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爵浴室偷情扇T/吸着和母亲说话
薇拉睁开眼,发现她的父亲梅尔公爵正忧心地守候在床边。她的心中马上涌出柔情蜜意,有些羞怯地伸出手,搭上父亲的手背。
“爸爸……能带薇拉去浴室吗?稍微有些不舒服。”
“是不是哪里疼?受伤了吗?”
尽管已经让御医做了检查,确认没有外伤,昨天还是处子的薇拉在今天被两根大鸡巴接连操干,受了内伤也说不定……毕竟佩尼斯没来得及解释,公爵并不知道直至附身解除,薇拉的伤都能靠恶魔的自愈能力恢复,圣水则只对恶魔生效,恶魔离体后并不会给宿主留下伤害。
她笑着摇摇头,“只是想洗澡了,下面黏糊糊的。”
梅尔公爵马上让家仆给薇拉做入浴的准备,自己抱起薇拉,缓缓穿过了典雅又曲折的走廊。薇拉勾住父亲的脖子,像是航船归港那样心安,紧贴着男人宽厚的胸膛,柔弱的呼吸像羽毛扇那样轻轻挠动着公爵的情欲。
他们走入家中最大的浴室,顶部装设有彩色玻璃天穹,天气晴朗时会投下十分美丽的光影;中央的圆形浴池可容纳数十人,两侧并立着先代皇帝皇后的雕像,大理石地板光可鉴人,空气中花香浮动,暖意袭人。
伺候薇拉入浴的两名家仆已经等在了门口,少女却紧紧挽住父亲,扭着身子撒娇,“爸爸,不要其他人……薇拉只想和爸爸一起洗。”
在这个时代,男女共浴仍是一种风俗,在公共浴场十分常见。梅尔公爵在等待中好不容易平静下去的阴茎又在此时复苏了。他做了深呼吸,让家仆退下,自己抱着薇拉来到浴池,为她脱下身上的衬裙。
薇拉的身子从衬裙里掉了出来,雪白的嫩肌完美无暇,胸前的两点花蕾透出迷人的蔷薇色泽,下腹深处有一点细密的青灰色。她既羞怯又大胆地展露自己的身体,牵着浑身赤裸的父亲的手,一起步入浴池。
为了和父亲贴得更近,薇拉扭捏着坐上去,粉嫩的逼口紧贴着男人的腿,粉嫩的脸颊紧贴上心口,听心脏雷声一般撼动。
“爸爸……爸爸会觉得薇拉很脏吗?”
公爵轻柔地为女儿整理头发,把有些凌乱的发丝拂到耳边,“薇拉永远是爸爸的宝贝女儿,一点也不脏。”
话音刚落,他就抬起水下那只手,猛掴薇拉软嫩的臀尖。薇拉被打得直弹腰,逼穴高高抬起又重重坐下,公爵感觉到那张饥渴的小嘴正不断吮吸自己,仿佛要把男人粗壮的大腿整根吸入。
“你以为我会这么说吗,嗯?骚女儿,你丢光了法地揉弄起来,脸上却越来越陶醉,“嗯,哼呜……奶子,好舒服,呜……”
这哪是什么舒服,分明是欲求不满。那个闲下来的官员干脆在她身后跪下,挤掉她的双手,把自己的大掌覆盖上去,色情地揉搓。
“嗯、哼呜……就是这样,用力抓奶子……哼啊,好厉害的检查,全身都被检查到了哈啊啊……”
“夫人,接下来要用上舌头了。”
又一个官员加入了奶检,舌头在奶子上打着圈地磨,带动奶头跟着打转,刺激得她疯狂摆腰,高高挺起胸部,努力让自己的小奶子看上去更诱人些。
“嗯、舌头……舌头好舒服,大力吸、啊啊啊……奶子被吸空了哈啊啊……”
那个官员对她的奶子又吸又揉,还空出一只手去圈住她的腰拨弄阴蒂。她爽得不停摆腰,配合着身下两根鸡巴轮流挞伐肉穴,嘴里痴痴地说,“奶子,用力……要是被揉大了,康平说不定会跟我做爱……”
等两个官员轮流在她体内射精时,她已经被操得舌头都掉出嘴了,任由男人们用按摩棒和跳蛋封堵精液,等待检查结果。确认一切正常后,他们就给如馨套上连衣裙,将挎包和行李递给她,没有取下还在肉穴里的东西,内衣和内裤也被遗忘在桌底。如馨就那样浑身沾着汗味、精液和淫水味走出了检查室,向着对她挥手,面露欣喜之色的丈夫走去。
上飞机前,如馨有充足的时间解下淫具,可当着丈夫的面把行李包拿去厕所实在太奇怪,随身挎包又太小,她也不想把玩具一扔了之,只好用力夹紧逼肉,等待着机会。
“小馨,你还好吧?”
