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告白(湖心亭激h 花穴潮吹,高潮失禁,被玩坏的皇帝哥哥崩溃告白,被温柔肏开子宫射到怀孕~)
已是初秋,一望无际的莲池不復夏日盛景,残荷遍布多添寂寥,池中湖心亭遮光的轻纱不知何时被落下,在秋风里飘动,四处静谧安宁,除了飞鸟略过发出清脆的鸣叫,就只有一阵奇怪的水咂声在「啧啧」个不停,似乎是从湖心亭中传来……
宽敞的桌面上铺满了各色佳丽的画像,被躺在上面微微扭动的人弄得又皱又破,那人一身九龙黑袍玉冠束髮,只不过这会儿髮冠半落一头青丝垂洩大半,衣袍也已被扯得大开露出胸前大片白皙的肌肤,隆起的双乳布满红色的指印,两颗乳首充血肿大在凉风里瑟瑟轻颤好不可怜,他的亵裤早就被丢到旁边,两条修长的白腿软软地搭在穿着深紫官服的男人肩上。
强壮的男人跪在帝王两腿间,一隻粗糙的大手不断抚摸肩上的长腿,刚毅的脸埋在帝王最私密的地方,湿热的嘴含住整根秀气的玉茎上下吞吐,另一隻手在湿淋的花穴和被花液染湿的菊穴留恋,时而按摩敏感的肉蒂,时而三指插进花穴里抠挖一阵,弄出足够多的汁液后带着插进后穴,将后穴也开拓得三指可以顺利抽插。
「秦戈……」
顾行之脸色绯红,一双清冷的眼早被雾气柔化,白齿咬着曲起的食指指节含糊地唤着男人,另外的手扶着男人的脑袋,也不知是要推开还是压得更近。
明明都很少做这些,可秦戈的技术总是比他好很多,脆弱的肉棒被糙舌头又舔又吸,时不时进入紧致的喉口,让他快乐得像在云端徜徉。
秦戈不理他,反而加速了吞吐的动作,把一根秀气的肉棒伺候得水亮翘肿,带厚茧的指腹狠狠碾磨后穴里凸起的一点。
「秦……可以了,你、你闪、闪开……」
顾行之很快到了顶点,刚说完脑子里就闪开一阵白光,小腹抖动着尽数射进了温热的口腔,丰沛的汁液从花穴喷出,溅了男人一脸。
「吐出……」
顾行之喘息着,有些无力地看着站起来的男人,想让他把东西吐出来,结果就是对方喉结一动全都吞了下去,最后还意犹未尽地砸吧一下嘴,他只能偏过头,用手背盖住羞红的脸。
秦戈抹了一把脸上的淫水,用手指戳了戳流着口水不断开合的嫩红花穴,见小嘴儿蠕动得更快,发出一声笑。
顾行之咬唇,抬腿踹他,被他接个正着架在了肩上。
「臣伺候的皇上可还满意?皇上身下的这些女人能让你这舒服?」秦戈压着这条腿俯身,拿来帝王遮羞的手,舔了舔被咬住的唇瓣,柔韧性极好的身体并未因此觉得有太多不适。
「你别闹了,我说了这些是太傅送过来的,我从未想过纳妃。」顾行之无奈地看他,眼角残留着欢愉的淡红。
「偌大的后宫总是不能无主,皇上说是也不是?」秦戈似笑非笑,隔着裤子用肿大的下身重重顶了顶那朵小花,大手也开始不老实,在大腿和胸口抚摸。
「秦、秦戈。」顾行之呼吸一乱险些呻吟出声,眼里已有委屈和怒意,「之前是因为、我这身子,如今是、是因为你,你明明、嗯、知道我不会纳妃,你……」
说着眼睛开始泛红,他甚至愿意为秦戈生下子嗣,却还是要被这样误解,心里有些难过,人也开始抗拒男人的碰触。
秦戈眼里闪过笑意:「小乖总是看不出情哥是在找借口肏你。」
「朕一定要砍了你的脑袋。」顾行之气一顿,红着眼就是一巴掌朝男人的肩膀打过去。
秦戈一躲,趁他用力过猛侧过身子把搭在自己肩上的腿高举压向他的胸口,夹住另一条腿,让他双腿最大程度的打开,鬆开裤带就把跳出来的大肉棒抵住微微张开的濡湿菊穴。
