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同居
完全没有放开的打算,虽然不会痛,却让舒禾不太自在。
“我叫骆烨,这是我的二弟、骆懿,这是三弟、骆殷,骆殷你已经提前见过了。”
骆烨自然的拉起舒禾的手,一边往楼下走,一边为三人做介绍。
市图书馆的楼梯很宽,就算四个人一起走也不会拥挤,然而骆懿和骆殷选择走在两人的身后,即便舒禾让自己不要在意,还是觉得身后有很强的压迫感。
一路上他的话都不多,甚至连骆烨带着他直接去公司辞职也没有多意外,世界上没有绝对的巧合,能在市图书馆轻易找到自己,知道自己住在什么地方,在哪里工作也是非常的轻松。
骆烨对于舒禾全程没有大吵大闹,甚至非常淡定的行为表示了肯定,不要想着逃离,不要排斥他们,是舒禾接下来与他们生活所要经历的。
在舒禾如此乖巧的情况下,三人陪同舒禾一同回家拿取将要带走的东西,至于房子本身就是租住的,提前退租也不需要舒禾出面,骆烨安排人与房东对接。
站在楼下,舒禾最后看了一眼自己的住处,毫不留恋地转身走向等着他的三人。
他知道自己永远都不会再回到这里,离别对他来说也不是什么鲜见的事情,毕竟他从来没有关于父母的记忆,在福利院长到成年,然后发现自己的癖好,不会在一座城市停留超过五年,舒禾是一个没有来处,也没有去处的人。
所以他也不在意自己今后住在什么地方,不过新住处的确是有些超过了。
“暂时住在新宅,举行仪式之前回老宅见见我们的父母。”
房子很大,在居住地中也属于数一数二的大小,周围虽然有邻居,但是自从住进来,舒禾一次都没有见过,房子的私密性很好,就算是落地窗也是单面的,舒禾可以在家中尽情放纵自己的癖好。
舒禾尝试过站在落地窗前,虽然没有人经过,却因为能看见外面的场景而感到刺激,室内的温度即使是长期赤裸身体也不会着凉。
三人为舒禾添置了很多衣服,但是舒禾一次也没有穿过,不是不喜欢,而是没有机会穿。
有一个全面放松的环境,舒禾可以在家里的所有地方赤裸着经过,而新宅这边也被骆烨下了命令,不准任何人在没有他的许可下靠近新宅。
不需要工作,无需担心生计,也不需要担心自己的癖好被人发现可能面临的后果,极短的时间舒禾就彻底喜欢上了新家,虽然将自己带来这里,骆烨就彻底消失了。
骆懿好像在忙着处理很重要的事情,一周大概能见上一面,只有骆殷至少两天能让他见上一面,虽然每次相处的时间都不会很长,舒禾也渐渐与他熟悉起来。
骆殷很喜欢抱着他说话,隔着一层布料,舒禾也能感觉到骆殷在上升的体温,但是每一次两人都没有进一步的发展,即便他都能感觉到骆殷身体的变化。
最主要舒禾自己也是有生理需求的,被这么抱着还一直抚摸身体,他又处于赤裸的兴奋状态,几次下来舒禾倒是先忍不住问骆殷为什么不碰他。
骆殷显然没想到舒禾会主动求欢,耳朵红的厉害,眼神也闪躲着,憋出个得举行了仪式,大哥先然后二哥,最后才是他。
舒禾也知道自己以后要跟三个人睡,抿了抿唇不太满意地主动抱住骆殷的头,重重啄了骆殷的嘴唇一口。
“你就只管撩拨!”
骆殷觉得嘴唇麻麻的,连忙换了话题。
“现在抹药吗?”
骆殷固定两天回家一次,也有骆烨的交待,从老宅拿来的药,两天就得抹一次,也是为了让舒禾的身体提前适应,他们的性器因为异化也有了变化,即便是母体在前期也会有些许的痛苦。
这个药便是特制的,仪式之前两天涂抹一次,仪式当天全身都要涂满。
听见要抹药,舒禾的嘴角也翘不起来了,抹药本身没有任何的问题,药也不会损害他的身体,但是药效堪比烈性春药,而且用完之后他的肠肉就像是融化了,从深处开始泛痒,清亮的液体一个劲儿地往外冒。
这还不是最难受的,抹在乳尖上的才是最难受的,乳头会整个肿起来,里面痒的厉害,非要用手指掐着拉长才会好受一些。
为了让他缓解身体的情状,每次抹药后骆殷都会在家里牵一条质地柔软的红绳,两边的尽头还会挂上铃铛。
让他岔开腿顺着绳子走上几次,舒禾自己看不见,涂抹了药物的后穴跟乳头一样肿的厉害,用绳子磨一磨便会变成鲜艳欲滴的红色,舒禾会面露难色,仅仅是因为走绳虽然能缓解他身体上的不适,却也会让他舒服得有些过了头。
全程骆殷都会作为陪同人员守在一旁,每次舒禾都能看见骆殷身体的变化,下身支起的帐篷实在有些巨大,舒禾为了自己今后好受些,也就咬牙坚持下来。
‘铃铃——’
随着绳子的颤动,清脆的铃声不绝于耳,红绳的长度是特意调整过的,若是完全将身体放下,绳子几乎一直擦在肿起的穴眼上,舒禾自己就会受不了踮脚,滴滴答答的淫水顺着穴眼往外涌,红绳都被浸透了。
舒禾感觉自己已经走了很长一段路,然而低头看去仅仅走了两掌的距离,舒禾咽了咽口水,踮脚的时间长了就会忍不住往下坐,穴眼压在绳子上他就会跟触电一样。
“不可以哦。”
舒禾双手拉扯着乳尖,赖在第一个绳结的位置不愿意再走,绳结的凸起进入一些到穴眼里,舒服到他神情都恍惚了。
在这个时候肉臀上突然覆上一双大手,本来干燥温热的掌心沾上臀上的细汗变得潮湿起来。
舒禾扭头便看见站在身旁的骆懿,啊、今天这家伙会回家。
骆懿的眸色很深,一手盖在舒禾的臀肉上,一手轻轻抚摸着舒禾的眼角,明明没有流泪,却盈满了水一般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