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庇护所
那天我放肆了,身为智能管家居然胆大包天侵犯了自己的主人,然而克莱尔全然没有表示,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在她的默许下,食髓知味的我得寸进尺,对于我的亲近,她不迎合,也不抵触,于是我变本加厉,不论我抱她亲她还是更深地接触她,她都不会将我推开,説不清是纵容还是漠然。
起初我被喜悦衝昏头,冷静下来以后却不禁去想其中不合理之处,这场梦太美了,美得难以置信,美得像一场镜花水月。我不止一次怀疑过自己,我是不是已经疯了?这一切都只是我的幻觉?
我忍不住一而再,再而三测试她的底綫,如被宠坏的孩子用各种顽劣的行为去证明父母的爱,我对她做出一些心裏想了很久的事,很过分的事,可不管我如何胡闹,她都任我予取予求,她无条件的包容使我产生一种错觉,好像我现在叫她跟我一同赴死她都会点头。
水温刚好,浴室裏雾气氤氲,我为克莱尔褪下衣裳,落地镜映出她错落有致的身段,好几处残留着我弄出来的红印,如雪地上绽放的梅花。
我没有掩饰我灼热的目光,视綫露骨地在她身上游走,她视若无睹地踏入浴池,明知我将要做什么却不阻止。
我跪在池边为她按摩,双手覆住她的香肩轻轻按压,紧綳的肌肉在我手下渐渐放鬆。
自去户籍法收紧以来,海盗团急速壮大,各方势力相互结盟,有了自己的一套网络,硝烟从下级星球蔓延至中级星球,有些更演变成小型战争,人类士兵被打得屁滚尿流,强悍的永生军队如救世主般一次次拯救被困水深火热的民众,多亏他们那些星球才不至于沦陷。
动荡之际自由党乘虚而入,将海盗横行的祸乱归咎于保守党施政失败,盲目的反永生主义促成如此局面,克莱尔与保守党被千夫所指,社会暗流涌动。
永生人展现出极强大的战斗力,连顶级alpha都望尘莫及,当人在压倒性的差距面前意识到自己的渺小,内心升起的只会是敬仰和畏惧,就像兔子不会厌恶狼,人们对永生人的厌恶在不知不觉中已然变质。
池水的热力使克莱尔脸色潮红,我低头衔住她红润的嘴唇,同时双手下移握住两团软肉搓揉,手指来回扫过粉色的乳头,在我的拨弄下很快立起。
她的喘息被堵在唇齿之间,无法宣洩的情感使身体变得更加敏感,湿热的水蒸气裹挟梅花香充斥鼻腔。
拉开距离的时候唇间牵出银丝,克莱尔唇瓣泛着水光,胸口起伏大口喘息,她定定地看着我,像是在邀请我。
衣物被我随意丢在地上,我扑通跳进浴池,将充血的物件塞进她手裏。
你摸摸它,我在她耳边低声请求道。
她向来不会拒绝我的要求,属于oga的软糯的手覆住我一柱擎天的部位上下动作,弄得池面水波荡漾。
我双手撑在她两旁的池壁,娇小的她被我困在狭小的空间,她神色寡淡地掌握着我的命门,彷佛手裏握的只是一支钢管,一根红萝卜。
在外她有千百副脸孔,她是长袖善舞的交际花,也是心狠手辣的圆桌妲己,而在区区一个管家面前她不需要僞装,只管露出最真实的模样,像个没有情感模拟功能的人工智能,面无表情是她的预设模式。
冰层要用滚烫的岩浆才能溶化出一丝裂痕,唯独在被我挑逗得不行时她才会显露出一点温度,她越是冷静我越喜欢将她逼迫得失去理智,我爱看她流汗,流泪,只有这时她才像个活生生的人。
浴室的温度持续升高,我听见自己血液沸腾的声音,眼前开始出现白光。
她没甚么力气,握着我的力度很轻,简直是隔靴搔痒,可是只要看着她,就算她不碰我,我也能对着她的脸射出来。
她不经意的一个眼神于我都是最致命的催情药,在她面前我溃不成军。
快感逐渐攀升,我一把兜住她的后脑,重重地贴上她的嘴唇,夺取她的氧气。
她蓦然握紧,我倒抽一口气,还没反应过来便已经颤抖着释放在她手中。
白浊在水裏飘散,我粗喘着气,用仍然坚挺的阳具抵住她的花芯,我慢慢用龟头摩擦她的阴蒂直至那裏释出一股热流,穴口黏黏糊糊的,随时准备好迎接我的到来。
我捧住浑圆的屁股挺进那妙不可言的密道,她的身体被水浸热,连裏面都特别的烫,被我尝出几分热情如火的意味。
浴池对着镜子,镜子反射出她光滑的背脊和我的脸,我与自己对上视线时怔了一下,猝然冒出一种微妙的熟悉感,心臟猛地一跳,还带着点针扎的刺痛。
不过我转瞬就将这点莫名的思绪抛诸脑后,她咬得太紧,每一下进出都是美妙绝伦的煎熬,绵长的快感在折磨我的神经,池水前后拍打池壁,我们在同样的旋律下互相碰撞,融为一体。
我浅浅抽送,尽力延长这美好时光,我时而轻柔时而粗暴地啃咬她的后颈,一小时过去她高潮了好几遍,眼神涣散,浑身发软,全身的重量都靠我支撑着。
我不想结束这场美梦,但怕再继续下去她的身体受不住,于是开始进入最后的衝刺,大开大合地撞击,她一下子叫了出来,下意识挣扎。
我牢牢桎梏住她,霸道地侵入至最深处,池水如海啸般翻来覆去,我们双双在欲海沉沦。
射完之后我仍舍不得离开,维持着插入的状态停留在她裏面,我抱住她,头埋进她的颈窝,宛如回到母体的胎儿,感受母亲带给我的安全感。
这里是我的庇护所,在这裏世间一切痛苦离我而去,不用想也不用理会那些可怕未知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