「那皇上可得使点劲儿,不然可砍不下臣的小脑袋。」男人笑得又痞又坏,胯一用力就把大脑袋顶了进去,撑得小小的穴口险些裂开。
顾行之倒吸一口气,眼里立刻溢出水意,扶在桌面上的手一个收紧把几张画像攒在了手里,咬着唇不停地低喘,忍受着大肉棒一点点破开后穴的酸胀,连骂人的力气都分不出。
紧窄的肉穴虽然开拓了好一会儿,初入时还是有点困难,等把大肉棒全都吞进去以后,两人皆鬆了一口气。
秦戈舒爽地叹了口气,双手在修长的腿上不断抚摸,瞥见面前蜷缩的脚趾,嚥了口唾沫,养尊处优的帝王身上无一不精緻,连脚趾都跟玉做的似的干净可口,这想着,就张嘴含住一根脚趾。
「不行……」
顾行之被电到一般猛的一颤,从脚尖红到了头顶,又惊又羞拿手肘支起身子想缩回腿,结果没把腿抽回来不说还牵动了体内的大傢伙自己蹭到了敏感点上,身子一软重重跌了回去,气得他抓起一把画像朝男人丢去。
「哟,是刑大人家的千金啊,来,让她见识见识咱们不一样的皇上。」秦戈随手抓过一张画像,瞥了眼,在白嫩的脚心舔了舔,冷笑,捏着它让上头女子的眼睛正对着二人相连的地方。
「唔……」顾行之被舔得又痒又麻,等看到秦戈在干什以后,羞耻得几乎崩溃。
「小乖果然很喜欢挨肏的时候被人看,小嘴都快把情哥的小脑袋咬下来了。」秦戈吐出又一根脚趾,感叹了一下,把长腿搭回自己肩上,突然握住顾行之腿根胯下猛动,暗红的巨物快速进出在粉嫩的肉穴里,把里头的嫩肉带出来又塞回去,把人顶得一上一下晃个不停。
「秦、秦戈你混、混蛋,把、把它拿走……」
顾行之扶着桌边生怕自己被男人顶得掉下去,气急低吼,干涩的后穴一开始被插得火辣辣的疼,但很快花穴流出的汁液慢慢被肉棒带进后穴里,有了润滑就舒服了一些,再加上画像放在那处被人「看」着的感觉太过真实,身体因羞耻变得更加敏感,很快那股火辣就变成了酥麻的快感。
秦戈看着自家小乖把脑袋钻进臂弯里羞得不愿意见人的可爱模样,咧了咧嘴,无声放下画像但并没有告诉他。
「你再这……呜……这样儿,以后、以后都不准再、碰我……」
顾行之不知道他已经把画像拿走了,只觉得盯着自己私处的陌生视线越来越真实,终于崩溃地哭了出来,扶着桌边的手都用力得指节发白。
「好了好了情哥不逗小乖了,乖,把手给情哥。」秦戈看他手指都快要抠破皮了心疼得不行,连忙忍下下体的胀痛停下动作,倾身把他的双手从桌边扒下来握在手里轻柔地揉捏。
顾行之转过头,抿唇用红红的泪眼冷冷地瞧他也不说话。
「对不起对不起,情哥保证下次再也不这过分。」秦戈最舍不得看他这样,心都想挖出来给他,俯下身就去亲他的嘴,顾行之不让亲他也就去舔脸,糊了人家一脸口水。
顾行之烦死他这蠢狗一样的举动,别彆扭扭地让他亲了去,黏糊地缠吮了一阵。
「行之,行之我下回疼你一定老老实实的。」秦戈亲够了放开他红肿的唇瓣,腆着脸跟他保证,眼睛很亮很真诚。
顾行之理都懒得理他,抿着唇动了动被男人生生压回自己肩上有点酸麻的腿,男人在床上的话一个字都信不得,尤其是秦戈,狗改不了吃屎……
「行之……」秦大狗得不到回答就开始撒娇,也不知道这一个糙老爷们儿怎好意思,底下的肉棒重展雄威,张眼睛似的对着后穴的骚点磨。
顾行之给他磨得不上不下浑身麻痒,鼻翼急促翕动,止住泪的双眸终于染上恼意:「出去,我现在就、就去下旨选、选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