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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问到的徐均时坦然坐着,他略微颔首,顶上灯光打在他深邃眉眼间,眼神幽深,薄唇勾起,生意低沉:“隻想带他过来。”
徐均时看向一旁的林见,两个人视线交错,林见抿着唇撇过眼睛。
他俩的小动作被其他人看得清清楚楚。
均时看人的视线也太焦灼了,林见都被他看得脸红。
徐均时发现林见异常,问:“怎么了?”
林见摇摇头。
徐均时打量着他,起身,拉住林见的手,在林见的惊诧中,果断地将人横抱起来。
林见吓得贴紧他,感受着男人身上的热气,心普通狂跳。
徐均时看向其他人:“我带他回去睡觉。”
林见一惊,难为情地说:“你先放下我,别……”总是横抱着自己。
就是仗着力气大。
徐均时朝其他人点头,而后步伐干脆地离开,前往自己的房间。
大家目送他俩离开。
这边,徐均时大步走着,抱着林见穿过庭院。
徐均时看林见脸通红,手轻轻地捂住腹部问:“难道你是想上厕所?”
林见不吱声。
徐均时于是先往最近的公用厕所走去。
徐均时抱紧了人:“我说过想上厕所就和我说,不要觉得羞耻。”
林见却因为身体不便,而总担心麻烦别人,久而久之,这种行为也变得难以启齿。
徐均时闷声轻哼。
林见不习惯面前男人严肃的模样,自己有些害怕他这个大老板。
林见揪住徐均时的衣领,好一会儿后,才做好思想准备:“徐哥,我想解手。”
徐均时闻言,加快脚步。
然而,到了之后林见才发现这里是蹲厕,公用厕所,设计成蹲厕的确更卫生。
林见准备扶着墙,靠手强撑没太大问题,自己做康復训练时,还是能借力强行站稳一小会儿的。
不过摔的可能性更大。
徐均时压声道:“我抱着你,你脸都憋红了。”
他直接把林见抱到卫生间里,放下来,手掌用力扶着人的腰,让林见靠自己站着。
林见反手扣住徐均时的手臂,捏着他:“徐哥,你放开我……”
徐均时哑声道:“我不看你,你可以自己处理。”
林见脸轰得一下变红。
这不是看不看的事情。
徐哥不知道自己是个同性恋啊,男人扶着腰,让自己顺势解手,这……太暧昧了。
突然,背后的男人抽出一隻手的手掌贴在林见的肚子,手掌轻轻按压布料下的腹部
林见哽咽一声,低低地喊人,像是求饶,希望他放过自己,小声的叫着徐均时:“徐哥,徐哥……别揉了,我不要你帮我,我自己可以上厕所。”
徐均时声音喑哑:“别憋着,对身体不好。”
过了小会儿后,林见攥紧了徐均时的手臂,顾不上其他,在男人身上留下手指甲的月牙印记,最后恨不得蜷缩着身体。
疼痛让徐均时忍不住睁开了眼睛,可以看到林见微微抬起的脸,半阖着眸子,睫毛都被眼眶里的水色打湿,整个人羞涩又失神。
徐均时疯了魔一般,他的确信守承诺不乱看别的地方,但却死死地盯着林见的脸。
徐均时咬牙,林见明明都这样子了,却还不把自己推开。
就像大学时,林见明明不适应别人粘着他,但还是会颤抖着接受自己的触碰。
就像现在。
林见呼吸急促地喊人:“徐哥,别揉我肚子,徐哥!徐哥!”
最后林见声音化为低低的,控制不住的颤抖抽气。
太羞耻了。
残疾的自己被人扶着上厕所。
最后林见被徐均时抱回卧室后,大脑一片空白,坐在床边,身体还在轻颤。
林见低着头,耳朵红红,或许对于徐均时来说,直男间这样是很正常的。
大学时,他和浩东、陈臣经常去搓澡,据说澡堂子里大家都是脱光之后坦诚相待。
林见后来习以为常了,当然他习以为常不代表自己观念改变
他的认知中,只有和爱人才能坦然地互看身体。
林见浑身轻颤,重复了两次:“徐哥,我要休息,我要休息了。”
徐均时哑声问:“不生我的气,不打我?”
林见偏过头,低声骂:“你都知道不对,你还非要帮我……你在别人面前就天天板着一张脸,在我面前乱来,像个混帐。”
徐均时面对如此毫无攻击力的指责闷声轻笑,听得林见耳膜发痒。
“我怎么乱来了?”徐均时哑声道,“我强亲你了?”
林见抓了抓床单,摇摇头,顺手把床上的枕头轻轻砸过去,撇过头不吭声。
过了小会儿后,他问:“徐哥,刚才你在宴会上说快找到对象了,你是有了喜欢的人吗?”
徐均时抓住枕头,伸出强有力的手臂,缓缓抱着林见的腰肢,将人带到自己怀中。
林见仰头看着眉目俊朗的男人,抬手抵在他的胸口,还是挡不住男人颔首低头,视线幽深地看着自己:“唬他们的,我要是找不到,小见,你当我的老婆算了。”
林见控制不住自己的手抖,喜欢而不能说、不敢说的情绪在胸腔里撞击,让他说不出别的话,只能小声地喊着徐均时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