的。

「有后遗症,可能后续还会导致昏迷。而且,」赵柯也气得要命,「而且这个人渣是放在雪茄里的,吸气比直接服用的药效还要快。这个人渣本来是用来对付别人的,看到夏习清一时起了歪念就……」

周自珩听不下去了,想挂电话,但是赵柯又开口,「自珩,这个药没的解,而且是专门用在那些没有那方面性经验的直男身上,你……你不然找个人帮他……」

本来这些话说出来就够让人难以启齿了,赵柯躲着阮晓压低了嗓子,眼皮子都在跳,谁知道话还没说完周自珩就把电话挂了。

这都是什么事儿。

把车子开进车库的时候,夏习清终于从钝痛中醒过来,他的眼睛都是花的,视野里的一切都重了影。他无力地转过脸,看到的是周自珩的侧脸。

「周自珩……」

一开口的声音都不对了,沙哑又粘腻,完全不受他的控制。

周自珩停下了车,握住夏习清的手,又焦急地摸上他的额头。

真的是他,真的是周自珩。

夏习清鬆了一口气,可很快,仅存的那么一丁点理智又让他想逃。现在这副毫无尊严的样子,被谁看见都好,他就是不愿意周自珩看见。

看见夏习清撇过脸,耳廓都是不正常的红,周自珩下了车,干脆直接地将夏习清抱了出来。

「你……放开我……」

周自珩只当什么都没听见,大步流星朝电梯走去,夏习清极力地让自己看起来正常一些,没剩多少力气的手推搡着周自珩的胸口,「放开……」

电梯里狭窄而安静,夏习清异常的喘息显得分外明晰,周自珩的怀抱里充满了他的气味,他惯常使用的清淡香水在这一刻都发酵出绮丽的气味,紧紧地,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夏习清缠住,只有那些不可言说的慾望从网格中溢出来,如同粘腻的蜜糖。

而他无处可逃。

眼睛烧得发痛,看着周自珩准备就这样将他带回自己的家里,那把割着理智的钝刀子一下子捅到最底,夏习清几乎是用乞求的语气。

「我要回我自己的家……」他的手死死抓住周自珩胸口的衬衣,声音发抖,「我……我被下药了……你放开我……」

「我知道。」周自珩打开了自己的家门,没有再多说一句,将他抱到了沙发上。

他知道赵柯是为了自己好才会说那些话,他也不是没有想像过和夏习清有更进一步的进展,但绝对不是这样子。

可如果像赵柯说的那样,光是想像那个画面,周自珩觉得自己会疯掉,会彻底崩溃。他已经积压了太多黑暗情绪,随时可能失去夏习清的念头日復一日地折磨着他。每一次夏习清靠近自己,亲吻自己,胸口就有一柄匕首,一刀一刀剜着他的心臟。

夏习清的额头满是细密的汗珠,嘴唇烧得又干又红,微张着,他似乎不愿意看到自己,用手背搭在眼睛上,胸口剧烈地起伏。

周自珩从冰箱里拿出冰水,拧开盖子递到他的嘴边,「喝点水。」

极度渴水的夏习清侧过脸,用那双烧烫的手抓住周自珩的手,冰水从他的嘴角流淌出来,浸湿锁骨的白衬衣。周自珩一眼就认出来,这是他和夏习清第一次相遇时他穿的那件衬衫。

一瓶水很快被他喝光,夏习清的症状并没有好太多,但恢復了一点气力,他试图从沙发上坐起来,然而药力太猛,他的手刚撑起身子就从沙发边缘滑下去,整个人栽倒在半蹲在沙发前的周自珩怀里,嘴唇贴上了周自珩的脖子。

他像是条件反射一样,浑身抖了一下,过激地想要推开周自珩,可一点力气也没有,快要疯了,要死了。

「你放开我……周自珩……」夏习清感觉身体里有两个自己在撕扯。

一个已经成为慾望的信徒,还有一个害怕被周自珩看见最后的丑态。

「没事的,习清。」周自珩吻着他的头顶,将他紧紧抱在怀里,「我会想办法的,没事的。」

分裂的两个人分立于锯子的两端,紧紧地攥着把手,争夺着这具身体的主导权,在夏习清的心臟进行着残忍的拉锯。

「我好热……」夏习清的声音裹着热气,喷洒在周自珩的胸口。随着时间的流逝,被慾望占据的那一方似乎拥有了绝对的主导权。夏习清已经快要失去意识。

周自珩能感觉得到,怀里的人扭曲着发烫的身体,像一隻变形的困兽,发出令人无法专注的呜咽,脆弱而袒露。从模糊不清的言语,渐渐地变成周自珩的名字。

夏习清舔吻着周自珩的脖颈,没有章法毫无禁忌,从侧颈到下巴,再如愿以偿吻住周自珩的嘴唇,发出一声得偿所愿的嘆息。

「习清,习清……」周自珩扯开他,几乎是不近人情地站了起来,企图抱起夏习清,「我带你去冲凉。你现在不清醒。」

药效到了顶点。夏习清已经彻底失去了理智,他像一隻快被烤化的蛇,软烂地蜷缩在地上,费力地伸出手,攥住周自珩的裤腿。

「自珩……你能不能……」

「不能。」周自珩决绝地开口,不知道是在拒绝谁,究竟是此刻已经蒙了心智的夏习清,还是卑劣到迫切渴求趁火打劫的另一个自己。

听到这两个字,夏习清鬆开了手翻倒过去,半瞇着眼睛望着天花板,剧烈的喘息已经让他无法完整地说完一整句话,他其实真的想,他想像往常一样用那种毫不在意甚至嘲讽的语气对他说,可现在只能断断续续,难堪丑陋得像个不挑食的饥荒者。

「那我……我去找别人……本来我……我也……不想看到你……」

谁都可以看到我最腐坏的一面。但你不行。

你看到的太多了,你那么好。

「我要去……」夏习清伸手摸着自己的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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