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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凤鸣下意识想推他的肩膀,然而入手之间的肌肉手感实在好,他的动作一下子就顿住了,闻言红着脸小声道:“……够了。”
“我觉得不够,口头上的道歉哪有身体力行来的有诚意。”燕云笑得像是眼看着兔子往怀里撞的狐狸,“至少摸一把吧。”
林凤鸣闻言疯狂摇头,手上却非常诚实地按在对方肩膀上颤抖,连收都不带收的。
然而这次燕云却起了坏心思,没再握着他的手腕带他摸上去,而是一次又一次在他耳边低语,诱哄般让他亲自动手。
林凤鸣耻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整个人都快冒烟了,也不知被人的哪一句哄动了,最后稀里糊涂地摸了上去。
人的底线一般都是这样被腐蚀的,既然摸了腹肌,那别的肌肉也能摸,既然都摸了肌肉了,那被人哄骗着摸一下其他部位也是意料之中的。
时至今日,林凤鸣还记得自己当时那副碰一下就红着耳根颤抖的样子,又丢人又没出息。
回想起那段经历,再看到眼下燕云意味深长中带着回味的样子,他没好气地冷笑道:“怎么?挺怀念啊。”
一点就炸一碰就软的小美人确实值得怀念,只可惜两人婚后没多久,林凤鸣就逐渐食髓知味,自此之后燕云便陷入了“宁宁到底是真的爱我,还是隻爱我的身体”这种形如狗血文主角才会思考的问题中。
就和林凤鸣觉得当年的自己蠢一样,燕云也觉得这些年妄自菲薄的自己蠢不可言。
燕云闻言挑了挑眉,不答反问,“我当时像个蠢狗一样跟在你身后汪汪叫,你难道不怀念吗?”
林凤鸣一顿,轻轻勾了勾嘴角,毫无征兆地抬手,扯着他的领子把人往下一带,凑到他耳边道:“怎么,现在就不会叫了?再汪一声我听听。”
燕云呼吸一滞,回过神后轻笑了一下,说出来的话轻到几不可闻:“……等晚上。”
观众们只听到了林凤鸣说的前句话,没听到燕云说的后半句,但这并不妨碍他们差点把鼻血喷出来,回过神后在弹幕嗷嗷直叫:
“啊啊啊啊我给你汪!!我给你汪!!宁宁你怎么这么会卧槽”
“我擦我擦,钓的我想死,我要有个这样的老婆我天天去烧香”
“二十哥不识抬举,我来当宁宁的狗!!”
“满屏的裤子差点把我捂死,什么,我也没穿裤子?那没事了”
“所以砍柴到底有什么故事啊?!你们俩小情侣打哑谜干嘛啊,有什么是我们这些尊贵的不能听的!!”
“训狗文学我可太可了啊啊啊严重怀疑他俩私下是玩得最花的”
“+1,不停的换新人找新鲜感算什么本事,结婚七年还能有激情这他妈才叫纯爱!”
“说的好!!”
林凤鸣闻言睫毛轻颤,最终不置可否,只是扬了扬下巴示意燕云别说那些有的没的,赶紧把活干了才是正事。
燕云低头亲了他一口才站起来拎着斧子走到那堆柴火旁的木桩侧。
砍柴是个技术活,燕云多年没干还有点生疏,好在劈了没几块就找回了当年的感觉。
两人一下午什么都没干,就那么一个人站着劈柴,另一个人靠在旁边看,时不时还去倒碗水端过来。
看起来很平淡,甚至透着一丝无聊,但没有一个人觉得无聊,甚至包括直播间的观众都看得津津有味。
原因无他,纵然是技术到位,那么多柴要全部劈完也是个不小的体力活,燕云干到中间便脱了外衣,但他又没全脱,仅脱了上半身的部分,脱下来之后还被腰带勒着,看起来有点像藏族的传统服饰。
唯一的区别在于,藏族同胞隻脱一边袖子,而燕云则毫不吝啬地全脱了。
刚脱完倒还好,黑色的里衣只是薄,还没到透的地步。
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汗水逐渐浸透了里衣,黑色的布料牢牢地贴在上半身,林凤鸣原本还在一旁有一搭没一搭地喝水,见状忍不住眯了眯眼,水一时间也顾不上喝了。
北方的冬天寒冷到刺骨,然而燕云脱了外衣还能热成这样,可见运动量之大。
然而林凤鸣不说停,他就一直干,直至汗水彻底浸透了衣襟,上身因为劳动而充血的肌肉线条被半透的布料勾勒得淋漓尽致,看得观众们瞠目结舌:
“卧槽,这就是宁宁的快乐吗”
“好小子,不愧是二十哥”
“云子哥这身材,好家伙,假如两人家世互换,我说假如,我觉得宁宁大概率不会救赎,而是直接甩钱包养()”
“!!有点香,然后被包养的先爱上,天天患得患失觉得金主不爱自己,隻爱自己的身体和二十,实在把自己想破防了,破罐子破摔找人求婚,万万没想到对方居然直接答应了”
“好好好!什么时候能拍点这种梗的剧啊啊啊”
正当弹幕文笔斐然地创作时,林凤鸣突然端着水走了过去:“歇会儿吧。”
干了几个小时活的燕云终于停了下来,支着斧头就着林凤鸣的手猛喝了几口,水顺着脖颈一路淌到本就半透的里衣上。
林凤鸣本来就不怎么对劲的视线此刻直接大大方方地看了下去,上下扫了两圈,直到燕云把水喝完后才把碗往旁边一放,语气淡淡道:“既然这么热,为什么不把里衣也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