康平体贴地抚摸她的头发,满脸都是担忧,似乎怕刚才的插曲败坏了她的兴致。如馨正是精神紧张的时候,变得格外敏感的身体被他这样一摸,更是不自觉抖了一下,肉穴里汩出更多淫水,似乎都要把按摩棒推出穴外了。
“嗯、嗯唔,没事……别担心。”
她瞒着丈夫,用已经破处的下半身贪婪地吞吃淫具,和他说着话,被他关心,在他身边走动时产生的快感格外磨人。她对这种感觉越发着迷,身上骚味更重了,小而嫩的奶尖顶起来,珊瑚色无袖连衣裙的下摆也被淫水悄悄打湿。
飞行平安无事地结束,除了气流颠簸时她一下就把逼和穴夹紧,把小玩具吸得更深更狠,差点被刺激得叫出来以外,再没有什么意外了。如馨也就大意起来,维持着这种淫乱的姿态坐上了去往海边度假村的大巴。
大巴上塞满游客,似乎都是旅行团的人,再没有紧挨着的座位留给这对新婚夫妇。康平想等下一辆,她却急着回酒店取下夹住的东西,然后洗个澡好好睡一觉;行李箱也都被收进了车箱,再卸下来很麻烦,于是她坐到某个挨走廊的空位,康平坐她前面。
旁边的男人看了她几眼,微笑着问,“和你爸爸一起出来旅游的?”
“他是我丈夫。”她怕男人不信,补充说,“我早就成年了。”
“唔……失礼了,夫人长得真年轻。”
开启蜜月旅行的兴奋和被大鸡巴小玩具持续操逼的疲倦相叠加,如馨没在刚刚的短暂飞行中休息充分,这会儿闭目养神,不小心睡了过去,头还点到了身边男人的肩上。她一感觉到,马上要把歪倒的身子正回来,男人却伸过手牢牢摁住了她,手臂结实地压在肩上,圈住了脖子,透露出不容抗辩的雄性气息,手指的动作又是那么轻柔,细密地抚摸着头发,使她莫名地心安。
明知那不是康平,自己又是结了婚的,不能这么随便……可她太困了。只是在其他男人的肩上休息一下,不做更亲密的接触,大概没什么关系吧?这不是对康平的背叛。
男人的手指粗粝又火热,很快就悄悄摸上耳垂,指腹在她的耳后打圈,顺着下颌的线条向下游走。她仍然闭着眼,尽可能不突然地离开他的肩膀,摆脱那只手,没想到反而被他得了趣,将她另一边的头发勾到耳后,嘴唇吮住耳垂轻轻一咬,然后侵吞她的耳朵,舌头色情地剐蹭耳廓,湿润绵密的声息不断地拍上鼓膜。
“唔……”
她忍不住发出呻吟,又担心康平会回头,只好马上咬住嘴唇不作声了,急促而紊乱的喘息不停地泄出来。男人知道他可以更尽兴地玩弄她,一只手抚摸她顶起布料的小奶头,一手往下摸她的湿逼。
不行,被发现的话,会被当成骚货……她夹紧了双腿,试图抵御男人的侵犯,可她马上听到他轻笑一声,另一只手突然大张,不再用手指温吞地逗弄奶头,而是直接握住奶肉,猛抓,像要把奶子揉回她的体内。她为了忍住夺喉而出的淫叫慌乱了一瞬,腿没夹死,男人也就顺理成章地把手插进去,摸到了埋在穴口的按摩棒。
男人的呼吸马上粗重起来,好像狗在急喘。他慢条斯理地掀高裙摆,直到他能看见他摸到的:没穿内裤的光洁小逼,还有只露出一个头的粗硕的按摩棒。她觉得身体一下子冷了起来,小逼被迫对着凉爽的空气不停抽吸,又要承受男人灼热的视奸。她干脆倒向他,把脸埋在他的肩上,总算得以隐藏自己的一部分。